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孙洋就启程出发,飞往波士顿了。
等下飞机已经有接待处的人,把车给租好在等着了。
孙洋掏出电话,本来想打给马克,但是想了想还是先打给了李兵。
“喂,老板,我已经回来京城了,去和软银接洽的人也已经出发了。”李兵的声音从电话里边传来。
“嗯,是这样,我有点事情需要你安排一下……”
孙洋笑着说道,这事也是以防万一,虽然公司的资金充裕的很,但是却没有这个必要。
主要是怕万一出现了什么情况,提前准备好,万无一失,毕竟许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李兵没有多余的话,直接点头说道。
挂了电话,孙洋才又打给了马克·扎克伯格。
“喂,马克。”孙洋笑呵呵的说道。
“孙洋,你是不是已经到了,我和菲利等的都着急了。”
马克·扎克伯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到了,刚从机场出来,你们在哪我这就过去。”
孙洋笑呵呵的说道。
“好,你来哈佛大学吧,我们在学校门口等你。”
孙洋能够从马克·扎克伯格的声音中听出来,马克·扎克伯格对于自己的到来感到特别的高兴。
挂了电话,孙洋也激动起来,吩咐了一句,然后车队就朝着哈佛大学开去。
哈佛大学是著名的常春藤盟校成员,历史悠久,环境优美。
等到快到哈佛大学的时候,孙洋对着王凯翔吩咐了一句。
然后车队就缓缓的散开了,但是却都相距不远。
车刚在哈佛大学门口停下,孙洋一眼就看见了正在门口张望的马克·扎克伯格和菲利。
孙洋没等王凯翔过来,就打开车门下了车,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
“马克,菲利。”孙洋一边笑着招手,一边喊道。
“孙洋,”两人跑过来,分别给了孙洋一个大大的拥抱。
菲利更加的结实了,抱着孙洋差点让孙洋喘不上气来。
马克·扎克伯格还是老样子,不过整个人却显得更加的有自信。
而菲利变得更加的黑了,当然菲利就是黑人也看不出来,只是孙洋自己自己感觉而已。
“走,吃饭,好好喝一杯。”菲利兴奋的说道。
一转眼孙洋离开都两年了,至于那年夏天,孙洋回到中国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对,喝一杯。”就连马克·扎克伯格也高兴的这样说道。
“走,我请客。”孙洋笑着说道。
三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往饭店走去。
身后的奔驰车缓缓的跟在三人身后。
“孙洋,你在中国怎么样?还好吗?”
菲利笑着问道。
“对啊,有没有交一个女朋友,我跟你说,我可是交了一个你们中国的女朋友普里西亚·陈。”
马克·扎克伯格笑呵呵的说着,孙洋有点意外,原来的时候是在03年的时候两人才认识的但是现在竟然整整提前了一年。
普里西亚·陈就是他后来的妻子,估计现在两人也没有想到最后两人能够走在一起吧。
后来还有网友扒出,两人是在上厕所的时候认识的,至于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但是孙洋现在就有机会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克,真的假的?你怎么不带出来认识一下。”
孙洋装作疑惑的样子。
“这样,我给打电话看看,你一来我高兴给忘了。”
马克·扎克伯格笑着掏出了电话,打了出去。
说了两句以后就挂了,看着孙洋说道“马上就过来。”
“趁现在没来,你快说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孙洋的八卦之心顿起,看着马克·扎克伯格好奇的问道。
“我们俩是在一次派对上认识的啊,有一个共同的朋友。”
马克·扎克伯格笑着说道。
“不是,就没有什么偶然的事情,比如说上厕所什么的?”
孙洋极力的提醒着马克·扎克伯格。
“什么上厕所啊,就是在派对上,朋友介绍认识的啊?”
马克·扎克伯格一脸疑惑的看着孙洋,不知道孙洋这是怎么了?
怎么说派对还能扯上上厕所呢。
孙洋看着马克·扎克伯格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是历史改变了。
也没有了厕所相遇认识的奇葩经历了。
也不知道孙洋是在改变了历史感叹,还是因为听不上人家厕所相遇的奇葩经历感叹。
三个人正喝着,后来被人们成为“南京小胖妹”的普里西亚·陈就过来了。
“亲爱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一直给你说的孙洋。”
马克·扎克伯格指着孙洋给南京小胖妹介绍孙洋。
“雷喉,我系马克的我条女,普里西亚·陈。”
普里西亚·陈一开口,孙洋就懵逼了。
握着普里西亚·陈伸过来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特么说的是什么啊?
马克·扎克伯格和菲利看着孙洋一句话也不说,和普里西亚·陈握了握手,就直接坐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南京小胖妹也挺懵逼,这是什么情况,马克·扎克伯格的这个中国的好朋友,她可是没少听马克提起。
可是为什么看见自己打招呼以后,一声也不吭呢。
而且自己听马克·扎克伯格提起这个孙洋英语不好还特意用国内的广东话打招呼。
南京小胖妹感觉有些委屈。
可是殊不知,孙洋本来就听不懂广东话,再加上南京小胖妹的广东话还带着美国的味道,就更听不懂了。
孙洋更加的委屈,他不是不想打招呼,而且特么听不懂人家说的是啥啊?
“雷喉,我系马克的我条女,普里西亚·陈。”
后面自己知道是南京小胖妹的的名字,可是“雷喉,我条女。”
这是什么玩意啊!
马克·扎克伯格,菲利,南京小胖妹。
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孙洋身上,孙洋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地思考着。
“雷喉,我系,”孙洋嘀咕着,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广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