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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月亮湾(H)
    屋里点着淡黄色的灯,小床摇摇人影晃,光打在赤裸的肌肤上,映着汗液,水渍,晶晶亮。

    地点还是在书房里,起因很简单,郁闲洗完澡又精神了,跑到书房来闹他,说是要改作业,结果偏偏躲在他怀里不肯走。

    其实晚上没什么事,但是她故意捣乱,江靖安便拧着她的小脸蛋,装作恶狠狠道:“小混蛋,又不想睡觉了?”

    郁闲笑嘻嘻道:“我要你陪我睡嘛……”

    男人忍不住笑了,手往下摸去:“哦?”

    小姑娘推开他的手,退开几步,把桌子上一堆她的东西抱起来:“不了哦,我要去改作业了,不要打扰我哦!”

    男人没拦她,可惜乱七八糟东西太多,被她一把抄起没兜住,掉了几本本子下来,她刚想弯腰捡,江靖安按住她,给她捡起零零碎碎的东西。

    不巧——

    夹在本子里的几张小纸条也掉了下来,躺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格外显眼。

    尤其是那些缠绵悱恻的句子。

    男人手一顿,郁闲低头一看,心里哎呀一声,刚叫不好,准备抱着东西就开溜,被男人一把拉回来。

    哗啦一声,手里的东西全掉,但是郁闲没有心情看管这些。

    男人手里拿着那几张小纸条。

    似笑非笑看着她。

    郁闲心里毛毛的,干巴巴道:“干嘛呀,东西都掉了……”

    江靖安把她圈在怀里,笑的不太妙,问道:“急着跑什么,东西都掉了——”

    说着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一只手把那些小纸条摊在桌子上,一张张念了出来。

    郁闲心里哀嚎一声,捂着耳朵当作听不见。

    江靖安念了几张,实在读不下去,牙酸的要命,还有位痴情者,写了洋洋洒洒一大张,一笔字倒是好字,但是看的他脸色越来越黑——

    上次那个薛什么被他处理掉了,这次居然来了这么多,她这一天天上课到底干嘛呢?

    合着成了少男杀手?

    见她捂着脑袋装死,男人低笑了声,另一只手从她裙子里摸了进去。

    指头一勾就解了内衣扣子,大掌沿着腋窝摸进了前胸,粗糙的掌心揉弄着娇嫩的胸乳。

    两团粉腻被他捏成各种形状,乳尖也被指头磋磨着,郁闲忍不住轻哼出声,小声道:“别这样嘛……”

    男人忍不住叹息道:“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关在家里,不然总是到处招惹男人……”

    郁闲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努力让自己显得无辜一点。

    男人被这波光流转的眸子盯着,喉头一紧,哑声道:“这么勾人……谁看了都想咬你一口——”

    前段时间,廖家那小子一直想见他,被他拒了。

    廖成泽的来意他多半猜的出来,只是……他怎么可能答应?

    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威胁感,小姑娘瑟缩了下,小屁股蹭了蹭他腿心,半是讨好半是撒娇道:“阿流,我们睡觉去吧……”

    小狐狸滴溜溜的眼睛转着,显然想用美色揭过此事,男人低笑了声:“下不为例。”

    这些小男生还对他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他关注的那几个才是大麻烦。

    郁闲松了口气,赶紧送上甜蜜的吻,企图让他赶紧转移注意力。

    这个办法很有效果,亲了一小会儿,男人身上的气势一变,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和在外面的不苟言笑不同,江靖安在她面前是很温和的。

    也许真的,有些人的某些情绪,真的只能给特定的人。

    过往那些人,都只是擦肩而过。

    男人吻的愈发深沉,情欲的气息弥漫在两个人口腔,等两个人终于分开,郁闲已经被他亲的脸红耳热。

    江靖安笑了声,他这个时候真的迷人的要命,情欲在他脸上,呈现出来的却是极为诱人的性感。

    郁闲看他一眼,浑身都软了。

    男人一把把她抱到书桌上,撩起睡裙,拔下可爱的小内裤。

    “呀!”小姑娘惊叫一声,两条细白的嫩腿就被他分开。

    湿漉漉的腿心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粉嫩的花瓣裹着幽密的入口,男人看了一会儿,低头舔了上去。

    “唔——哈啊——别!”郁闲手撑着桌子,下身的刺激太强烈了,内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半边小乳悄悄露了出来。

    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花径今始为君开。

    肉嘟嘟的花唇被男人吮的颤巍巍,小肉蒂充血挺立,被牙齿轻轻咬着。

    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咿呀咿呀叫着,小穴绞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收缩着。

    没过一会儿,男人重重的吮了几下,她就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透明的淫水涌了出来,男人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腿间的巨兽,咕唧一声,就顶进了湿润的花穴。

    硬物在腿心进进出出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男人一边深顶着她,一边故意道:“水全流出来了哦,把那些情书都打湿了呢……”

    郁闲呜呜叫了声,小穴一抖,又泄了出来。

    男人捏着她的屁股,叹息道:“真没用——”

    小姑娘恼怒的捶他,却被他笑着吻住。

    下身动作也温柔几分,可惜没过多久,小姑娘就受不住了,上半身瘫倒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也被她推下去了。

    男人索性剥了她的衣物,宽大的紫檀桌子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儿躺在那里,两条腿无力的垂着,下身隐秘地带,一根粗大的阴茎进出着。

    美丽又淫靡。

    他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欲望:如果能把这个宝贝一辈子囚禁在他的怀抱中,只能在他身下绽放这样的美丽,该有多好。

    活了叁十多年,他已经过了相信誓言,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的年纪,更多的时候,世事无常,而承诺却又总显得可笑。

    可哪怕这样,他也会有天真的想法。

    垃圾作者有话说:男人天真起来,更不得了……

    后面拉剧情啦,这文不长的,傻白甜的故事,不忍心写太多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