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就不怕她有危险吗?”安吉拉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路西法掐住了脖子,但她除了那一闪而过的惊讶后,还是很镇定的保持着和平常一样的语气,就连刚刚反射性抓住白的脖子的的动作都松开了,而且向路西法对看着。她竟然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而且他还无视她天使的身份,他到底是谁。
“如果我说不担心呢!”路西法还掐着安吉拉的脖子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也放松,反而渐渐的收紧了。路西法因为安吉拉现在是坐着的姿势,还很体谅她的,弯腰挨着安吉拉的耳边说到,就像是怕吵着还睡着白。
“你,”安吉拉被掐的连话都说不出,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她真的认为路西法是要杀了她,不管她腿上枕着的这个人的安危,而她在白的跑马灯剧场里看到的部分信息,更让她吃惊,他们的身份竟然是这样,因为害怕,她挥动了自己没受伤的翅膀企图攻击路西法,却在刚刚要动翅膀时,连接翅膀处的背部传来了剧痛,一只手臂直接穿刺进了她翅膀的连接处,在抽出时,还在长长的指甲处带出了一手的血。
“别乱动,不然我可能考虑要吃吃烤翅。”忍野忍虽然是帮路西法解围的,但这样说着,忽然说的她自己都饿了,看着安吉拉受伤的翅膀擦了擦她自己流出的口水。而路西法在看到她的样子,不擦还好,一擦手上了血就擦到了嘴边处,显得她的神情更加的恐怖。
“你真别把她吃了,她的肉不好吃。”在路西法和忍野忍来了以后,都没有说话的葬仪屋看不下去了,连忙把忍野忍给拉提到了一边,不让忍野忍再次试图靠近安吉拉。这家伙就知道坏事,是属于危险人物,而白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被打扰了。而且天使的血迹太难闻了,要是被污染了就不好控制了。
“我又不吃她的肉,我还是觉得她的血液毕竟感兴趣。”忍野忍因为不满葬仪屋说错了,自己又反驳了一遍,看着在手中,还在滴落的血滴,就要耍酷的用舌头舔进嘴巴里,却被人给甩开了。
“脏死了!”变成人型的夜,狠狠的把忍野忍的手给拍了下来,并非常嫌弃的看着忍野忍,就像是在看一个很脏的东西。
“你。还真有点。”忍野忍在自己的手被重击时,很生气的看向了罪魁祸首,但在听到夜说的理由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夜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因为这里也没有水之类的东西,她如果拿那些书,是能弄掉一部分,但真不一定会弄干净,而且葬仪屋也不一定会允许。所以径直的走向了路西法从他的胸口口袋,抽出了那个手帕,把手指上面的血迹给擦干净。
“不用还了,脏。”路西法看忍野忍在擦干净后,有要还给他的趋势,连忙出口拒绝了,他如果可能的话,也并不想接触她,但现在是因为没办法,而且他也有洁癖,不需要收藏这种东西。
“哈哈哈哈。”看着刚刚发生这一幕的安吉拉,却忽然发狂的笑了起来,并不顾路西法的钳制,竟然从路西法的手下挣扎开了,而路西法因为她的样子,连忙把白给托到了空中,就怕她忽然发起疯,让白受伤了。
“疯了?”忍野忍到是看不懂了,不就是嫌弃了她一点,要不要那么严重,就已经发疯了,这个很恐怖啊!天使都那么受不了刺激。她看路西法就很能受刺激,天天刺激他都没半点变化,还是一副死样子,不过,看着很假,也同样恐怖。
“谁让你刺激她的。”夜却在看到白没受到牵扯后,并没有把发狂的安吉拉给放在心上,反而,把责任都怪到了忍野忍身上,像是在为安吉拉申述,但说到忍野忍刺激她,忍野忍又好像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爱‘干净’了一点。
“关我什么事,明明就是路西法还补刀了。”忍野忍觉得很冤枉,她的做法哪里有错了,明明就是路西法说的脏,夜是故意不说路西法,而怪在她身上的吧!
“看住她,别让她接近白。”葬仪屋敲了还在说着话两人的头,以前怎么不知道她们这两个家伙那么能吵,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辩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是路西法太宠她们了,所以让她们变成这个样子的?
“白怎么那么久,还不结束。我都要睡着了。”忍野忍虽然被敲痛了,但却不敢反抗,毕竟在很久以前她就试过了,虽然第一次不是很惨,大概是看她是女的所以没下重手,但之后她就越来越被打压,直到她现在都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反正比起现在痛的一下,打起来留下的后遗症,更加让她不能忍受。
“有人撑腰那么横。”而这边的忍野忍是放弃反抗了,但夜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对着葬仪屋的手臂就是一爪子,虽然没有说深可见骨,但还是有血迹留了出来。他记得这个小猫是从某一时间路西法忽然带出来的,而且它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抓了,理由是他说了一句好可爱,它第一次有了躯体时,他又被抓了,理由同样让人哭笑不得,他又嘴贱的说了一句,那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之后他就没摆脱过一次次被抓的命运。
“那个女孩死了,你们应该高兴,毕竟你们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改拿到灵魂的人,可以拿到灵魂,该吸血的,可以吸到撑,该得到肉体的,这个还是新鲜的。”而安吉拉在他们交谈时,却默默的在收着她刚刚在白身上发起了仪式,仪式打断是对被发动的人有害,但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本来这就仅仅是个交易而已。
“为什么没用,你,可恶。”安吉拉在撤掉仪式后,就开始想象其他人失望的样子,但却发现仪式并没有因为她的撤销而停止,而现在发动仪式的人,成了路西法。就像着白的方向攻击了过来。却在她到了白面前时,眼看着白迅速的把走马灯剧场收了回来,并在她的手都碰到白的脖子时,一剑就刺进了她的胸口,在看到白慢慢睁开眼睛时,安吉拉都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