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苏云裳看着布朗尼,一脸如同吃了死苍蝇的表情,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好吧,我看出来了,你对这位穿普先生,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要知道在她的另一层记忆力,就是这么一个布朗尼口中,像个小丑一样、爱作秀的暴-发-户,却是先后两次宣布,竞-选-米国总统的。
当然第一次他可能预知到自己成算不高,中途就退出了。
所以如果这些记忆,都是真的,不是虚妄的话,那么很快,米国就该公布,新一届的米国总统候选人,应该会是那位有着巧克力肤色的总统了,且他还获得了连-任。
不过这个穿普,可是又竞-选了第二次的。
虽然到她的那层记忆,停伫的地方为止,也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竞-选上。
但是截止到能翻找出来的记忆处,他似乎是形势还算大好的。
弄不好,也说不定,巧克力总统之后,这个暴-发-户就会有那个狗屎运,当上新一届米国总统呢?
命运这东西,有时就是这么奇怪,谁说的定?
不过上一次的次贷危机里,没有自己这样的一人的存在。
也没有人,人为的搅动风云,成如今这个形势。
谁知道,多了一个变数之后的,所有人的命运,是不是还会原封不动呢?
所以不管那个爱-打-嘴-炮的浮夸的家伙,能不能成为未来的米国总统,至少现在,他什么都不是。
不是吗?
“所以,我决定,我要买那栋楼!”
“啊?”
布朗尼忍不住张大嘴巴,一脸惊愕地看着苏云裳。
“我说,我要买下那栋楼,布朗尼,你找人去办吧!”
“oh,上帝啊!亲爱的sue,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确定,除去我指定的这栋大厦,其他的,你看着好的,也都可以做主,替我买下来。”
“这不是重点!亲爱的夫人,我只是不敢置信,你为什么要买那样的一栋楼,好吧,我承认在从前,那栋大楼是地标性-的建筑,可现在,在他的周围,早已经被其他好些大楼给超越了。”
“您完全可以收购更多更好的,更漂亮的大楼不是吗?”
“好了,布朗尼,你就当这是我的恶趣味好了,更漂亮更高大的大厦,如果你觉得喜欢的,我不反对你买啊!但是穿普大厦,我也想要。”
“反正你知道,我现在的钱,多的花不完,你就当一个新的女-暴-发-户,不能容忍这个世界上,有个那么浮夸的家伙,也被称为暴-发-户好了!”
苏云裳摊了摊手,耸肩道。
布朗尼见她显然是打定了主意,确定不是在说笑话。
便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点头,“好吧!亲爱的夫人,您是boss,您说了算!只要您想要的,那都是我使命必达的。”
“这就对了!布朗尼,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哦!”
苏云裳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转身往房间去了。
这一次,终于没有兴奋的大管家,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赚了钱的兴奋了。
*
“裳裳,你忙完了?”
抱着小囡囡的穆建勋,见苏云裳进来,立即就高兴地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沙发上,本来正坐着的某个中年男子,此刻也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苏云裳立时就看到了他,走了过来。
刚要说话,就见那人主动迎上前来了,还伸出了他的手,“您就是苏云裳苏女士吧!我是商朝歌!”
苏云裳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毕竟如果不是早就得了允许的人,是不会被允许进入庄园,更加不可能被允许,被引见上楼,坐在她的套房客厅里的。
闻言,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商总你好!商总什么时候到的?建勋也没派人过来叫我一声,真是怠慢了。”
“苏女士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您这几天,正是紧要关头,非常忙碌的时候,本来按道理,我不该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打扰的,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不得不来打扰您!”
“是我不让穆先生通知您的,我想等您忙的稍微告一段落的时候,有时间见我时,我们再说话,这不,您看我其实挺幸运的,才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等到了您。”
商朝歌整体给人的感觉,文雅,谦逊,姿态也放得很低。
但是又不会给人一种阿谀奉承的感觉。
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真诚和煦。
苏云裳对他的第一观感,还是很好的。
见状,连忙笑了起来,“商总这么说,可真叫苏云裳担不起啊!快请坐!”
“您可比预计的时间,晚了点啊,我本来以为你昨天就该到的,毕竟建勋和我说,你那边很着急,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本来昨天还有点担心,要是您到了,我又没时间招待你的话,该如何是好!”
“结果巧了,您昨天没能到,我正好又非常的忙,今天您一到,我又正好忙完了,可不就是巧的简直成了一种缘分嘛!”
商朝歌一听苏云裳,这样的客气好说话,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话,他来的飞机上,一直都悬着一颗心的。
生怕这位势头如此之猛的女强人,会是个强势的,难说话的人。
尤其是在他飞来之前,刚知道,在他之前,随着去接墨如陵的飞机上的,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到了法国,还冲着人家嚣张摆谱了一把。
他的心里就更加发紧。
本来他按照计划,的确是该昨天就到的。
之所以耽误了一天,说起来,也还是因为苏云裳的动作的关系。
要不是因为她的大手笔,整个米国、欧洲以及亚太股市,一夕间就风云变色的话,他昨天就该到了。
事实上,今天的飞机上,他都一直没放下过,牵挂国际市场的心情。
不知道在他飞行的这七八个小时里,国际金融市场又会怎么样。
现在,他却听苏云裳说,她已经忙完了。
忙完了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说,前后短短三天的功夫,她竟然已经大功告成?一切尘埃落定了?
意识到可能会是这样的商朝歌,越加觉得屁-股底下的这个沙发,都在发烫一般,烧的他的屁-股,都没法安稳的落座在上面了,“您说什么,您说您已经忙完了?”
他有点不那么肯定,苏云裳口中所说的忙完了,和他所理解的那个忙完了,是忙的同一件事情吗?
如果是的话,这,怎么可能?
苏云裳有些错愕,不明白商朝歌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是应该高兴她这么说吗?
不管她是出自客气的话,还是她是说的真话。
既然她这么说,他正常的反应,都应该是表情愉悦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这样才能好好聊天不是吗?
不由看了眼穆建勋。
穆建勋也觉得哭笑不得。
他是知道为什么商朝歌,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对裳裳说,他才来了一会儿,事实上,这绝对是一句客气的话。
商朝歌足足在他们的客厅里,坐了两个半小时以上了。
这中间咖啡都已经喝了三四杯了。
而在裳裳没回房间之前,他除了和自己聊天,拐弯抹角的打听一些裳裳的性格和爱好之外,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每半个小时,必定会刷新一下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查看国际各级市场上的金融大盘指数。
别问穆建勋怎么知道的,他又不瞎,加上因为商朝歌是客人的关系,他自己的电话和电脑,根本不被允许在苏云裳的庄园里使用。
所以他看大盘的这个笔记本,还是穆建勋借给他的。
是以,穆建勋完全理解此刻商朝歌,听到裳裳说她的工作已经完成后的震惊和呆滞。
但是理解归理解,现在真的见到这位工业大佬的如此失态表现,穆建勋还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从旁提醒他。
“咳咳,商叔叔,您不是带了资料过来了吗?”
“正好裳裳回来了,趁着晚饭时间还有那么一会儿,你先拿出来给裳裳看看,然后再把钱海潮的那两艘船的具体情况,也和我们说一说。”
“看看裳裳到底有没有办法帮忙。毕竟这个事情,之前也不太方便在电话里详谈不是?所以才辛苦你要不远万里,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