快三十的男人,比她这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还不可理喻。
丰自明不跟她扯这些犊子,把她手洗干净就立刻把人转过来,直接低头吻上,堵住她此时净知道气他的嘴。
吻凶猛,有力。
平日生活里,他是比较温和,但在床.事上,他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
从不会到会,再从会到现在.....
她就经历过他一个男人,没有对比,感觉他现在的技术非常好。
这不,才两分钟不到,她就觉得身子发软了。
要知道,她可是从小就习武的,虽然道行很不佳,但好歹也是有点力量的女人。
“嗯......”凌楚翘呜咽着推他,喘息着,“要做饭,还没吃饭呢。”
“先吃你。”不容拒绝,丰自明抱着她转两圈,到一旁未沾水珠的琉璃台,把她低到台上。
边吻边上下其手。
三月,室内温度适宜,刚一回来就脱了外套,此时身上穿着的就只有一件单衣,一件内衣,裙子。
对轻车熟路的老司机而言,运作起来非常方便。
身体柔韧性很高,被他吻着,压着,凌楚翘差不多是双脚占地,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体,后触冰凉琉璃。
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低头一看,上衣被撩到腋下,她刚用手把衣服扯下去,身下的裙子就掉了。
冲破防线后,每次他想要她都是逃不掉的,也不是很想逃,这会半推半就到最后也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要在厨房。”
丰自明的吻从她锁骨,移到唇上,“还没试过,应该比床上刺激。”
绝大多数做这事都在床.上,少数时候在浴室,沙发,房里地毯上,剩下家里其余地方,他们都没有尝试过。
今日后,丰自明觉得,以后就该拉着小娇妻把家里能尝试的地方都尝试下,比如阳台,餐厅,外面花房,泳池等。
就在烹饪美食的厨房,凌楚翘变身可口点心,被丰自明吃得干净,吃得彻底。
间或,他还变着花样的逼问,“舒不舒服?”
“肾好不好?”
“还要补吗?”
“到底是停下来还是快一点?”
凌楚翘在心里反驳了上百次,幼稚,但实在被他磨得难受,说出口的都是挑着他喜欢的好听话。
反正她也不会觉得害臊,带着急.喘的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夸赞,直听得丰自明激情澎湃,更加卖力耕耘。
小死一回。
白天想的,露两手,让他惊喜于自己厨艺的计划半途而废,晚餐全权由‘吃饱喝足’的丰自明负责。
而她心心念念的杜仲猪腰被他随手扔进冰箱。
经过这日的‘严酷惩罚’后,凌楚翘还是坚持不懈的为他煲汤,帮他补身,如果他不喝,她就会使用绝招:我明天不跟你住了。
起始,丰自明不以为意的坚持不喝,后来,她真的一放学就回凌家,一连三天都没搭理他。
心里想她,身体也想她,没办法就只能妥协了。
尔后,她这绝招就百试百灵了。
每次看他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为自己妥协,乖乖喝下那些滋补汤时,凌楚翘心里就特别开心,特别甜。
不过,这份开心到晚上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被他按到床.上各种压,翻来覆去的压,折来叠去的压。
当然,被压她也是愿意的,唯一不好的是,他要得太频繁,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得妇科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二天周一,凌楚翘要上学,丰自明还可以再休息两天再恢复工作。
她上课时,他就回家蹭饭,叫工作比较清闲的钟老大出去练拳,健身,等到下午就有异性没人性的抛下哥们,去学校接自己的小女友出去吃饭,看电影。
履行一年前离开时允诺过她的,每年都要陪她去那家的情侣饭店吃饭,直到饭店倒闭。
嗯,按照二哥目前的财力地位,那家饭店倒闭的可能性低至百分之零点零一,除非那个女人死而复生,或是现任二嫂强制要求关门。
目前看,两者都没有可能发生。
一年,门口的迎宾已经换了,就算没换也早已不认识他们,懒得等他们去翻系统记录,两人直接就当着迎宾面拥.吻起来,而后在迎宾嘴巴长成o形的巨大惊讶中手牵手的走进餐厅。
............
