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办法行不通,他不能为了一件胸器毁了自己的名声呀!张新军的眼睛在商店里巡视了一圈,突然柜台旁边的那具人体模特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女店员诧异恐惧的目光里,张新军快速过去,双手攀上了模特的胸部,然后轻轻一捏。唉!假假就是假的,跟真的一比,不但材质不够柔软,就连“内容”也没那么丰富,他的手指微微上翘,凭着记忆定格在一个理想的高度。
“就跟我手掌捧握的程度一样大!”
女店员鄙夷地挖了张新军一眼:“我知道您需要的型号了,38。麻烦您把那个模特放开吧!”
“哦!好!”张新军干笑着从那两个塑料的隆起上拿下手臂。
“从您右手旁的第二排货架往里走,那里有您需要的型号!您自己慢慢挑吧!”
说完这句话,女店员径直走向柜台,再也不愿抬头看张新军一眼了。
靠!至于那么少见多怪么!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买内衣,能不认真点么!更何况听说这东西如果佩戴不合适会诱发乳腺疾病的。
想到这里,张新军也没再理她,经过一番挑选,张新军的目光锁定在一款紫色的深内衣上,膨胀的罩杯上印着两多富贵的牡丹花,粉色的蕾丝花边环绕着整件胸衣的外延,深情中透着性感看起来非常惹眼。
买好了这个担心,张新军的心情大好,就想再看看还有什么可以买的,咦,他瞅到了一双女鞋,并不是鞋有多漂亮,而是那鞋跟很高,足足有十多公分,张新军也就是好奇而已。
他拿着看了看。
一个满脸横肉的女售货员冷冷地说:“49000元,不买别摸,摸脏了赔不起。”
张新军很生气,但你还别说,今天他兜里确实么有四万多远,可张新军能掉架吗,他冷哼一声,说:“给我包起来,别拿手摸,摸脏了我就不要!”
这售货员脸都绿了,忙着带手套把鞋装好,开票。
张新军拿着开好的票,溜达着,出了商场大门,奶奶的,没钱!老子照样任性!
回到了别墅,刚进柳漫风的房间,柳漫风就看到了张新军手里的袋子。
“买的什么好吃的额,赶快拿来!”
张新军赶忙递过去,讨好的笑笑,柳漫风一边嘀咕着,一边拆开了包装袋,突然她的手一顿,俏脸随之浮上了两抹驼红。
“新军,这个是?”
“给你买的。”
“啊,谁让你给我买这个了,你做死啊!”
张新军一头的黑线:“你,你难道不是让我给你买这个吗?我看你里面都没有罩罩穿了。”
“你个色鬼,你偷窥我。”
张新军一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哎,自己怎么总是领会错误啊,他的头低了下去。
柳漫风一看张新军这个表情,心里一软,拈着那件紫色的胸衣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好漂亮的胸衣呀!真是送给我的?”
“是!不,不是……”
“到底是不是?”
张新军觉得羞愧难当,弱弱地回答,“是……”
柳漫风悠悠地埋怨道:“那你干嘛这个表情!不情愿是咋地?”
“不是!神仙妹妹,我……”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
说完柳漫风拿着胸衣在身上比量起来,紫色的内衣衬着她那白皙的面容,富贵而妩媚。
看着柳漫风含笑的俏脸,张新军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哎!对了,新军,你怎么知道我是38呀?”
“我,我猜的。”
柳漫风一脸的难以置信:“嘻嘻!新军,你太强了!这你都能猜到!”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不强过!”
柳漫风的一声褒奖让张新军有足够的理由得瑟一阵子。
柳漫风盈盈地笑着,一双素手爱怜地抚摸着罩杯,突然她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眸子更是瞪地溜圆。
“新军,你!你好坏呀!”
顺着柳漫风的手指看去,只见罩杯的内侧有两只不规则的凸起,仔细一看它们的形状活活就是人的两只手掌。这样的变故是张新军始料不及的,当时他只注意胸衣的外侧,根本没注意里面的造型会这么邪恶。
“啊,怎么会这样,妹妹啊,您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它里面是这样的!对了,我想起来了,都是那个女店员搞得鬼!我说要保健型的,谁知道她给我拿一个这样的!”
张新军越想越来气,自己这小二十年的光辉形象都被那丫头给毁了。
“您别生气!我这就拿回去给她换!”
说着张新军就打算拿去换,不曾想柳漫风却一把将内衣藏到了身后。
“没事!这不能怪人家!保健也分修身保健和按摩保健,你拿的这款恰恰就是按摩型的。挺好的,不应换了!”
按摩型的?内衣都可以这么色!什么世道呀!不过转念一想,这件胸衣是自己为柳漫风挑的,说得再深点它是由自己那200块大洋的血汗之躯凝聚而成的,想想它即将肩负起“揉乳负重”的大任,张新军打心眼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欣慰。
晚上罗寒雨和萧华婉都回来了,别墅里顿时热闹起来,大家都在柳漫风的卧室里聊着天,特别是萧华婉,一直盯着张新军和他拌嘴,两人叽叽喳喳的扯个没完。
萧华婉提议打扑克。
张新军觉得那玩意没有智慧,不玩,后来萧华婉说:“这样吧,最后一名的给赢的第一名按摩。”
这一说,张新军立马两眼放光:“说话算话?”
“绝对的,愿赌服输,谁懒谁是小狗。”
张新军嘿嘿的笑了。
四个人就打起了牌,对这玩意,张新军太轻松了,所以尽管萧华婉她们三个女人想让张新军输,但结果事与愿违,张新军不仅没输,还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