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子墨现在风雪中,站了很久,他现在的脑子里好乱,他现在想起安倾冉,已经没有那种悸动了,为什么会没有了呢,现在的感觉,她就像是跟他无关的路人一样,不能漾起他心里的涟漪了。
为什么会这样!就算对她没有感觉了,为什么他的心在痛,痛到他感觉要窒息。
难道是因为孩子!不,不是这样的!他的脑中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破开空间的天泽将安倾冉放在地上。取出了戒指里的生活用品,还有被子,将她包起来。
“冉姐姐,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他不懂医术,他不会救人,更不会救她和她的孩子,天泽的手在发抖,他紧张的在发抖,心里拼命祈祷她不要有事。
遇到这种情况,他束手无策,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用。
安倾冉拉着天泽,一瞬间进到空间里。
强撑着意识,拿出几味药,“快去熬出来。”
天泽慌慌张张的抱着几味药就出去了,安倾冉取出银针,在身上扎了几针,希望这能够留住她的孩子。
医者不能自医就是这个道理,她虽然对别人可在阎王手里抢人,却对自己束手无策。
终于撑不住,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等安倾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天泽和她所有的魔兽全在她的房间里。
等她醒过来了,七嘴八舌的表达各自的关心。
安倾冉第一时间给自己把了一脉,好在…
他还在…
“我睡了多久…”放下担心,松了口气。
“一天一夜了,冉姐姐你吓死我了。”他第一次这么慌忙,不知所措,一身修为毫无用处的挫败感。
“这么快!”她睡了这么久了。
天泽很想问安倾冉一个问题。
他第一眼见到林敏琇的时候,林敏琇跟画像长得极为相像,他却对她只有陌生感。
在喂安倾冉喝完药以后,他换衣服才发现他腰间的玉牌碎片不见了,只剩下一根绳子。
他的白色锦袍上到处都是安倾冉的血迹,他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玉牌碰到了安倾冉的血消失的,那是不是能够证明安倾冉就是他的…姐姐?
而且从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对安倾冉就有一种很亲切想要靠近的熟悉感。
“冉姐姐,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做下了决定,天泽认真的看着安倾冉。
“我不姓君,我姓天,我的父君叫天宗,母亲叫珺玥。你…”
“可识得?”他秉着呼吸等待安倾冉的回答。
安倾冉被天泽的话震惊了。
他说什么,他叫天泽?!
那不就是,她的弟弟?
安倾冉点头,“我的前世,名天珠。按理来说,你是我亲弟弟。”
天泽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扑在她的床边,“姐姐!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埋在被子上,哭的稀里哗啦。
被这阳光大男孩的举动搞的安倾冉也想哭了。
原来父君和母后真的有再生了一个孩子,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孩。
天泽在安倾冉的被子上哭了很久,似乎将他所有的泪水都在这一刻,哭完了。
安倾冉拍着他的背,“好了,抬起头让我认真看看你,男孩子流血不流泪,以后不能随便掉眼泪。”
天泽抬起头,也在认认真真的看安倾冉的模样。
虽然这脸已经不是母后画像里的模样,但是玉牌就是她最好的证明,谁都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