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跳跃,一守已经闪身出了院门。
“怎么又来了。”阎子墨坐在院子里,闲散的抿着安倾冉给他的雪山茅尖。
“主人出事了。”
“怎么回事。”捏在茶杯边缘的手一僵,脸色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
“跟我来。”
阎子墨跟在一守身后,来到安倾冉的房前,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小身子蜷缩在那张小榻里。
手一拉,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她的脸上此刻尤为狰狞,毒气在她的脸上游走,此时看起来恐怖极了。
“怎么会这样。”一眼就能看出她中毒了。
只是已她的医术,能让她中毒无法解开的,绝非等闲。
她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回到学院,他并没有感应到有谁来过。
阎子墨握住安倾冉的手,脸色已经满是寒霜。
空气中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好几度。
“最近毒发的间隔越来越短了,你快想想办法,这次毒发好像又比上一次凶猛了。”不是一守说的夸张,这一次毒发主人已经没有意识了。
说明毒已经深入她的肺腑,已经危及到她了。
“你先出去,我来想办法。”他没想到过她中了毒,他一直以为她那么古灵精怪,没人能在她手中占到便宜,更别说中毒了。
就她一身的医毒本事,就算中了毒也有办法解了。
袖风一扫,房门就被他关上。
长手一捞,安倾冉就被他捞了起来,一个公主抱,走向她的床塌。
他现在的脑子里乱作一团,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救她,一定要救她。
他要怎么救她。
对了,他的血,他的血不能说百毒不侵,但是一般的毒根本奈何不了他。
手指在腕口一划,指尖瞬间就划破了皮肤,血顺着手腕流下。
用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滴一滴的滴进她的嘴里。
阎子墨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为何要如此做,安倾冉只不过是他解闷的玩物罢了,如果她死了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他一定是觉得难得有一个给他解闷的玩物,所以他才不舍得她就这样没了,一定是这样。
给安倾冉盖好被子以后,他做在床边,心里不停给自己一个说法。
可是看着自己手上还没有上药那道狰狞的伤口,自己愣在那里。
他在这里干嘛,他为什么会紧张,就算这个女人有点兴趣,没理由能让他割开自己的手给她喂血不是吗。
“主人,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彼岸对阎子墨说道。
她觉得主人越来越奇怪了,以前就算是老冥王受伤了,都不见他露出刚才那个表情。
她看不懂。
“没有。”想也没想,阎子墨一口就回绝了。
你喜欢她!上次司马博云这么说的时候。
他也是这个反应,只是这一次他更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样的感觉。
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这个回答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个下位面的小女人。
见她皮肤上的毒气慢慢被镇定下去,苍白显现出来。
才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异常的柔弱,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她应该是活力的,应该是会对他恶狠狠模样的。
而不是这样安静的躺在这里。
盯着她的脸,阎子墨再次想起了彼岸问他的问题。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