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的,真要出了人命,邢峰可承担不起,他气得要死,赶紧嘱咐人换了便装跟上去:“你们跟住他们的人,千万别让他们莽干。”
“现在老区里还有不少上夜班的人,事情搞起来恐怕是个麻烦。”
“我马上向江局申请再调一批人马过来。”
江秦听见快气疯了,“我给雷成打电话!他这个孙子是想搞事情!”
“是想给我闯祸!”
“你控制住那批人!千万别让他们动手!”
“既然对方只是破坏工厂,经济上的损失,我们可以想办法,断断不能出人命!”
“一旦出了人命,事态就不可控制,明白吗?”
“明白。”
凌晨半夜里接到江秦的电话,快要气疯了,给雷士翔打电话,居然打不通!
立刻去找雷歆然:“士翔那个兔崽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电话号码?”
雷歆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穿上外套出来:“爷爷,怎么了?”
得知雷士翔带着人去找那帮人火拼,雷歆然也疯了:“爷爷!他们可能不是用常规电话联系,他们可能是用网络电话联系。”
“这个兔崽子!”雷成暴怒,“我马上去找他回来!”
雷歆然一把拉住他,满脸的惊恐:“爷爷!我去找他!你不知道他在哪里,万一他们已经打起来,雷家没你不行。”
“你不能去!”雷成刚喝了一嗓子,雷歆然已经跑出去了。
雷成后悔莫及:早知知道搭上一个孙子,又搭上一个孙女,孙女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来问她呢?
看到一群人出来,天台上的人差点儿忍不住放声大笑:“这群蠢货!居然敢来挑战我们!”
“动手!”
“万一引来警察怎么办?”
为首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们就这么几个人,只要搞死雷士翔就行,搞死雷士翔我们就迅速撤离这里。”
“好。”
所有的人锦衣夜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间从天而降,全力一击,准备得雷士翔众人打个猝不及掩耳。
雷士翔手下那帮人的实力他们清楚的很,对付普通老百姓便罢了,在他们这群人面前不值一提。
看到高楼上有人跳下来,雷士翔顿时振奋起来,呼喊着兄弟们:“上!是我们雷家改写历史的时候到了!”
邢峰接到消息,迅速定位,命令所有人马上立刻冲过去。
雷家的人正准备火拼,忽然之间听到一声呼啸,另一群黑衣人破空而来。
根本不知道他们原来就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冲出来,总之两伙人拦在半空就干了起来。
有个年轻警察就问朱云道:“朱哥,咱们这是打谁啊?”
朱云道也蒙了,想了一想,突然间大叫一声:“我知道了!是叶家军到了!”
大喜过望,立刻命令所有兄弟找到掩体,冲着那些黑衣人们高喊一声:“叶哥!需要火力支援喊一声!我们是警察!”
这个时候邢峰赶到,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也没办法。
毕竟人家在高空中打来打去,而且都是一身黑衣,他们就算枪法高超,都无从下手。
气得邢峰骂了起来:“你装比也装得过了!换身衣服不行吗?这样老子能分得清吗?”
但是很明显的,其中有一伙人准备撤离,另一伙人死追不放。
果然都是高手,招招毙命,竟然无一人伤亡落下来。
朱云来在下面急得大喊:“叶哥!往下打!往下打!我们有枪!”
可是两伙人始终处于胶着状态,根本是难分胜负。
雷歆然赶过来看到这一幕都看傻了,她赶紧把雷士翔拉到墙壁,生气的说:“你想死吗?你看看你们这些人,能是人家的对手吗?”
“如果不是突然有人来救你们,现在早就被打成肉酱了。”
雷士翔也是吓出一身冷汗。
他只知道那些人功夫很厉害,可是不知道如此厉害。
正想说话,面前疾风一闪,雷歆然突然被人拦腰抓住,破空而去。
就连邢峰都一直半空之上,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事情。
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雷歆然已经被抓走了。
气得雷士翔在下面跺着脚大骂:“你们这些王八蛋!放下我姐姐!有本事的来抓我!”
谁能听见他说话?
只见有一个人抓住雷歆然,厉声说道:“你们马上住手!否则我立刻摔死她!”
另一群黑衣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照打不误,反而拳拳生风,打得更加激烈了。
气得雷士翔大骂:“你们疯了吗?那是我姐姐!他会杀了我姐姐的!”
也根本没人听得见他说话。
天台上的人疯了:“我听说你们华国人向来看重百姓的生命,没想到如此不堪!”
另一群黑衣人中冷笑一声:“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杀了你们。”
“如果有人不幸而亡,那只能说很遗憾。”
雷士翔一听这话快气死了,在地上大骂:“你这说的什么屁话?那可是我亲姐姐!”
半空中一个人喝道:“半夜三更不在家里好好呆着,没事出来瞎溜达,岂不是视别人的生命如儿戏?”
“我们只要住手,我们的生命就会不保!谁会在乎你姐姐?”
这句话把雷士翔骂翔哑口无言,爷爷千嘱咐万嘱咐,让他不要出来找事,他就是气不过,就是想重振雷家往日的风光,可是千思万想,没想到把姐姐搭进去。
邢峰在下面气得更说不出话,这事换在他们身上,那是真没办法的,必须住手。
即使他们被杀,都没办法。
否则就会让整个体系蒙羞。
可是那群人根本不管这一套。
邢峰急得给江秦打电话:“叶轻寒是疯了吧?对方抓住了人质,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我们警察还在下面呢,到时候老百姓万一分辨不清,以为是我们不管人质死活怎么办?”
江秦也蒙了:“他应该不是这样人吧?”
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立刻全身冰冷:那帮人每次战斗都是生死之战,每次战斗都是置生死于度外的人。
他们知道每一场战斗中都会牺牲,唯一取胜的办法就是:让牺牲的人值得!
江秦突然间站起来,全身冰冷,心中一阵恐惧,把帽子拿下来放在桌子上:看来这个小子势必让我的位子保不住。我根本没有权利命令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