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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造物(终)
    被对方弄得发软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在这不足叁米的赛道上坚持下来,甚至你哆哆嗦嗦的向前爬了不远,那湿韧的鱼尾又裹住你的脚腕把你拖拽回来。

    像是在玩弄老鼠的猫,你无力反抗的趴下让他终于尽兴。

    你听见身后的水声激烈,仿佛有生物自水中站起,对方高大的阴影遮蔽了你,引得你意识模糊的投去目光。

    海妖站在浴缸里,那水面被月光调戏得波光粼粼,有破碎的光纹打在他的脸上,那恣意的表情如同海中的神袛。

    他以人类的姿态站立在水中,那双绿眸促狭的看着满是恐惧的你,媲美男模的身材比例让他看起来健美又颀长。

    你的目光落在对方昂然的胯间,扫过那双修长的腿,被对方刺激得流出了眼泪。

    他怎么还能有腿?

    这不讲道理,你丝毫不要面子的哭了出来,童话里的人鱼才不会自己变出腿!他腿间那个家伙又要插进去了…

    海妖看见小姑娘一脸不可言说的瞪了一眼他的性器,然后委屈的转过了头,从那颤抖的身体上能看出她在抽泣。

    你整个人伏在地面,离开浴缸的距离甚至没有一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入自己的臂弯,只露出一个让人垂涎的小屁股。

    那小屁股上甚至还有海妖的黏液,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那样诱惑的光,完全的嵌入了海妖的眼底。

    他于是欣然接受的,带着满腔滚烫的喜爱,进入了你。

    伏在沙发上的少女赤裸着身体,身体满是情欲的烙痕,有深有浅,像是没调好的颜料,一批一批的烙在她的身上,足以看出她已经接连几天的承受了这场情事。

    今天是最后一天。

    这是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你想着,身体却没有因为这个想法而轻松起来,你甚至感觉有一种悚然的感觉自你的髓骨蔓延到后背,那被忘情的海妖留下一大片痕迹的背部战栗着,皮脂下那两片肩骨肉眼可见的耸动。

    他又要来了。

    海妖就坐在你身后,这连续几天几夜的疯狂情事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疲惫的负面感觉,反而越做越兴奋,挺着腰身把雌性的内腔填满的感觉甜美到有些麻痹,让他沉浸在这样的快感里。

    此刻的暂时休战不过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的抗议罢了,沉浸在发情期里的海妖才从你软烂的肉体拔出那不停膨胀的性器,看起来慷慨,实则吝啬的允许你短暂的休息。

    因为他很快又会卷土重来。

    他轻松的将你趴伏的身体翻转过来,不再是一味压着你的与你正面交合。两人相对的视线让你原本麻木的神经清醒过来,你举起手臂想要挡住脸,却被海妖扣着手腕压在两侧。

    沙发内松软的海绵被压得下陷,又在海妖的上顶中一下一下的起伏,你甚至恍惚能听见海绵排出空气的气声,像是代替你嘶哑的嗓子叫床。

    这异族间的交合实在有些过分激烈了,尤其是面对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性海妖。

    你试过并拢了腿,他粗长的性器就从腿心挤进来,直到你被他磨得实在受不住,那相交的光滑皮肤升起了烫意,最终只能期期艾艾的张开腿任他深入。

    你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调情的话语,就像现在,海妖魔性的嗓音又一次在你耳边萦绕。

    “看着我,好不好,看着我…”

    他更用力的顶弄,又浅浅的退出一点。

    “给我看看你被射入的样子。”又是蛮横的冲撞,他甚至在你身上实践了九深一浅,深进浅出的技能,最后又觉得不够尽兴,没能看到你崩溃的流出生理性的泪,还是选择了一个劲的蛮干。

    他又一次吻你,把那奇特的唾液强行喂给你,避免了你的饥饿,又让你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你有时甚至希望自己饿死算了,至少不必受着情欲的私刑。

    窗帘关着,室内不见过多的光明,只有一小束光照进来落在沙发上,让你的理智勉强告诉你现在是白昼。

    你又一次被推送上巅峰,那灼人的情欲让你视线模糊,眼中的海妖早已化身为淫邪的妖冶之兽。

    他逆着光,发丝垂落,那双绿眸烁着光,一丝缝隙也不给你留下的深入你的身体,你不知这情欲又持续了多久,你被数次射入的肉腔再一次溢出冰凉的精液,让你在这炽热的情事中发疯的颤抖。

    而海妖满意的看见少女在他胯下颤抖着高潮,盆骨下那双人类的腿欢迎似的将他环紧,让那本就深入的阴茎入的更深,射进入的精液深的连刻意的扣弄都难以流出。

    “真希望你是水。”海妖微凉的舌舔过你的眼泪,觉得这娇小人类连泪也满是情欲的甜。

    “我就要把你带进海里,一刻不停的交合。”

    你感觉那仿佛真的变成一滩水一样的,只能软软的颤抖,用细腻如丝绒的内壁侍弄这再次苏醒的性器。

    然后接受又一轮的鞭挞。

    未曾见色起意过的善良少女被这窥见了光的海妖禁锢在怀里,强迫习惯着被海妖占有的快感,再也做不了未曾被人沾染的纯洁花卉。

    你忘记这好像无尽的情事又进行了多久,反正那最后一天绝对早就过去了,只记得他终于抽出你的身体,穴肉连谄媚的力气都不剩,腿根想要闭合,却一点力也使不上,像是被这狂浪的海妖干的散架了,只能不停的痉挛。

    “辛苦了。”海妖在你满是汗意的锁骨上啄吻,微凉的手在你发红的眼角轻抚,像是心疼一样的抚慰着你。

    而你因快感而失焦的眼终于缓慢的闭上,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昏厥。

    你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满是体液的床单被体贴的更换,你一想起你们究竟弄脏了多少地方就不由自主的脸红。

    羞涩使你在看见海妖时只想缩进被子里。

    于是海妖开始哄一个在被子里闷声不吭的圆团。

    他实在太亢奋了,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把对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甚至致力于把憋了多年的情欲一股脑的宣泄在柔弱的雌性身上。

    所幸她没有大碍。

    实在是被对方玩弄得太过分,你过了大半个月才原谅这不断道着歉的海妖,为自己的心软泄气的埋入对方的怀中。

    海妖先是怔愣,然后才揽住了撒着娇的你。

    他最初只看见一个对手,接着是宿主,不知什么时候,弱小的人类已经嵌入他的心腔,成为他指定的唯一配偶。

    褪去锋芒的猎手吻在你的发顶,要与这过分单纯的人类缔结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