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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自慰(3900+)
    她挣扎着摆脱了绕在手腕的上衣的束缚,然后颇温柔地抱住了伏在她身上的头颅,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胸乳,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耳骨,停在耳垂上,低低笑着说:“林林弟弟,这么喜欢吃奶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了一声,这人脸皮太薄,都到了埋首于她乳浪的地步,还听不得一点荤话,稍微逗弄,就急得咬人。

    还咬的是被他含在嘴里的最嫩的乳尖。

    “混蛋弟弟。”她笑骂道,伸手就按住他的肩膀要推开,却没想到他也就乖乖被推离了。

    应白望向他,只见刚刚还满目狂热的人,现在却像燃尽后的灰一样沉默了下来,仔细看去,似乎还有些委屈。

    “你总是戏弄我。”他闷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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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就是少年人,现下露了委屈,就平白多了一分可怜的味道,少年人脆弱起来,就是天底下最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心软。

    应白虽然才十六岁,可她也是女人,还是个刚刚才与他亲密的女人,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怜惜,怜惜这个被她玩弄于指尖的可怜人。

    她停在陶苍林耳边的手,握住他的耳垂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往下,屈起一根手指勾进了他的校裤,只微微一用力,就将他又带到自己身前。

    柔润的红唇上还隐隐可见之前她咬唇呻吟时留下的齿痕,却凑近了他的耳边,微微张合,从贝齿里吐出一口气,哄道:“我不欺负林林弟弟了,好吗?”

    说完,便伸出舌尖舔舐过他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耳垂,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轻柔地挑逗着,感觉到陶苍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

    她玩弄人的本事比陶苍林要强,不像他在外面胡乱蹭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应白勾住校裤的手指,慢慢地沿着腰腹爬到胯骨撑起的空处,顺着那凹陷划了进去。

    陶苍林下意识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却被她明知故问:“做什么?握疼我了。”

    一句“不行”卡在他喉间,却只是徒劳地动了动唇,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应白撒娇一般扭了下腕子,扣住她的手的力气就悄无声息地松了许多,她的眉眼弯了起来,手指也朝里钻去。

    两个人只隔了一点距离,呼吸可闻,他的手还停在应白的腰间,而应白的手隐于他的身下,隔着校裤还能看见动作的痕迹。

    她的指尖触到一点卷曲的毛发,拂着她的指缝,有细微的痒,应白的鼻息扑在陶苍林的颈侧,平顺得很,她倒是淡定。

    她继续往下,柔软的手心里撞上一团潮热,它仿佛自有生命力,上面的血管都在汩汩地跳动着,借着她掌心的温度,又胀大了些,生硬又莽撞地顶着她。

    应白轻轻地笑了,掌握一个人的弱点的感觉是这么好,她再细微的动作,都能让面前这个一直清高孤傲的少年失去理智,成为只会用下身往她手心拱的兽崽子,供她驱使。

    所以她也给了些甜头,张开虎口圈住棱头,手指卡进冠状沟的凹陷里,微一用力,就刮蹭在敏感的棱边内侧。

    然后她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阴茎的颤动,陶苍林像受伤的小兽一样,从嗓子里发出深沉而压抑的喘息声,整个人无法自制地弓了起来,近似求饶。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她笑得甜,声音也很甜地问他。

    陶苍林回答不出来,他眼压徒增,只能张大口用力地呼吸,可浴室里满是潮气,那些浓重的水汽进入他的肺里,让他的氧气都变得稀薄。

    他的身体越难受,欲望就越汹涌,被她捉在手里的阴茎就越激动,什么都不管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只剩下动物的本能,让他求生般地耸动着下身,从她的手里求些安慰。

    他的眉毛皱得越来越紧了,在眉心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应白歪着头看他,故作天真、毫不留恋地抽回了手。

    “看来是弄疼你了。”她抿着嘴角,笑着说道。

    这样突然的中止,将陶苍林所有的情绪吊到了顶点,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错愕而又有些无助地看着她,看着这个随意操纵他喜悲的妖女。

    “怎么了?”她望着他的目光,歪着头问。

    陶苍林的下颌咬紧了,他们两个明明心知肚明,却又谁都不肯挑明白一切,应白故意等着的,不过是他彻底的认输。

    “我想要......”他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想要什么?”应白轻声诱哄着他。

    陶苍林却再也说不出来,说出“想要”已经是他的极限。

    或许是他太过纠结的表情,已经让应白从中获得足够多的乐趣,她的眼睛弯了起来,轻佻地挑了一把他的下巴,安抚一般凑近他的耳朵,悄悄耳语:“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接着,她就这么在陶苍林的注视下,摊开掌心,那说出许多让他生气的话的唇微微张开,水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舌尖翘起一点,还闪着水色,分外妖娆。

