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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发配西域
    “辰王还是老样子。”他嘴角一抹鬼魅的笑,幽幽的走到月镜宸的身边,“不过,我忘了告诉你,父皇离世之前,已经拟好了遗诏,将皇位传给了我,真是可悲可惜,你那个最爱的父皇,终究没有将皇位留给你。”说罢,月镜风不禁大笑起来。

    “卑鄙。”月镜宸愤愤的说道。“月镜风,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中的遗诏是怎么来的吗?你竟然可以安然自若的坐在这皇位之上,我真是刮目相看。”

    “你知道,你这么跟朕说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月镜宸宁死也不会屈从于你,我也不会认可你这个皇帝。”月镜宸愤愤的说。

    “大胆,快,把这个乱臣贼子拿下,真是不得了了。”月镜风身边的太监,显然已经按捺不住,惊诧的叫喊道。

    “你给我安静,我还没说什么呢!”

    “可是……可是老奴是恐怕这个乱臣贼子要造反啊,他这一言一语,可都是对皇上您的不敬啊。”

    “这,我当然清楚。不过,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要留他的性命。”他冷笑着走到月镜宸的一旁,“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的,你要知道,我一向是最善于用人的,现在我刚刚继位,朝中杂乱的事情太多,正是用人的时候。”月镜风抚弄着手中的扳指幽幽的说。

    “如今西域与霄月国激战,我军目前处于弱势,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大败。朕念在辰王英勇善战,想必奔赴西域战场,奋勇杀敌断然不在话下。今日朕之旨意,特派遣辰王前往西域,率领我霄月国大军,杀出重围。”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万岁!”院中的侍卫,霎时间异口同声的应和道。

    “怎么样,辰王,我的这个主意还不错吧?”他浅笑着说道。

    “既然是你早就已经决定的事情,你何必又假惺惺的问我觉得怎么样?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能有得选吗?”他不屑的冷笑。

    “好!即日启程。”月镜风看到他不屑的神情,心中难以抑制愤愤之感,转身拂袖而去。

    “月镜宸,我看你是怎样战死沙场的。”他心中暗暗的想到。

    “叶逍, 你留在这里,长歌与碧莹还没有消息,你要替我继续寻找她们,否则我也不会心安。”

    “可是,王爷这前往西域的路途漫漫,您……”

    “你放心,月镜风既然做出让我前去西域率兵打仗的决定,他便不会在路上设下埋伏,何况,同行的还有月镜风手下的三十万死士。”

    “好,王爷此行务必要小心,我一定会努力找寻王妃她们两个的下落,请王爷安心。”

    月镜宸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将当日他赠予凤长歌的那支,已经碎成两半的玉簪,轻轻的放在锦囊之中,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长歌,我此行生死未卜,直到走之前,我还是没有找到你,是本王的无能,没能保护好你,你一定要安好,等本王归来。”

    “什么,王爷又走了?这次是去西域?”叶兰依正在房中梳妆打扮,自以为月镜宸今晚会来自己的房中,没想到他刚刚回府,便被派遣到西域。

    “王妃可是不知,刚才可是吓死奴婢了,皇上这么大的阵仗,我还以为王爷要被抓走了,没想到,皇上是将王爷派遣到了西域,率领三军与西域大军征战。”

    “你这个傻丫头!”叶兰依颇为无奈的说道:“你以为,王爷没有被抓走,就逃过一劫吗? 现在西域战事纷乱,死伤惨重,王爷被派遣至西域,这不是白白去送死吗?”她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锦帕,颇为担心的说道。

    “啊?那这样可如何是好,王爷若是死了,那我们可怎么办?”

    “你这个死丫头,说这些晦气不晦气!”叶兰依愤愤的捏着丫鬟的胳膊说道,“罢了罢了,你在这里只会让我更加心烦,你快些退下去吧。”叶兰依颇为厌烦的说道。

    “王爷,您一定要平安归来啊!要不,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与王爷长相思守啊。”叶兰依的眼中含着泪水,心中暗暗的乞求道。

    月镜宸不知随着大军走了几日几夜,一路上人困马乏,磕磕绊绊的来到了西域境内,只见沙场处处躺着因征战而亡的将士的尸体,一片诡异的寂静,偶有几只昏鸦,凄凄的叫着从空中飞过。

    “我们的人还剩多少?”月镜宸强忍住眼眶的泪水,问着身边的侍卫首领。

    “回禀将军,我们的人不过五十万,而西域那边有二百万。”他将声音压低,淡淡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月镜宸冷冷的说道,面若轻风,面颊没有一丝,因为即将到来的困难而纠结的表情。

    “将我们所有的将士全部召集起来,统计我们所剩的粮草。”他沉着不惊的说道。

    “是,臣遵命。”

    “五十万敌二百万,只有背水一战了,纵使是敌强我弱,现在的局势,依旧是无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与西域军战下去。”月镜宸心中暗暗的想,手中缓缓拿起凤长歌的玉簪,放在嘴边轻轻亲吻,“长歌,保佑我,让我能够突出重围。”

    “啊!我的头好痛。”凤长歌宛若做了一个噩梦,但是梦中的场景,在她醒过来的一刹那间,已经忘记,只是依稀记得梦中一个男子,奋勇杀敌,但无奈被敌军手中的的利剑,刺穿心口,血流成河。

    “姑娘可是又做噩梦了?”负责此后凤长歌的丫鬟,匆匆的走了进来,在她看来,凤长歌每天做噩梦已经习以为常,她递给凤长歌一条锦帕擦拭额头的汗珠。

    “为什么我的脑海中,总是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这个人好似对我很重要,但是我却记不起他的模样。但是,当我梦见他受伤的时候,我的心口纵使抑制不住的痛苦。”她暗暗的自语道。

    “姑娘且不要再想了,我一会带姑娘出去散散心,兴许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