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珊当年虽然没有来郑家,可是,她现在的生活,却远比在郑家的还好。
一样都是女人,凭什么她陆月珊可以一直这样光鲜亮丽,而她郑婷婷就只能一直被人唾弃,甚至……现在还变成了一只过街老鼠。
她吞不下这口气。
等了一会儿,司机还没来,郑婷婷怒了。
司机停车的地方离这里没多远,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到?
司机接了电话,原来,车胎不知怎么的被扎破了,他正在换车胎,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无耐,郑婷婷只得继续等。
又等了一会儿,大厅外面有人进来了,因为那人的气质太强,以至于郑婷婷一下子也移不开视线。
大厅外明亮的光里,他犹如从梦幻里走出来的男人一般,高大俊美又气质出者,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不对,在晏氏集团里,他晏墨轩,就是这里的王者,跟在他身后的人全部都变成了配角。
望着晏墨轩,郑婷婷的眼睛也有着一瞬间的恍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是属于陆月珊的。
一下子,郑婷婷的嫉妒心又升起,眼睁睁的看着晏墨轩走进了他的总裁专属直达电梯,其他人则坐着拥挤的电梯。
这就是区别。
陆月珊啊陆月珊,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幸运?
就在她心里嫉妒的时候,郑婷婷突然看到,最后进大厅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垂头丧气。
垂头丧气的是鲁秋凤,明明她已经与晏墨轩那么接近了,可是,晏墨轩还是没有同她说几句话,用餐之时,唯一说的话,还是问关于陆月珊的事,在那之后,晏墨轩再也没有对她说过半个字,即使她故意想跟他搭话,晏墨轩也是冷漠着一张脸,不将她放在眼里。
所以,她才会如此气馁。
她已经做的很好了,她确定自己的妆容没问题,举手投足也很优雅,为什么晏墨轩连看也不多看她一眼,更别说说话了,连商务部其他同事,他也有答过话,唯有她。
一路上,她走的很慢,她一直在反省,自己到底在哪里做错了,可是,不管她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进晏墨轩集团大门的时候,同样与鲁秋凤一起走的很慢的同事,在进门之后,突然拉住了鲁秋凤。
她们所站的位置,就在郑婷婷所坐的位置之后,她们之间的对话,郑婷婷自然也能一字不差的听进去。
“姓鲁的,你今天在餐桌上,一直向总裁献媚,别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可惜呀……咱们总裁根本就看不上你,怎么样,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鲁秋凤脸色难看的瞪着那名同事:“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名同事抱臂环胸,嘲讽的打量着鲁秋凤:“明明没有别人优秀,你偏偏要装作自己很优秀的样子,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居然还在背后说小陆的坏话,偷拍总裁照片的人,也是你吧?”
鲁秋凤的目光突然露出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你……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自己做没做过,你自己的心里清楚,你今天在餐桌上说小陆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听到了,你还想赶小陆出公司,公司里的那个害虫是你才对。”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鲁秋凤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陆月珊她只是一个大校的大四学生而已,她的能力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她一定是请了枪手代她,我这么做,也是想为公司除害。”
“鲁秋凤,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恶心呢?”那名同事嫌弃的看着鲁秋凤:“你自己的能力不及人,还把责任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你才是。”鲁秋凤双眼赤红的盯着那名同事:“我们俩共事的时间那么长,以前我还总是请你吃饭,说到底,陆月珊也只是个外人,你现在总是帮陆月珊不帮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鲁秋凤,你要搞清楚,以前每次说请客,你什么时候请过我了?”同事非常无语的冷笑着:“我看你,不仅恶心,还有妄想症。”
“你……我看是陆月珊给了你什么好处吧,让你总是替她说话?她给了你多少钱?”
“你莫名其妙!”那名同事用看异物似的目光看着鲁秋凤,懒的再与她纠缠,就往电梯的方向去了。
鲁秋凤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还是愤愤不平,因为还有其他人在,她怕被人听到,就小声的一个人诅咒:“好一个陆月珊,现在所有人都向着你,你等着,我一定会尽快把你赶出公司。”
郑婷婷一眼就看出来,这个鲁秋凤的心里是恨着陆月珊的。
从鲁秋凤与她同事的对话中,她得到了一个消息,这个鲁秋凤应当是嫉妒陆月珊抢了她的位置,所以嫉妒陆月珊,一心想要赶陆月珊出晏氏集团。
如果她记得没错,最近,晏氏集团似乎与意大利的一家公司签了合同,而陆月珊正是意大利语方面的翻译。
眼前的这个鲁秋凤,似乎是晏氏集团的翻译,晏氏集团却用一个外人,而不用本公司的人,难怪鲁秋凤会愤怒。
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鲁秋凤刚要离开原地,去电梯的方向,突然身后有人唤她:“鲁小姐,等等。”
鲁秋凤回头,这才发现了身后坐着的郑婷婷,突然她就心慌了。
郑婷婷坐在那里,是不是她刚刚说的话,郑婷婷都听到了?
“你是?”鲁秋凤下意识的眯眼望着郑婷婷。
郑婷婷笑道:“你放心,我是你的朋友,并非是你的敌人,我姓郑,郑氏财团的总裁是我爸。”
鲁秋凤惊讶的看着她,礼貌的点头:“您是郑小姐,郑小姐您好。”
因为自己与郑婷婷不熟,鲁秋凤不敢与郑婷婷离的太近,看着郑婷婷的时候,眼神里甚至还带了一丝戒备。
“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更何况……我还打算与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