丰自明恢复工作后,两人相处模式回到一年前那样,但细看又与之前有所不同,首先,凌楚翘被更深入的诱.拐,除了周末,五天基本都是住在丰自明家,不管他是加班还是通宵。
直白点,同居了。
其次,小别胜新婚,他们的感情比一年前更浓烈,更如胶似漆,家里家外,心里心外都透着一股甜的腻人的气息。
感情上升新的台阶,顺带着生理需求也跟着提升。
有一次,凌楚翘被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说他,“感觉你就跟家里的猫一样,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是不是因为正值春天的缘故?”
是的,同居后他们养了只猫,每到夜里就思春,喵喵叫个不停。
丰自明轻咬她耳垂,粗哑着声低笑,“没办法呀,谁让我老婆长得这么诱人,每每看到都忍不住。”
这事也真是奇了,前二十五年,没有女人没有她,即便再有需求也忍得住,异地恋时抱不到她,被撩得流鼻血,说忍不住也还是忍了过来,回来一见到她,一靠近她就觉得心猿意马,怎么都收不了了。
就算不真的做也要抱着她,亲一亲,摸一摸,感觉就跟着魔一样,可出去了,面对医院那些小护士明里暗里的爱慕,他硬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被他上下其手,热情攻势的凌楚翘却是软了,晕了,没办法再好好看电视了。
不行。
不能再继续这么由着他。
凌楚翘抓着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老公,我不想。”
男人脸上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声音是蛊惑的,“知道你不想,但它饿了,馋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肉。”
“.....”此肉非彼肉,至被他打开新世界大门,她早已无法正确直视所有肉类。
雪肌潮红,凌楚翘闭拢,推挤着他,“不嘛,我疼。”
丰自明一顿,深而浓烈的眸晲着她,又听她说,“做太多了,很疼,会生病的。”
小娇妻一般不会拒绝他,现在说疼,他就相信是真疼了。
丰自明停止,抽出手,拥抱住她,“抱歉,我没考虑到你。”
不提没感觉,提了回想起来,这段时间他是要得太过于频繁了些。
原本就是身强体健,需求颇大,她还每天给他补。
丰自明想想还是把进补这事跟她说说,“老婆,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问题,那个滋补事是不是可以暂停下来了?”
舍不得她,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但再这么补下去,他真的就要变身为名副其实的狼了。
凌楚翘仍有些犹豫,始终觉得防范于未然是正确的。
丰自明徐徐劝导,“进补也是有讲究的,盲目达不到效果还会舍得其反。”
回想近段时间,凌楚翘有些动摇了。
最终两人经过一番口舌之争,单方愉快,另一方不太情愿的达成统一,每周补两到三次,具体视当周实际情况决定。
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幸福,也性福。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没感觉它的流逝就已从步入盛夏。
凌楚翘对生活,学习,家庭,人际都很满意,唯一不太满意的是自己的亲.亲男友,他身上有个品质让她难以忍受。
识人不清,不懂得与绿茶婊保持距离。
事情是这样的,与萧莅阳彻底闹崩的黎美菁时不时就跑到酒吧买醉,每次醉生梦死时就让酒吧工作人员给丰自明打电话,让他去酒吧接人。
每次都是晚上十一二点。
开始两次凌楚翘还陪着一起去接,后面就厌恶的再没去过。
这一晚,两人刚恩爱完,正准备睡觉丰自明的手机就响起来电铃声,凌楚翘美眸一沉,侧身看着身边的男人起来接电话,越听越冒火。
不意外,又是那个老砸婊打过来的,借用旁人之口,声称自己喝醉了,需要人接。
呵呵!
