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任鑫等人都在现场,看到佘青竹表情痛苦,额头也溢出了汗水,不由的心中暗喜,秦天确实没有说瞎话。
佘青竹强忍不适,看向了秦天。
“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天笑道:“慢性毒药,不过今天你不会有事,但是一年之后,如果你不服用解药,那就必死无疑。”
过了半个小时,火热的感觉逐渐褪去,佘青竹脸色恢复了正常。
那种灼热的感觉持续了半个小时,不由得佘青竹不相信秦天的话,她是个聪明人,报仇固然重要,但是拼个两败俱伤那是蠢人之举,佘青竹不会做这种傻事。
“傅老大,我佘青竹虽是女流之辈,但也是一言九鼎,既然决定和你言归于好,肯定不会耍什么花招,你就放心吧。”
傅任鑫站起身,亲自给她解开了绑绳,请她坐在了沙发上。
“青竹,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既然误会已经冰释,以后咱们还是好朋友,今天你我能消除误会,这位兄弟功不可没,你们认识一下,他叫秦天。”
佘青竹伸出小手和秦天轻轻一握:“秦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的着姐姐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你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天还没说话,一边的傅任鑫轻轻一笑:“青竹妹子,这年头不流行假大空,什么赴汤蹈火不现实,你要真是有心,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傅任鑫不但心思和女人一样细腻,心胸也并不宽广,虽然在秦天的劝说下放过了佘青竹,但是对于佘青竹找枪手刺杀他的事还是耿耿于怀,但是作为一个老大,他不能出尔反尔,继续找佘青竹的麻烦,但是言语上挤兑她两句还是避免不了的。
佘青竹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不过傅老大,秦兄弟可不是只帮了我一个人,咱俩都是受益者,你作为老大哥,理应先有所表示才对。”
傅任鑫想起了那两辆车的事,虽然是送给疤哥的,但是他听到了疤哥和秦天交谈的内容,知道疤哥要车是准备送给秦天的,如果说这两辆车是他给秦天的也说的过去。
“我当然早有准备,给秦兄弟弄了两辆宝马,一辆x5,一辆z4,怎么样,还拿得出手吧?”
哪知佘青竹微微一笑:“档次还算可以,就是太俗气,满大街都是这东西,没品位。这样吧,秦兄弟,我送你四辆,一辆玛莎拉蒂总裁,行政用车,典雅高贵,你日常使用,一辆路虎,底盘高,动力强劲,自驾游比较合适,一辆法拉利,闲暇无事的时候可以开出去体验极速的感觉,最后再送你一辆福特猛禽,高大威猛,还能拉不少东西,你意下如何?”
傅任鑫的脸色变了,说他俗气倒在其次,关键是这几辆车价值不菲,光是那一个粪叉子就顶他两辆车,更别说其余的那三辆名车,加起来至少五六百万,佘青竹有这么大方吗?
“青竹妹子,这东西可不是靠嘴说的,那得真金白银去换,你哪来那么多钱?”
佘青竹笑道:“这不用你管,我既然说出来肯定会办到,至于我是透支信用卡还是借高利贷,就无需你费心了。”
秦天满脸的黑线,费劲心思化解他们的矛盾,结果两人还是面和心不合。
“两位老大,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自己有车,广厦千间不过夜眠七尺,车再多我也只能开一辆,这件事就此打住吧,谁也不要再提了。”
佘青竹满脸的讶异,虽然她不知道秦天是什么来路,但是这个小伙子年纪着实不大,这么一个年轻人面对四辆豪车却丝毫不动心,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只是她还没说话,一旁的疤哥开口了。
沉默已久的疤哥很不高兴,在他看来,佘青竹和傅任鑫都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不是好人,那他们的钱也不是好道上来的,这种人破费再多他也不会心疼,但是秦天却明确表示不要,让他非常生气。
“秦天,你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两位老大一片好意,你怎么能拒绝呢?严重打击人家的自尊心,你看佘老大都快哭了。”
佘青竹当然不会那么没出息,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女人,而是谈笑之间亲手阉割自己丈夫的竹叶青,怎么可能因为秦天不接受自己的馈赠就掉下眼泪?但是为了配合疤哥,她还是使劲的挤了挤眼睛,但是却连眼圈都没有红。
秦天翻了个白眼:“大哥,我说的很清楚,要那么多车没用,你就别敲边鼓了。”
疤哥眼珠一转:“要车没用,那要钱呢?两位老大,我这个妹夫过几天就要举办婚礼了,既然他执意不要车,那你们就准备个大红包吧。”
秦天无奈的说:“大哥,我和芳芳早就办了婚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疤哥怒视着他:“你那也叫婚礼?一个穷山沟摆了几桌流水席,份子钱过五十的一个都没有,而且时间仓促,芳芳连婚纱都没穿上,就跟了你这个臭小子,我妹妹天生丽质,你不觉得这么简陋的婚礼太委屈她了吗?别人怎么看我不管,但是我这个当大舅哥坚决不同意,你必须补办一场像样的婚礼。”
秦天哭笑不得:“大哥,哪有办两次婚礼的?”
疤哥瞪了他一眼:“怎么没有,你在老家办的是传统婚礼,回到燕南了再办一个西式婚礼有什么不妥?”
傅任鑫见识过疤哥的本事,有意结交这位高手,以便日后派上用场,见疤哥执意要秦天再办一次婚礼,马上就顺着柳树爬了上去。
“秦老弟,你大哥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有很多人都是这么办的,传统婚礼是为了让老人高兴,但是年青人不喜欢,基本上都会再来一次西式的。”
傅任鑫显然是在胡诌,至少他说的这种情况秦天没听说过,正待反驳,佘青竹却罕见的和他达成了一致。
“没错,我一个姐妹就是这么办的,秦老弟,你就听你大哥的吧,再来一回。”
秦天苦笑道:“家里办事都是我老丈人张罗的,可是在燕南办事谁替我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