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这家伙不是人了。东方雪婴心里突然有了这样一丝感慨,看着他的眼神,不免有些奇怪。
“好家伙,想不到你能跑这么快,每样都打败他啊!”苗震东走过来拍着王康肩膀,有些吃惊说道。
他也算见识了任札的厉害,只是任札再厉害,再如何破记录,那还不是眼前这人手下败将?败军之将,不足言勇。
那任札此时灰溜溜跑掉,也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只是没有想到王康,竟然如此厉害,斗他如踩蚂蚁一般,让人仰望啊。
“也是他非要拿身份压人,不然我怎会与他比试?”某人淡淡一笑,反倒显得很淡定起来。也是,既然赢了,心里得意就行,不用表现在话语上。之前说话,不过都是攻心战罢了。
“兄弟,你真是太过谦虚了。”苗震东嘿嘿一笑,霎时间又有无数男生围了过来,嘁嘁喳喳说个不停,无一不是赞美王康的。
感受到一束恶毒目光盯着自己,稍微一看,见是计宇林,王康心里冷笑:本来你没错,但是你哥哥是计如风,那你就有错了!
王康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但是有些人,他觉得和他讲道理根本就行不通。好比这计宇林吧,自己刚到班上,他就找人对付自己,这种人,不除掉如何能够安心?
“你光荣了啊!”看着东方雪婴突然就走了,小美女来到王康身边,嘻嘻笑道。
“嘿嘿,一般一般,”某人拉着小美女的手就走,对那些吹捧的人也不在意了,笑道,“那任札总是找我麻烦,这回教训了他,想来以后不敢再这么光明正大找我麻烦了。只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怕是以后要给我来些阴险的,也是防不胜防。”
他这句话是说给小美女听的,怕的就是任札搞不定自己,会转过头来对付小美女,那就不好玩了。
“你知道这样,还非要和他赌?”小美女嗔怪瞪了他一眼,对他尤其无语。
“嘿嘿,知道了就不赌么?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走在一旁的苗震东突然说话了。他嘿嘿看向也许,说道:“兄弟,我俩可是有赌约的?不知道你是吃了午饭和我赌呢,还是先赌了,再去吃午饭?”
“那个,你不和我比武,你先说好,比什么吧!这样我才决定到底是先吃饭还是先比试。”如果是比考试,以自己现在成绩,那肯定不是他对手。
但他如果说出个自己还能接受的东西,那就陪他比一比算了。不然的话,先去大吃一顿,到时候装醉,不比试也罢。
呸,什么装醉丢人,比输了,那才丢人呢!反正自己能不能喝酒,那不还是由着自己说。
想到喝酒,他突然心灵一动,忍不住看了苗震东一眼。对呀,之前这小子说要把自己灌倒,那自己如果把他灌倒了,到时候再赢了他,那也不是很好?
想到这里,他嘿嘿直笑,却听苗震东道:“兄弟,我知道你文化课成绩全校第一,就不和你比它们了!以你武功,我显然也不是你对手,我们也不用比这个。但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如果比唱歌跳舞,那也忒俗气了些。”
苗震东直抓脑袋,显然也有些头疼。小美女一旁听得无语,文武娱都不比,那你们能比什么?
“要不这样,我看你们就学学古代大文豪、诗词歌赋什么的,来一段如何?”小美女呵呵笑着,突然觉得自己手一疼,就看到某人怒瞪着自己呢,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她知道某人诗词歌赋不行,不过看苗震东虽然年纪小,但也大老粗一个,应该也不会吧?
果然,苗震东一听,顿时就傻了:“不是吧,要比诗词歌赋?我这人,向来就是一根筋,哪里知道这些?”见王康也苦着脸,他哈哈一笑:“兄弟,我看你样子,似乎也不会?好,既然你不会,我们就学文人骚客,来一回煮酒论英雄,临江赋诗好了!”
什么煮酒论英雄,什么临江赋诗,王康听得差点晕倒。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几人来到附近一家餐馆,叫了一箱啤酒,一瓶白酒,苗震东这才道:“人家诗仙总是酒后吐好诗!今日你我二人,也附庸风雅一番,看能不能吐出一首好诗来。”
王康听得一阵头晕。就我这样,还想作诗?真是丢脸到家了啊。
不过其他东西都不比,如果连这个都不同意的话,那才叫丢人呢。
差不多也是午饭时间了,见不少同学都跟了进来吃饭,围在一旁看自己二人,他把心一横,大声道:“也罢!既然你说自己酒量无敌,我们就便喝酒便比诗。还好小美女文学功底高深,诗词功夫不弱,有她做裁判,你没意见吧?”
能有什么意见?虽然知道小美女是向着眼前这家伙的,不过苗震东也不在意。反正公道自在人心,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怕她耍诈不成?
小美女一旁笑嘻嘻看着这一切,见他二人碰了一杯啤酒,倒是有些关切王康起来:“喂,你能不能喝酒啊?”
和他相处没几天,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喝呢。
“那个,勉强试试吧。”王康有些尴尬,以前还真没喝过这种玩意儿,不知道行不行。
果然,一杯啤酒下肚,他脸立马就红了起来。不过他一运功,身上散发出淡淡酒气,很快就把那酒精蒸发出去了,脸色恢复如初。
苗震东见他脸色变幻,一时惊奇不已:“兄弟,来,我们喝白酒!”说着一人倒了一杯,对干了!
也不知道苗震东这小子是怎么练出来的,酒量真是没话说。一杯杯酒下肚,吃着菜,竟然摇头晃脑做起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