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霄看着一旁走过的路人,于是又问道。
他没走到一个地方,都觉得挺惊讶的,因为冥府之城内居然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殿宇,要不悬空而立。要不金碧辉煌。
“这里是九方真一赌石场,你是个外人吧,如果你想好去好一些的赌场,我劝你还是向东走一千米就到了,那里是冥府最大的一个赌场名叫浩方赌石场。”
小哥说完笑了几声,然后从袖子里的即刻极品丹药掂量着重量似的,然后美滋滋的走进了那个赌场。
林霄站在原地,依旧还是刚才那番模样,他眨巴着双眼,浅笑了几分。
因为眼前的这种豪华的殿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够大了,却只是一个赌石坊,而刚才那位小哥说在另一个地方,还有另外一座赌石坊,于是他才踏着鬼影步伐很快就来到了那位小哥所说的东方一千米。
但是这冥府的东南西北可不像其他地方的东南西北一样,所以林霄此番所去的是南边一千米。
林霄看着眼前一个湖泊,湖里的水却是碧蓝色的,如同一块碧蓝色的宝石镶在其中一般。
云雾升腾,缭绕其中,奇形怪状的楼宇闪烁着斑斑点点的金光,隐隐约约间浮现出几条莫大的船只,船只上偶尔传出琵琶声,钟鼓声,还有笛子声,湖泊一旁站着,多数都是年轻人。
林霄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色,而且此时已经天色不晚了,夕阳西下的,只见眼前的几位年轻人拍打着手中的扇宇,于是林霄 走上前。
“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霄还是如同刚才一般歪着脑袋一脸茫然,问道。
只见青色大袍年轻人转过头来看向林霄,眉宇之间浮现起一丝浅笑。
“你都来到这个地方了,还装什么清纯少年?”
只听见一位身披青色长袍的年轻人拍打着手中的扇宇说道。
这次已经没有人像刚才那番直接说林霄是外地人外地来的。
一旁的一位小哥看着一脸茫然的林霄便是走上前来,又说道:“这里是妙欲坊!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
穿着青色大袍的那位小哥,向林霄笑了几声,随后转眼继续看着眼前那个碧蓝色的大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湖边站着一排年轻人,他们穿得很是整齐,看起来是一些世家子弟。
这妙欲坊顾名思义就是烟花酒地的地方可是这里冥府之中的妙欲坊可是出了名的。
众所周知里面的坊主与几个九皇八帝中的圣子,有过一番情愫纠缠,而如今有些圣子已经当上了圣主。
林霄也听出了这其中大概的意思,于是他似乎有些闲的无聊了,他也跟着一旁的人看向天空之中,慢慢的夜色降临这片天空之中,隐隐约约的浮现一只莫大的船只。
林霄祥子,游欣兰德来到幕府,而且那几位长老似乎有意让他了解这木府,趁着这个机会,他还是赶紧瞧瞧这坊主所谓的绝色佳容。
“今天可是妙欲坊传承人的时刻,所以肯定引来了一大波世家子弟,还有一些圣子大驾光临。”
“今天反正我是没机会了,怎么说我也扛不上这圣子啊,就算我有再多的银两,圣子这一威严神圣不可侵犯,所以说今天还是大饱眼福就好。”
一旁的青色大袍小哥似乎有些失望,长叹了一口深于一旁的几位佳友,述说着。
妙欲坊今天晚上刚好就是房祖传承人诞生的那一刻,换句话说,冥冥之中吸引了个大方的圣子甚至郡主也会来,可是其中不过就是想利用圣子罢了。
林霄估量着这一切可没有那么简单,用美人勾引英雄的这种手段。他在上一世他可是看过很多。
所谓美人计,英雄也难免会撩到在这美人身上。
直接林霄轻笑了几声,他这么一声笑,却是引起了一旁的几位年轻人的眼光。
“你也是对今天妙欲坊坊主有几分意思,看来此番也算是不枉此行了,就好好放眼瞧瞧吧!”
一旁的青色道袍小哥拍打着扇宇,唇边扬起一丝难以遮掩的笑弧。
他这么一说可就说错了,林霄又怎么会对这房子感兴趣了,他不过就是想到了其中隐藏着几分的小心机罢了。
“妙欲坊不过就是仗着一方有美色的坊主招揽着天下众多英雄,难听点说不过就是想控用美人来控制着天下。”
林霄这句话说出口,也是直言不溃了。
他才不管这妙欲坊能用美人闹出个怎么一番天地,反正是冥府多年来把这里笼统的这么安详,看这妙欲坊也闹不出怎么样的一番天地。
而且他心中掂量着木府多年来帮助着千帆墓都,显然,这冥府的势力可谓是如虎庞大,冲天角龙一般。
青色大袍的小哥似乎听的有些不开心了,因为这妙欲坊众所周知也是深得世家子弟和圣子的青睐。
所以此番妙欲坊搞出传承人一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他此番来可不想让人说什么也不想铩羽而归。
林霄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几艘豪华的龙阁船只也知道这里面这船只里面坐的肯定就是那些所谓的圣地圣子。
这时候天穹之上隐现着一缕白色的光芒,一艘几千米大的龙阁游艇站着一个白袍加身的女子,她一踏脚,瞬间如同一顶白顶鹤一般慢慢的踮脚落于碧蓝色的湖泊中。
女子体态优美修长,眉宇如画,俏脸带笑,那皮肤白皙的都要发出光一般,她如同一朵青莲,在碧蓝色湖泊中来回跳转着他手中拿着琵琶琴做出悦人的调子。
林霄看到,心中一动,一旁的世家子弟们目光齐刷刷的就集中到那位女子的身上,不用猜这女子定是坊主的传承人。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林霄却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他心里所牵挂的那一方佳人可不在这里,所以他一心一收,别过脸去,打量着湖泊一旁的世家子弟们。
只见世家子弟,那目光如狼一般,发着青光那口已经笑的不合拢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