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隆冬,但是在南方属于暖冬,花子乡的田园风光极好,果园内依旧柿子已经成熟,硕果累累,飘来浓郁的果香。
这个时节,吸引了不少游客来此游玩,来的时候只一个行囊,走的时候是满满一手的水果。
往来游客多了,花子乡的交通也成了一大隐忧,所以三年前,县里特意拨款修了一处小型车站。
车站旁边便是乡政府大楼,修的是气派非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眼下是午饭过后,往来泊车少了,少了些许的喧嚣,在马路两旁不时传来操着浓厚乡音的吆喝叫卖声,吸引着游客驻足。
曾毅就在这摊堆内,不过他不是来卖东西的,而是来蹲街看美女的。
回了华夏,年关一过,他就被送来这地方上任,而且相关背景什么的都被抹干净,叫人查都查不到,眼下他就成了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职员。
曾毅目前在阳城县委办公室任职。
阳城县隶属于梅州市,是个小县城,工业落后,是年年被华川省点名批评。
不过工业不行,却是有着田园之乐,这不,领导以下乡视察为由,实则是为期一周的度假。
真心佩服毕家锻炼子孙的决心,曾毅原本还想当个太子爷什么的好好的泡点妞,逗乐自己的小日子,可没想一切都是白日做梦。
如今的他在办公室内连位置都坐不稳,处处受人白眼。
下乡视察,这是说好听的,其实说难听的这都是过年来放假的,但是这好处曾毅自然是捞不到的,什么酒席和他根本就无关。
百无聊赖之际,曾毅无奈在这大街上看美女,闲来无事,他左手稳稳的拿住买来的画板,右手捏着铅笔在白纸上刷刷的素描着。
算卦的老头忍不住冲他画上瞄来,一见画上内容,顿时老脸一红的,嘴角勾起一丝为老不尊的猥琐笑容来。
曾毅被他的话打断,停下笔来,扭头看向他,佯装说笑道:“您老可说错了,我啊穷的租房,相个亲,女方见了拔腿就走,哪里可能桃花满身,贵不可言。”
算卦老听他这么说,吹胡子瞪眼道:“这怎么可能,我向来是不会看错的,你小子的气运悠长,绝对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来来,我给你测个字,算算生平。”
曾毅见他还较真起来,笑道:“算了吧。”
“老头我不要你钱,就要你的字,测一测吧,好叫我保住招牌。”
曾毅见他一脸诚恳,反正也无聊,就起身在他摊前拾起毛笔,端墨,犹豫了一下写了个官字。
算卦老一见这个字,直夸道:“好字,字体刚劲有力,笔走龙蛇,透着一股常人没有的精气神。”
曾毅被夸字好,抿嘴微微得意一笑,不忘谦虚的道:“哪里,也就是闲着没事瞎练的,老先生,请拆字吧。”
曾毅也懂相术,所以开口就是术语。
算卦老直瞅着曾毅的面相看,最后摇头感慨道:“难怪你会说我算不准了,感情是这样啊。”
曾毅听的糊里糊涂,好奇问道:“老先生,你都看出什么啦?”
“你出身寒微,少年外出游历,后有桃花奇遇,攀附龙凤,至于眼下怎么跑这里来,想来是龙游浅瘫吧?”
曾毅心头咯噔一下,眉头立马蹙起,目光透着精光看向老者,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老人家好眼力,同行曾毅有礼了。”
算卦老听他话锋,嘿嘿一笑,继续道:“早就看出你小子是同行了,走,喝一杯如何?”
“不了,我还有事,下次……”曾毅就想拒绝邀请。
噶!
突然一声急促的刹车时惊扰了曾毅,曾毅也顾不得和老头扯皮了,转身看过去,见好像是出了车祸,急忙冲过去瞧个明白。
一辆红色奥迪撞了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男人正抱着腿在地上哀嚎着,鲜血顺着他的裤管正汩汩流着,场面血淋淋的。
曾毅扫了下车牌,心头咯噔一下的,这居然是市里的,而且是机关里牌照。
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也就只有机关的人才知道这些特定牌照的代表了什么。
奥迪女车主急忙下车,顿时叫围观的人眼前一亮的。
这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身着红色连身裙,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来,最让人瞩目的是她的面庞很精致,美的令人窒息,那给人的印象是那么的清新,美的如画中仙子一般。
少妇踩着高跟鞋急忙过去蹲下蹙眉关切问道:“这位大哥,你没事吧。”
被撞者一见是个少妇,眼珠子直瞅向她衣领口,看的眼睛发直,愣神后嚷嚷道:“你说有事没事,我腿都被你撞断了。”
“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少妇伸手就要扶起伤者。
被撞的这家伙一愣的,急忙甩开他手,叫道:“慢着,你想把我往医院一送就跑,没门。”
少妇好心,忙摇手道:“大哥,你别误会,我不会逃跑的,要不咱们让警察过来下。”
伤者一听报警,顿时眉宇间有些慌张,道:“警察算个屁啊,你是想收买警察打发我把,告诉你没门。”
少妇听了,皱眉道:“怎么这么说,我可没这心思,你的伤耽误不得,还是快点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伤者拒绝上车,在地上撒泼道:“想把我往医院一送,自己逃之夭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才不是傻子,今儿不先赔钱,我哪都不去。”
围观的人一见这德行的人,立马指指点点起来:“感情是碰瓷的,这女人出门忘看黄历了,运气真背。”
少妇见了直皱眉,于是抽出包内一千块,声音带着微微严厉,但是却依旧很清脆爽耳道:“算我倒霉,这一千块你拿着,别再耍赖了。”
少妇给完钱就要走,伤者一见伸手便抓住她的小脚,拖拽叫道:“一千块你打发叫花子啊,我这可是骨折,没个上万块的营养费不许走。”
少妇脚被拉住,感觉对方的手很不老实的捏住自己的小腿,脸上顿时羞恼酡红一片,她急忙捂住裙子,努力抽出脚来,可对方死活拽着,贼手更是一路上探大有乱来的架势,急的她眼眶泛红,她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少妇挣脱着,结果不小心鞋跟一崴,身子不稳的扑下去。
曾毅见了,急忙冲上去,大手抄向了少妇,少妇身子拉起,扑入了他的怀抱,二人的胸膛扑撞在一道。
“好大,好软。”曾毅眼睛偷瞄向胸口,立马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