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荞问完陆文郡,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陆文郡吓的被汗水沾湿了。头皮上一阵一阵的发紧。
夜落寒再不来,她就算不被陆文郡杀了,也被陆文郡吓死了。
“荞荞,”陆文郡对夏荞说:“不止那个女人是我让她跳楼的,我每年在昨天,都会让一个女人跳楼自杀。”
“陆文郡?”夏荞叫了一声,她问陆文郡,“你是不是这些年,都在设计让我跳楼啊?然而,我是个惜命的人,我特别爱自己的生命,所以,你无从下手,今年就选择了那个买股票的女人?”
夏荞想起那个女人跳楼前朝她身边看了一眼,那个时候,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是在看陆文郡!
“不。”陆文郡阴郁的目光缩着夏荞,嘴角极轻的笑容,他说:“我没打算要你的命,因为你和乔荞只不过名字一样罢了,你没她长的好看,你和她长的不一样。”
夏荞一直站在陆文郡的面前,她看见陆文郡眼底朦胧的染上一层看不透,潜不散的阴谋,她在他的眼底都看不见自己的脸。
“那个跳楼的女人,和乔荞长的一样吗?”
“她们很像。”陆文郡回答夏荞。
“……”夏荞咽了一口口水,又问陆文郡:“emily和乔荞长的一样。”
“是的。”陆文郡就像在和夏荞聊天一样回答着夏荞的问题。
“那我和乔荞的名字一样,你是准备怎么弄死我的?”夏荞又问。
“我没准备要你死,荞荞,”陆文郡突然一下子抓住夏荞的手,“我喜欢你。”
“放手!陆文郡!”夏荞用力挣脱,可陆文郡的手就像一个活扣一般,她越挣扎,陆文郡抓的越紧。
“荞荞,别躲!”
陆文郡大喊一声,夏荞吓得哆嗦了一下,陆文郡疯了,这点儿无疑了!
“刚开始,我爸把我送来,是想让你给我疗伤的,他算对了,你果然厉害,你差点儿让我能忘了乔荞了,可是,可是,你竟然一点儿也不爱是!”
夏荞听不到陆文郡后面的话了,她只听到陆文郡前面那句:“刚开始,我爸把我送来,是想让你给我疗伤的,”
“你爸把你送来我这里让我给你疗伤的?我爸不知道吗?”夏荞的心口堵上一块大石头,让他不明白了。
“你爸这些年和你在中国,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以为我小时候那个乖巧聪明的小男孩!我和乔荞的事情,我和所有和乔荞长的一样的女人事情,你爸统统不知道!”
陆文郡说着嗤笑一声,“你爸自从和你相认,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好在我爸把我的事情处理的没有一点儿痕迹,乔荞当年的事情,更是被乔家处理的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荞荞,你知道吗?”陆文郡说:“如果我不说,这件事,这个世界上,这些事,都会随风而去的。没有人会说出来的,因为能说出这件事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人了!”
夏荞因为出汗了,后背一阵一阵凉嗖嗖的,那凉风就像直接窜入了她的骨头里一般。
寒风刺骨,夏荞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词语的意思。
“可你爸不是我爸的好朋友吗?”夏荞不解的问陆文郡,“他为什么要瞒着我爸?”
“再好的朋友,也比不过要救自己的儿子来的重要啊。”
“……”夏荞看着陆文郡,她都不敢眨眼了,仿佛一眨眼就会被这个魔鬼给吃掉。
她不能死啊!
“荞荞,如果你对我好一点儿,其实,我真的会改了,你毕竟是我爸废了好多功夫找的最佳人选。”
陆文郡的话让夏荞再次大吃一惊。
“荞荞!我喜欢上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陆文郡一把抓紧夏荞的手,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有你,我能忘了乔荞的!你喜欢我吧!”
“陆文郡!”夏荞惊慌失措到了极点,她推也推不动陆文郡,只能智攻了,她问陆文郡,“陆文郡,买股票的那个女人,也是你让她买股票的?我不明白,你怎么就能让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又跳楼了?还是你早就认识了那个女人?”
果然,陆文郡松开了夏荞,他看着夏荞,一双眼眸里还是满满的阴霾和迷茫,他告诉夏荞,“荞荞,我告诉你吧,股票案是我和方茜操作的。”
夏荞的手指麻了一下,那天检查院打电话说方茜要见她,才肯交代股票案子,她在路上就被绑架了。
“那天我到交易中心,无意中我发现了那个女人,竟然和乔荞长的一样,我看见她在那里看股票,我就跟踪上她了,”陆文郡说:“跟上她后,我发现她的男人是个赌鬼,他们家原来很有钱的,可后来被男人堵光了,她为了那些钱不被男人堵了,就买了股票,于是,我就设计让了这场股票案件。”
“陆文郡……”夏荞叫了一声。
陆文郡没有理会夏荞,仿佛正讲的开心,他说:“于是,我去找她,告诉她,我给她丈夫五百万,将她的女儿送到国外享受最好的教育,我会抚养她的女儿长得成人,”
说到这里,陆文郡顿了一下,他又说:“我让她跳楼自杀。我还说她死不了,我会在下面铺好气垫,可那个女人真是太傻了……”
陆文郡说着无奈的样子摇摇头,“我恨那种不会算账的女人,她们永远不知道自己该珍惜什么!”
“那我问你,引我上钩的那个男人,是武梓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