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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上_分节阅读_297
    这五个字每个字都用了不同的陌生字迹,一时难以辨认究竟是何人所写。
    而引师玉卿出宫的高手更是无从所查,虽然朱雀与之交过手,但因对方武功路数太过特别,他根本看不出高手的武功路数出自何派。
    在他们眼里,只记得是两个一青一白的影子,连具体什么模样身材都瞧不清,可见对方武功之高和玄妙。
    而那些埋伏的黑衣人被朱雀一一抓了回来,这些人似乎都是中了蛊,任务失败后全部被蛊虫咬死,气孔流血而亡。
    不过,贺靖逸也并非完全一无所获,至少,他查到了如太嫔对贺明博有着不一样的情愫,这一点让他将目光集中到了贺明博的身上。
    贺靖逸对贺明博和泰阳公主进行了紧密的调查,打击了不少他们的势力,若非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确定与两人有关,贺明博与泰阳公主相信,贺靖逸定然能不顾一切将两人挫骨扬灰。
    而他严密的监视让两人着实安分了不少日子,为免打草惊蛇,弥生离开了齐州,暂时切断了与两人的联系。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贺靖逸刚登基的时候那般安稳太平。
    延英殿内,贺靖逸正在批阅奏章,而师玉卿则在一旁看着已经两岁,却格外调皮捣蛋的贺永弘不让他弄乱桌子上的奏章。
    “呼厚。”已经两岁的他刚牙牙学语,会讲的话不多,口齿也不甚清楚,一句父后念得并不标准,却十分可爱。
    师玉卿笑着将他手中的毛笔接过,“说过不许玩这个,会弄脏手。”
    他将布老虎重新塞回了他小小的手中,“玩这个好不好?”
    贺永弘是个很聪明的小家伙,他刚想拿回毛笔,看见正在看奏章的贺靖逸严肃的扫了他一眼,忙点点头,“好。”
    答应完安静的玩自己的布老虎,师玉卿笑着摸了摸他柔软有些发卷的短发,他和贺永安都是天生的卷发,这一点很像师玉卿。
    师玉卿见他终于不闹腾恢复了乖巧,便搂着他继续批阅起了奏章。
    贺永弘的性子根本安静不下来,还没坐一会儿,又道,“安安呢?”
    师玉卿温柔道,“在小皇叔那里。”
    贺永弘撅了撅嘴巴,明显有些不乐意,他的小皇叔整天把弟弟霸占着,他都没办法找弟弟玩。
    师玉卿知道他的想法,笑道,“要不要去找他们玩?”
    贺永弘“唔”了一声,“不要,要呼厚。”
    师玉卿被他的奶音融化了心瓣,笑着亲了他胖乎乎的小脸一口。
    贺永弘最是缠他,一刻见不到都要闹腾,惹得贺靖逸时常不满,怪大儿子太过霸占师玉卿的时间,害的他想留些两人独处的时间都难。
    贺靖逸微眯起眼睛扫了贺永弘一眼,无奈的望着师玉卿,那眼神显然在说:我们都没时间独处。
    师玉卿见了微微一笑,给了他一记眼神:放心,会有时间的。
    贺靖逸见状才好了些,微微点了点头,握住了他的手,揉在自己手心里。
    结果贺永弘一瞧见,也伸出胖乎乎的手要将师玉卿的手抢回来,“我的。”
    贺靖逸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瞪了他几眼,贺永弘装看不见,继续拔河一般非要把师玉卿的手抢回来。
    他孩子心性,师玉卿也没办法,只能用另一只手安抚的拍了拍贺靖逸的手,抽开了手给贺永弘抓住。
    贺靖逸拿他也是没办法,想了想,还是小儿子好,至少不跟他抢师玉卿的关注。
    贺永弘见贺靖逸瞪他,忙噘嘴抓师玉卿的衣襟,指着贺靖逸对他告状,糯糯的说:“怕。”
    师玉卿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无奈朝贺靖逸道,“靖逸。”
    贺靖逸听见他略带责怪又无奈的声音,只得将瞪着眼前这个小团子的视线收回,憋着气继续看奏章。
    “陛下,殿下,花大人与叶大人求见。”允东海绕过红柱走了进来朝两人道。
    “让他们进来。”贺靖逸淡淡开口,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允东海躬了躬身,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会儿,花南锦与叶琮两人相携走进,朝三人行了行礼。
    贺永弘像模像样的模仿贺靖逸道,“免礼。”
    一时逗笑了两个人,两人坐下之后,师玉卿望着两人脸上不寻常的笑容道,“出什么事了,你们俩这么高兴?”
    花南锦与叶琮相视一眼笑得更加厉害,两人这番神情让贺靖逸与师玉卿有些不解。
    “怎么了?”贺靖逸问道。
    花南锦摇了摇扇子笑道,“陛下和殿下不知,昨日可出了件奇事。”
    师玉卿来了兴趣,抱着乱动的贺永弘坐好,笑道,“是何奇事?”
    花南锦笑道,“有个书生带着一个几岁的孩子跑去大理寺找元烈,死活说他负了自己的姐姐,现在带着孩子来认爹。”
    贺靖逸与师玉卿闻言一惊,贺靖逸放下手中奏章,师玉卿惊讶道,“竟有这事?那孩子当真是元烈的?”
    叶琮笑了笑,花南锦道,“我们也这么问他,可他直说冤枉,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近过女色,哪里能有这么大一小子。”
    贺靖逸点点头,“若他真有了动静,母后定然会闹得阖宫知晓。”
    师玉卿也道,“元烈我们还是清楚的,若是真有了喜欢的女子,断不可能不负责任。”
    花南锦点点头,“我们当然知道这是一场误会,可那书生一口咬死是元烈做的,还拿出了画像,那画像上的女子未曾见过,男子倒真与元烈十分相像。”
    师玉卿笑道,“那他岂不是百口莫辩。”
    花南锦道,“可不是,那书生脾气好生了得,元烈说也说不过他,拿他毫无办法,又见这舅甥两个没有依靠,只能先让他们留在自己府上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