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你骗我!
你手上根本就没有证据,这全是你凭空编造出来的!”
女人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当时已经那么小心了,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纰漏。
“呵,看来还不算太笨。”
“哼,林轩我告诉你,反正现在你的儿子也已经没救了!
你就算是现在知道的事情是我做的了,还能怎么样?
你手上一没有切切实实的证据,二你的孩子确实也已经回不来了。哈哈哈,说到底就算是你再聪明,现在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总有那么一种人,她们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自信。
明明都已经死到临头了,却还非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而恰好,这个刘嫂就是这样一个人。
“怎么,难道我手上没有切实的证据,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吗?
刘梅,难道你长这么难道你长这么大,就没有人教过你,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说的再多都没有用吗?”
林轩轻轻抬手一挥,刘嫂的身体突然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扭曲了起来。
身上的骨头硬生生被一根一根的折断,全身上下传来痛彻心扉的疼。
“啊!我说,我说,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么,现在想说了?
真可惜,我现在突然觉得看着你疼痛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不如先等我进行完了这一步,咱们再好好的聊聊天?”
再次一挥手,刘嫂的身体为迅速的抬到了空中,然而紧接着,在身体再次和地面接触的那一刹那,身体内部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
“林先生,林先生,您饶了我。
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不仅是小少爷,还有任音,我全都告诉你。”
“这还差不多。”刹那间,身上传来的疼痛全部在停止,房间里只剩下刘嫂粗重的喘息。
“任音,任音小姐之所以会失踪,这件事情也是我做的。
我骗她说在外面见到了她父亲,她一着急就想要出去看看。
我告诉她最好别从大门那里走,你们都在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未免会想要跟着一起去,到时候不是平添麻烦吗?
任音听了这话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她甚至连身上的婚纱都来不及换,就直接从窗户那边出去了。”
“出去之后又去了哪儿呢?”
如果人只是单纯的从窗户离开,林轩不可能连这人的气息都寻不到。
“外面有车接应,等到人一出去他们就会把人带走,至于目的地到底是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车?”听刘嫂这话语的意思,似乎参与这件事情的人还不少。
“具体是什么样的车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大概之前听别人说过,说那车是组织专用的,好像是能隔绝什么……什么气息的传递。”
现在震惊的人换到了林轩。
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车,尤其是还是像这样的普通人,他们怎么会知道气息传递这回事?
“你背后的人是谁?到底是谁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传递消息,让你这么做的!”
可面对着他的逼问,刘嫂只是茫然的摇着头。
“我年轻的时候确实是组织里的人,不过后来组织突然消失了,说是领头的人跑了,我们自然也就跟着散了。
不过前年却突然有人联系我,说只要我能帮他办好这次的事情,将会得到一大笔佣金。”
“怎么联系的你?”
“手机短信。
并且那人每次都是用一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即便是我想要给对方回些什么消息,也只能等着他先问我。
正如你所说的,我之所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探视小少爷,就是想要随时把小少爷的最新情况掌握的牢牢的。
因为那人是不定时的和我联系,而我要做的就是必须保证当他在联系我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把最新的消息反馈过去。”
“真是看不出来,你们这个组织还挺有神秘性的。”林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笑。
谁知道那个刘嫂却突然认真了起来。
“这还真不是我骗你,说句实在的,我现在活了这大半辈子,就还没见过有任何一个机构组织能够像我们那个组织一样。
他几乎能够掌握这天底下所有人的动向,只要他想做,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呵,如果真是这么厉害,你又怎么可能还会被我查到呢?
刘梅,你好好想想吧。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所知道的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不然的话,我不建议再让你感受一下刚刚的疼痛。”
刘嫂原本坚定的眼神里,听到林轩提到刚刚的疼痛不由得闪过一丝畏缩。
这就是人,有时候对于人来说死反而并不是最可怕的。但疼痛却是,可以有人不怕死,因为那毕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无尽的折磨,却可以直接把人的性情逼疯。
“我,我说就是了。反正今天会活不成了,只求等我说完之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刘嫂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继续说道:“那组织叫‘寄’,听上面人说,这名字是创建组织的人亲自起的。
寄就是寄托的意思,寄托所有人的恨,寄托所有人的希望。
我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才会成为这个组织的人,可能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在需要人去做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因为我从出生开始就在那里呆着,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界的社会,对于组织有一种本能的服从。
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我也只是这个组织里面最下层的人。
而我们每一个下层的人所能接触到的只有自己的直属上级,再高的层次都见不到了。
就连古代的皇宫跟这里面的层层关隘比起来大概也只能称作是小巫见大巫。
我在里面这么久,甚至连着组织的总部到底在哪里都根本不知道。
哪怕我能接触到的我的上司,联络方式也只有短信,我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不过虽然如此,但这个组织的内部力量还是令我感到害怕,令我不得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