原谅她小肚鸡肠,没办法对一个三番五次把自己男人叫出去的女人产生好感,只叫她老砸婊而没揍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丰自明挂掉电话,扭头见自己女友一脸不悦,心里很是愧疚,为难。
“老婆.....”他在想要怎么哄她,而事实却是黎美菁这事发生了大半个月,隔三差五的,他现在已经找不到可哄她的说辞。
心里清楚怎么哄她都是会生气的。
凌楚翘冷漠的,压抑着体内喷薄欲出的火气,声音清冷的犹如高山上化开的雪水,“她在安城没有别的朋友了吗?为什么非要你去不可?”
“有的,但关系最好的就我跟莅阳。”夹在一对分崩离析的情侣中间,丰自明心里也是挺厌烦的。
只是置之不理心里又过意不去,毕竟是来往那么多年的老友。
凌楚翘也清楚自己男人是什么样的品行,说好听点叫重情重义,说难听点就是笨。
“如果我非让你在我跟她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当然是你。”这是毫无疑问的事,丰自明躺下抱住她,“我没办法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你要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如果......”
刚想说,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我今晚不去了,叫家里司机。
还没出口就被怀里的人截住了,“那你去吧,快去快回,除了搀扶不准跟她有其它亲密接触。”
让他去她心里不舒服,不让他去他心里惦记着,凌楚翘想,这件事必须得想个杜绝的办法。
这一晚,丰自明还是去了,直到凌晨一点才回来。
凌楚翘的心情跟前几次一样,一言难尽。
想必没有那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走向别人,尤其在你们刚做完世上最亲密之事时,尤其那个女人来势汹汹,明摆着对你男人居于不轨之心时。
丰自明安顿完黎美菁回来后,凌楚翘还是窝在他怀里睡,闻着他刚洗完澡,干净清爽的气息,黑暗中睁着双眼许久都没有睡着。
不一会,男人的唇落到她额头,眼睛,脸颊,鼻子,温柔地吻着,到唇时听见他说,“宝贝,对不起。”
他知道她没有睡。
再大大咧咧的女人在爱情里都是感性的,她憋了一两个小时的坏清晰,他一句对不起就让她破功了,喉咙一哽,眼泪哗地一下子就落了出来。
大半个月,今晚是第八次,她嘴上叫他去,心里其实介意的要死,好想他说不去了,再也不管了。
可他没有。
夏天,他身上就穿了件背心,她靠在他怀里,一哭胸膛就是温热的,湿腻的,再怎么压抑不出声他也感觉得到。
丰自明顿时心慌,忙爬起来开灯,再转过来就看到自己的小女人泪流满面,抽抽搭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宝贝......”至他回来,这几个月她都没有哭过,时隔一年多再见她哭,心里无措到了极致。
也终于开始意识到,黎美菁于她的影响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很多,很多。
凌楚翘扑进他怀里,哭泣着诉说,“老公,我害怕。”
太在乎才会患得患失,没有自信,没有安全感。
愧疚,后悔啃噬着丰自明的心,他怜惜地拭去躺在她脸上的眼泪,哄着,“是老公的错,宝贝别怕,也别哭,我不会离开你。”
“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事处理好。”
既已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那就不能再放任着不管。
然而,变故总是来得比计划快,他还没开始处理,怀里人就给他重重一击,杀得他措手不及。
而这事本身也并没有他自以为是的那么容易解决。
......
尽管夜里睡得极晚,但第二天丰自明还是照常早早起来上班,为不吵醒旁边人,他起床,洗漱的动作都格外轻缓。
离开前还帮她准备了早餐,希望她起来看到能够心情好点。
忙忙碌碌,除了中午吃饭其余也没时间给她打电话,而中午拨打她电话时却得到,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的提示。
下午,工作时集中精力倒还好,一闲下来心里就觉得慌慌的,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的不安宁。
尤其他下午又抽空给她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后。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期盼下班时间能够快点来。
终于熬到工作结束,他没耽搁一分一秒,换下衣服就直接回家.
一室空荡,厨房里没有烟火气息,而他早上准备的早餐已经凉透了,没有被动用过,卧室,床上夏被凌乱没像往常那样整齐叠好,而最显眼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a4纸,纸上放着不久前他亲自为她戴上的,那条挂着对戒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