    她低头,舌尖缓慢地舔舐了下自己的手心,眼睛还不忘从下方往上瞟着他,眼神里有能轻易捕捉的笑意与诱惑。

    应白就这么一直望着他,舌尖一下下地吻着掌心,在上面落下水泽,然后用湿润的手心,重新握住了他。

    整个过程中,陶苍林都无法移开目光,他明明感到震惊和羞耻,可却无法自拔地沉沦在这情欲布下的深渊里。

    当她湿热又润滑的手,在他青筋虬结的阴茎上刻意缓慢地磨蹭时,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部要往那里涌去,血管都澎湃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要多一些,再多一些,不够,还不够!

    陶苍林再也不管身处何地,顾不上自己的傲气,顾不上矜持,他的脑子里只有那只柔软洁白的手,给他欢愉,推他入地狱。

    再紧些,握得再紧些,一寸缝隙也不要有,让她的皮肉给他解一点渴,再施舍他一些欢愉,让他再痛快些,让他尽情地在她掌心挺弄,让他射个痛快。

    所有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可应白却好像都懂,五指紧握住阴茎,用虎口成圈握着他最敏感又脆弱的冠状沟,甚至有些粗暴地刮碾着棱边,让它反复立起又抚平。

    感觉到手心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应白用拇指刮过棱头,用指腹的纹路划着那粗大的棱头绕圈,手也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激烈地动着。

    陶苍林的喘息越来越重了,应白加快了节奏,甚至还用指尖轻轻刮着阴茎柱头上的小眼,仿佛要往里面钻一样。

    小眼里吐出湿润而黏腻的体液,被她划着圈抹开,借着这湿润,用指腹来回地折磨敏感的阴茎头,这让他一下子抖了起来,连臀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陶苍林大口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鼻息暗哑,带着灼热的浊息,只丧失理智般往她的手心钻,将那当成了秘洞,用力地来回抽插着,温暖湿润,再不愿醒来。

    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握,而是他在主动冲撞着,绷着下颌,臀部收紧,下腹用力到现出肌肉的形状,极快、极用力地在她手心进出。

    应白随他冲动,自顾自地用指尖拨着棱头,揉着马眼,来回地转动,替他细心地照料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等到她手心都开始发麻,才感觉到阴茎开始抖了起来,马眼也异常兴奋地吐着黏腻,她又握紧了几分,加重了力度。

    果然,不多久,陶苍林就皱着眉头要射了,应白此时却轻巧巧地用拇指按住了马眼,生生止住了他的冲动。

    这一切对陶苍林都太超过了,他甚至没有多少自慰的经验,可如今却用一个女孩的手心不知羞耻地倾泄着欲望,可即便他舍弃了清高与自尊,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他想射,他想射个痛快,想要把她的身体,她软白的奶子,纤细的腰,柔软的臀,细长的大腿,全部都弄脏,弄上他的精液,让她与自己一样堕落进肮脏的情欲里。

    可应白不让他痛快,一边紧紧按揉着他的马眼,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托他的精囊,那里已经饱胀到极点,想要吐个干净,却还要被这只手揉搓。

    这样的折磨让他快要疯了,精囊被刺激玩弄着,马眼却被捂住,精液全部堆涌在一起,蠢蠢欲动地向前又被强迫着咽回,给他一种自己要毁灭的错觉。

    他眼睛都在烧,视线也变得模糊,眼前只有应白的笑,危险又美丽。

    “求你.......”他终究还是说出了应白想要听的话。

    她终于发了慈悲,松手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喷涌出来,一直射了好久,才终于停息下来。

    根本没有意识了,只有无尽的快感冲击着脑髓,这一刻他不再有知觉,不再有作为人类的修养与克制,只有脑干里最基本的生理反射主宰着他。

    太痛苦了,也太痛快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存在,这样突破神经极限的事情存在。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的应白,身上落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他许久没有自慰过了,那东西又多又浓,裙子上,腰腹上,胸乳上,甚至连唇边都沾了一些。

    他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羞愧极了,只讷讷抬手想要替她擦去,可还没等他动作,就瞪大了眼睛。

    应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出红色的舌尖,轻轻地往唇边舔了一下,然后收回唇里,吞咽了下去。

    她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评价道:“不好吃。”

    陶苍林的脸简直烧了起来,应白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然后凑得极近,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呼吸弄得他几乎想打喷嚏。

    “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帮我洗澡啦。”她眼睛闪亮亮的,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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