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彻底到了郊外,这个地方比洛芷颜所在的宅子还要偏僻,可以说直接是住在森林里面的。
洛芷颜的眼中不禁有些奇怪,那个云天居然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他还以为他会住在京城里面某个奢侈的宅子里面。
在洛芷颜的疑惑下,飒风已经停在了一颗枝叶非常茂盛的大树上,洛芷颜和宋惊澜见此也纷纷找了个比较隐秘的位置听停了下来,繁茂的树枝刚好可以遮住他们的身影,从表面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里是哪里?”洛芷颜小声对着飒风说着,这个地方出了遍地树林之外还有着各种有毒的生物,难道与云天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吗?
“看到那座小房子了吗?”飒风对着洛芷颜说着,手指着隐藏在黑夜中的那个被许多大树包围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从表面看过去,还挺有年代感的。
“看到了,云天在那座房子里面吗?”洛芷看着飒风手指着地方,有些疑惑的问着,那里的确有一座挺小的房子,不过如果要住一个人的话,也还是挺宽敞的,不过那个房子看起来已经有一些老旧了,看样子应该是存在很久了的,不过她觉得那个房子看起来有些阴森。
虽然现在是夜晚,但是那座房子看起来比周围的环境都阴森了许多,那种感觉很明显,洛芷颜一眼就感受到了,那座房子应该不是普通的房子。
洛芷颜转过头看了一眼宋惊澜,发现他的神情也和自己一样紧紧地盯着那个房子,看来他和自己一样,已经发现那座房子的不同之处了。
“那是云天在京城炼药的地方,之前的云天修炼的蛊毒都是在南疆修炼的,但是要修炼蛊毒就需要大量的毒物,有一些特殊的毒药必须得用人来试,但是这个过程被试药的人都会非常的痛苦,如果在京城里面修炼的话,肯定会引起许多人的疑心,所以云天才将这个房子建在了郊外,这样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
飒风轻声的给洛芷颜解释着,不得不说每到晚上的时候,这个房子就成了炼狱,里面那些被抓来的试药的人就开始了他们真地狱一般的生活。
洛芷颜听完飒风的话就沉默了,怪不的那个房子看起来那么的奇怪,还那么的阴森,拿活人当试验品,看这个房子的老旧程度,相信已经不止一条人命葬送在这里了,恐怕是好几百条的人命吧。
几百条惨死的人命,先不说他们的尸体堆起来有多么的让人颤抖,就单单那怨气就已经很让人吃不消了,洛芷颜脸上闪过了然的神情,怪不得这座房子看起来那么的阴森,那么的多条人命在这里葬送,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怨气的。
不过能在这种充满了怨气的地方住下去,那个云天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厉害,她其实并不怕敌人的武功很高,但是如果敌人的武功不仅高,就连心里素质也高的可怕,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云天是不是在里面?”一旁的宋惊澜声音淡淡的问着,原本一直温和的眼神此时却像鹰一样锐利的盯着那座房子。
“没错,这个时间他都会在这个房子里面修炼,修炼完之后就会去一趟京城。”飒风点了点头的回答着。
“啊啊啊啊啊!”
就在他们了解云天的时候,房子中突然传出来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那声音几乎响彻了半个森林,惊醒了许多的鸟儿,森林里原本沉睡的动物全部被惊醒,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增添了许多恐怖阴森的野兽叫声。
“怎么了?”洛芷颜立刻转过头看着飒风,语气中有着难以掩盖的惊讶,那声音是一个人叫声,等等,该不是会是那个云天开始
“云天开始拿那些药人试药了。”和洛芷颜和宋惊澜那有些惊讶的脸色相比,飒风的脸色反倒很是平常,仿佛对这种声音已经是免疫了的状态。
“云天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开始拿他刚制作出来的蛊毒去试药,每次试药都要死一两个人,如果有些人命硬的话吗,可能就会活下来,但是第二天的时候云天就会用更加毒的药用上那个人身上,那些第一次试药死不掉的人,第二天还得再受一次折磨,如果还没有死,就得一直这么受着折磨,所以说,那些活下来的药人,心里都巴不得赶紧死去。”
飒风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非常的平静,但是眼中清楚的恨意和厌恶就像是在告诉别人,他对云天的这种行为有多么的深恶痛绝。
洛芷颜听完飒风的话,想到之前飒风说过他是云天的药人,那么这么说的话,他以前肯定没少受折磨吧,刚刚那声尖叫听起来是那么的凄厉,洛芷颜已经无发想象飒风以前所受的那些痛苦。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身为云天的药人,居然能活到现在。”宋惊澜眼神还是盯着那座房子不放,但是话确实和飒风说的。
宋惊澜这么一说,她也有些奇怪,飒风说他在五岁的时候就被云天给领养了,那么按云天那狠毒的心肠,肯定不会因为看飒风小就放过他的,肯定会把各种的药物放在飒风的身上,这样的话,飒风以前到现在都是怎么过来的?
飒风对于宋惊澜的问题,脸上浮现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那笑容在洛芷阿姨看来格外的凄楚,内心不禁有些心疼。
“我也和那好奇我为什么会死不了,我从被云天收养之后,他并没有因为我小就放过我,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被拉去试药的时候,那时候我感觉我全身都有任何的力气,感觉到血液不断从我口中涌出来,那时候我以为要死了,云也以为我必死无疑,那可是非常毒的毒药,成年人服下之后不到七息瞬间暴毙身亡。”
“可是我到最后不仅没有死,还坚持了下来,云天看到之后变得超级兴奋,之后却变本加厉的把各中的毒药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那段时间我天天都要承受一次剧毒的折磨,而且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可是不管多毒的毒药放在了我的身上,即使前面快要死掉,但是在最后的时候总是能剩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