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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八章二人重逢
    叶逍和碧莹脸上的担忧应声而出,白霓裳笑了笑,可那笑容无端令人感到悚然:“那月镜楼竟然敢放火烧了我的凤涅楼,我自然要让他知道,这火可不是那么好点的。”

    凤长天低头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白霓裳:“是,况且我那可爱的侄儿和妹妹都在月镜楼那小子手里,这一趟,我是怎么样都要回去的。可河洛这边也缺不了人,叶逍你便留在这里,京城那边就由我们回去。”

    叶逍和碧莹听见他们二人这样一说,心里到底好过了一些,这是最好的安排,自然没有其他异议,便允了下来。

    在顺带说了些其他的事情,凤长天便带着白霓裳离去了,没过多久,又是一位清俊的公子,走到了叶逍面前:“还有,我也不会放过月镜楼的。”

    叶逍认出了那是姓顾的公子,想起这人曾经是自己主子的情敌,只是态度冷淡的点了点头,便带着碧莹回了营帐中。

    时间过去一刻,月镜宸的心便饱受煎熬一刻,他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样没用,竟然是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能保护,不知道凤长歌是何等处境?一想到凤长歌,月镜宸的心又酸又胀的难受。

    月镜宸不知道自己跑死了几匹马,日夜不休的赶路,甚至是轻功也用上了。

    终于在第二天夜里回到了京城,可月镜宸这个时候却没有急着回去。原因不是其他,而是前不久他收到了凤长天的来信,信里说是让他不要鲁莽,待到和他们会合一起救人。

    可月镜宸怎么会忍的住?理智告诉他现在确实不可轻举妄动,然而只要一想到凤长歌被软禁,月锦凰在月镜楼的手里有着生命危险,他就不可能坐的住。他的理智,就像是今晚的月色一样,被乌云笼罩了,彻底消失不见。

    幽暗的月色,仿佛在鼓励月镜宸的行动一样,月镜宸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纵身飞进了这座宛如大笼子一样的皇宫里。

    凤长歌没有睡着,脑子不断的筹划着如何脱离眼前的困境,然而,凤长歌想了许久想不到对策,只要月锦凰还在月镜楼的手里,她便想不出对策,不由的躺在床上的凤长歌想起了月镜宸,凤长歌期望月镜宸知道,又不期望他知道,她担心月镜宸会关心则乱。

    然而下一刻,凤长歌担忧的人便出现自己的面前,凤长歌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有些发抖,凤长歌甚至没能把月镜宸的名字叫出来。

    月镜宸一把搂住了凤长歌,这么多天的思念和担忧,终于在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消失了,空荡荡的心也随之填满了。

    凤长歌眼眶一热,缓和了好久才叫了一声月镜宸的名字,月镜宸则回以更近的拥抱,温情片刻,凤长歌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拾回了理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月镜宸也微微的松开了些手,低头凝视着怀里的人,在宫灯的照耀下,不难看到凤长歌苍白的,况且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你瘦了。”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凤长歌心底一暖:“你一个人回来的?”

    月镜宸带着怜惜的在凤长歌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认真的答道:“是。”

    月镜宸语音一落,凤长歌担心成真了:“你怎么能一个人回来?”这句话,是带着一丝凤长歌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责怪。

    月镜宸眼眸,深沉直直的看着凤长歌的眼睛回到:“我怎么能不是一个人回来?”

    凤长歌忍不住眼底泛红,窝进月镜宸的怀里,她自然听出来月镜宸的意思。然而正是这样,凤长歌才觉得难受可又觉得暖心:“你好傻。”

    月镜宸只是把凤长歌抱的更紧,像是要把凤长歌融入自己骨血中一样,二人享受这难得的温情。

    “长歌,凰儿他……”月镜宸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凤长歌一时说不出来,温情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凰儿他……我不知道……”凤长歌红着眼回到。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月镜宸拍了凤长歌的背安慰道:“没事的,长歌我回来了,我和一起扛着。”

    凤长歌自月镜宸的怀里起来,看着镜宸风程仆仆的脸,下巴的胡茬摸着还扎人,一时间凤长歌心底微微有些心疼:“凰儿被月镜楼不知关押在哪里,性命应当是暂时无忧的,今晚你便好好歇息,明日,我们再细细商量如何救出凰儿。”

    月镜宸点了点头:“我身上还有些脏,我去睡一旁的暖榻上把。”说完月镜宸便打算起身。

    才又动作,月镜宸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柔.软的手握着:“就在这儿睡罢。”

    月镜宸看出来凤长歌眼里的依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我以及几日都没有洗澡,你既然不嫌弃,那我就陪着你。”

    月镜宸脱下外面带着风.尘的衣物,睡在凤长歌的身侧,凤长歌自发的依偎在月镜宸的怀里,一时间二人都毫无睡意,不由的夜谈了起来。

    直至天蒙蒙亮的时候,凤长歌才勉强有了些睡意,但她才睡下没有多久,便被外面才嘈杂声闹醒。

    外面微微有动静的时候,月镜宸已经醒过来了,他神情一动,随即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凤长歌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而她也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是谁的,瞬间,凤长歌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一旁的婢女服侍这凤长歌起身,在她才穿戴好的那一刻,外面的人,已经不请自来的推开门进来了。

    凤长歌缓缓的转身,脸色冷淡,一袭天青色的衣裙,衬托她越发的清新脱俗,反之来人浓妆艳抹,更是穿着大紫的衣服,在凤长歌面前,就是一个庸脂俗粉。

    凤长安最见不得的,便是凤长歌这样的模样,眼神仿佛毒蛇一样的直直的盯着她,接着像是一个主人一样,自顾自的坐在了主位上,轻蔑的看着凤长歌:“你当初有没有想过,会有一日成为我的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