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寒大怒:“华国之地岂容你说来就来之地?”
“简直是大胆放肆!”
一掌出去,直取那人性命!
众人见打了起来,纷纷躲开。
貌貌伦突然间血性大开,目光变得恐怖吓人,虽然身体硕大无比,转动之间极其迅速!
叶轻寒毫不畏惧。
此人比先前的功力的确高了不少!可见这段时间他为了寻仇,积聚了不少的力气!
但是此间人数众多,必须尽快将他毙命,否则定然祸及无辜!
其中有些在外围的人匆匆忙忙逃离出去。
有些在内围的,想要从两人的空隙之间逃出去,却无疑是在送命!
看到有人试图从空隙中窜出来,陆阳大骂了一句:“你们想找死吗?”
“退回原地不动!”
那些人被这一声大吼,果然吓得退了回去。
偏偏宋志不信这个邪,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对貌貌伦说:“杀了他!我看这个小子极不顺眼!”
“杀了他之后!我送你半山的玉石!”
貌貌伦一听大喜,他可知道半山玉石的分量,果然大喝一声,掌力突盛!
“找死!”叶轻寒怒不可泄,瞧着旁边有一块巨大的毛石,突然间往那块毛石上拍了一掌!毛石顿时裂碎!
看到里边紫光乍现,夺目之光,很多人惊诧不已:“紫萱石!”
没想到叶轻寒一掌之下,居然拍裂了一块紫萱石!
紫萱石非同小可!
这种玉石,被一种紫萱草围住,看上去就像一团杂草。
但是经年累月,随着周围的紫萱草老去枯萎,又产生新的紫萱草。
如此年年循回,紫萱草的枝叶就会浸透到玉石之中,初时如同一条一条的血丝,年代久远,上下便是同体一色!
这种玉石极其珍贵!
色泽深紫却是透明!
一般的紫色玉石,因为起色泽深厚,看起来透明。
但如果厚度增加,便是紫黑一片。
倘若是透明的,那一定是人为制造的玉石。
但是紫萱石便不一般!
其色泽深厚,却剔透无比!
叶轻寒只是一掌之下震怒,尤其是看到貌貌伦居然手持凶器,早就心中大怒。
他随手劈碎了旁边的这块玉石,便将其中的碎片抓在手上,直接向貌貌伦身体各部扬了过去!
貌貌伦大惊失色,纵深越出圈外!
然而,他是逃得快,却忘了宋志正大摇大摆的打算从两人的缝隙中走出去。
叶轻寒并没得注意到。
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了,也懒得在意。
总之,飓风之下,甚至似乎被一片石渣打中,惨叫一声,突然间整个人就委顿下去!
赵宋春大吃一惊,喊了一嗓子:“叶轻寒!你杀人了!”
陆阳急忙上去查看,那宋志也是命苦,一块石渣不偏不正,正好从他的太阳穴里穿透过去!
叶轻寒掌风何其凌厉!他宋志一个小小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如此之重?
石渣穿过去之后,当场毙命!
赵宋春心中又是侥幸又是后怕:这个叶轻寒可真不是好惹的!
但他更怕的是,宋志死了之后,他的麻烦也大了!
本来有些人在叹息好端端的一块巨大的紫萱石浪费了,如今出了人命,伤的又是宋志!
这下麻烦可大了!
有些知道内情的人纷纷的逃离,根本就顾不上其他的。
片刻之间,拍卖会现场逃得干干净净。
就是那貌貌伦,也趁着慌乱之中,不知去向。
只有赵宋春哭不堪言,想去抓住叶轻寒,免得他逃跑,又不敢。
只能哭哭啼啼的说:“你在我这里杀了人!我也脱不了干系!”
“只怕很快就会大批人马杀过来!”
叶轻寒怒道:“他自己送死!与我何干?”
“刚才明明叫他站着不动!为什么要偏偏自己送上门来?”
赵宋春气恼的说:“你现在说这些有何用?你既然杀了他,你可知道麻烦有多大?”
叶轻寒冷冷一笑:“并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这是引狼入室!本不应该让貌貌伦到江宁来!”
赵宋春恼羞成怒:“我是做生意的人!我的贸易伙伴是宋志!他带个人保护他,我又怎么会知道是你的仇人?”
叶轻寒气不打一出来:“那貌貌伦是绝不可能踏入国内一步的!除非他改名换姓!”
“你和宋志来往这么多年,他身边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人,你怎么会不知?”
赵宋春更是生气:“我们只是商业贸易关系,他身边多了一个谁少了一个谁,我怎么能管得了这许多?”
“难不成他家里结婚生个孩子我都要管一管?”
顿了一脚,骂骂咧咧的说:“像你们这样的人!平常人看上去都觉得差不多,只是看起来比普通人凶了一些罢了!”
“他随身带个凶恶一些的保镖,我能怎么去想?我怎么可能想到他是杀人凶手?”
这一点赵宋春说的倒是不错。
而且貌貌伦所杀之人,也不是他这种普通人所能知晓的。
他既然走的是商家之道,又有宋志作掩护,平常的商务检测自然不可能检测到貌貌伦就是杀人凶手!
叶轻寒愤愤的看着他:“这件事情自然我会一力承担!”
“有人找你麻烦,让他找我来就是了!”
正准备离开,赵宋春突然说了一句:“那我这边的损失怎么算?”
叶轻寒看了一眼那块紫萱石,确实是好看。
他开了一张支票,丢给赵宋春:“东西我带走了!”
吩咐陆阳:“把这东西带走!一点不能剩下!”
陆阳立刻安排人带走。
赵宏昌听了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气急败坏的说:“你怎么不阻止?这件事情传到绵国,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赵宋春说:“爸!我怎么阻止?”
“他们两个人可是一见面就打了起来!像叶轻寒那样的身手,谁敢去阻止?”
“本来陆阳已经警告他们不要乱动,谁知道宋志听不进去,偏偏想从他们两个人的中间走过来!”
赵宏昌气得直跺脚:“他在绵国怕过谁?哪个看见他不是退避三舍?”
“他以前也不是没来过江宁!但凡看着一个不顺眼的!立刻就让人赶出去!”
“又没什么人敢和他作对!嚣张跋扈习惯了,自然以为叶轻寒和别人也是一样,不敢伤他!”
“他却是没有想到!叶轻寒自己就是爷爷辈的厉害人物!他那条命,在叶轻寒的眼睛里,怕是不值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