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腰侧被搓的火辣辣的,齐然的手腕和小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蹭他,他强压着把齐然一把掀下去的冲动,抬手抓住齐然后脑勺的头发,迫使齐然抬头,他转头吻住。
“唔~”齐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唇,刚瞪大眼,裤子猝不及防被拽了下去,大片皮肤被空调凉风扫过,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快屁股又被抓了一把。
操!
劲爆!!
好赤鸡!!!
司小年终于被齐然撩的坐不住了。
这只鸟就是个畜生!
鸟脑袋里炸开了花,全身血管里像跑火车似的,“轰隆隆隆……”的小火车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碾压过每一根血管,带着刮擦血管壁产生的火热温度,最后直奔司小年手里握着的地儿去了。
齐然头一回汹涌澎湃的如此激烈。
红着眼珠愣是看不清司小年的脸,低头胡乱亲上去。
都是如饥似渴,禁不住撩拨的年纪。吻超过脸部以外的范围就可以称之为性暗示,齐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呼喊着:“我特么要耍流氓!!!”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奔涌,有东西被指尖高高挑起,再被重重抛出,类似失重感的感觉让人眩晕,让人亢奋,让人为之迷乱、悸动。
齐然点的火,司小年开的头。
齐然先结束,司小年收的尾。
一场“战斗”可谓是有始有终。
司小年觉得他俩这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他晃了晃脑袋,示意齐然错开一点头。
“别动!”齐然嗓音哑的像好几个人在说话,中高低音都齐了。“有点晕。”
司小年抿唇笑,他一动,齐然额头鼻尖汇聚的汗直接从他鼻翼滑下流了嘴里,咸的。
“你喘的太卖力了。”大脑缺氧了,司小年呼吸渐稳,笑着说。
“你没喘?你抓的我肉疼,待会儿我要照照镜子,你是不是拧下来我好几块肉,我的屁股呀!”齐然跪在司小年两侧的膝盖终于动了动,韧带拉伤的那条腿已经没知觉了,他这个姿势太吃亏了。
“司小年,你下次能不能收着点,谁刚才说‘不想’说的那么坚决。定力呢!高冷呢!”
司小年手从齐然背上点着,食指和中指学着走路的小步调,一直走到浑圆的屁蛋上,然后用力弹了一下。
“哎!”齐然压低声喊了一声,“没完了!起来趴着,让我也抓俩下!”他说着手往沙发缝里钻。
裤子挂在膝弯里,T恤在腋下塞着,齐然整个人半果着。完事后他感觉身后两排花架上的花花草草真他妈有眼福,白看了他半小时。
他回手从桌上抽了一把纸巾,塞进司小年手里,结果纸掉在沙发上。
司小年进入贤者时间,头仰在沙发上,闭着眼一脸餍足,两手无意识般在齐然胳膊上勾勾划划。
齐然感觉自己是被白嫖的那个,这位爷完事都懒得给自己收拾,他认命的伺候完司小年,又擦自己,他身上其实没多少。
他俩的万千子孙都在司小年身上。
“齐然你是不是有擦东西洁癖,别擦了,疼!”司小年睁开眼,低头看已经擦红了的肚皮。
齐然扔掉一大把纸,摸了摸,确定司小年只是皮肤白才会显得这么红。
司小年常年跳舞,身体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紧致又光滑……
突然被放倒在沙发上,司小年有点没反应过来。
被压的差点闷死过去,司小年把齐然裤子提好,拿膝盖碰了碰齐然韧带拉伤的腿:“刚才摸的时候,你腿哆嗦了,起来,去床上躺着。”
齐然重点歪的贼厉害,问:“摸爽了吗?过瘾了吧你,司小年我以前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还是浪?我都没好意思下狠手抓,快起来!看看我可怜的屁屁和大长腿腿,是不是被抓的都是狗爪子印?”
司小年闭眼笑,笑着笑着又隔着裤子抓了一把。
“嗯~~”齐然哼了一声,“你行了!”
司小年手上力道放轻,勾划过的皮肤留下一串麻痒。
齐然爽歪歪的开始声控指挥司小年的手指:“哎~~上边上边往右点,对对,啊~~~~肩胛骨再挠一下,对!卧槽!爽!腰,腰,用点力,卧~~槽~~~”
或轻或重的一串串麻痒穿过皮肤涌进心里,膨胀心脉,最后变成一团温柔。
司小年被压的快断气了,齐然竟然被他抓背抓睡着了。
他睁眼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虎皮吊篮,散碎的灯光落在齐然的长板寸头上,光晕笼罩下发茬也没看上去那么硬了,指腹没进头发里,又抓了两下,意料之内换来齐然两声哼,垫在他肩后和腰后的手回应似的轻抓了他两下。
“里面有床,去床上睡。”
“不。”齐然含糊的回答。
“我马上要掉下去了。”司小年一半身子已经被齐然挤的悬空。
“……”齐然没回应,打起了呼噜。
司小年抬腿踩在桌边儿,撑着自己别被齐然挤下去。
睡着的齐然还在打着转的晕乎,睡梦中的他一直下坠下坠,深不见底的往下掉,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下落的过程中扫了一下他的背。
麻麻痒痒的扫了一下,那是司小年的指尖带来的感觉。
人呢?!
下落的速度慢了下来,后背好像有个小人在走路,从他肩头一直向下走,向下再向下,然后屁股尖被弹了一下!
此刻他才发现,他他妈全果!
一片黑漆漆中一只手突然拖住了他,然后各种慢慢勾,轻轻划,有温热的触感落到皮肤上从额头向下,向下再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