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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节拆迁
    有人说金兰湾海军基地是整个中南半岛最好的修建海军基地的场所了,原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相信,当华夏的海军基地在这里建设完成之后,所有的人都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好处了,难怪在后世那个社会几大强国都希望在这个地方修建海军基地,现在看来那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不过今天这里最遥远的事情并不是海军基地,而是在海军基地的周围,要空出一大片区域来,因为即将要有两万多人要在这里居住,这些越南人要搬离自己的家,他们要搬到更远的地方去,而他们留下来的这些房子也要全部给推倒,进行重建。

    这些越南人已经喊出了口号,要誓死保卫自己的家!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他们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不能因为华夏人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家给让出来,而且以后还没有机会回来,听说等那些东南亚的华人华侨走了之后,这里就要修建海军公寓,而且这个地方跟他们政府谈好了,将以每年多少多少钱的价格给租借下来,这样的事情老百姓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也没有权力做主,至于政府收了华夏人多少钱,他们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象征性的价钱。

    越南的老百姓原来的时候非常支持在深山里打游击的那些人,认为他们就是自己的救星了,可是实际情况完全不是这样,那些人出来之后竟然是完全倒向华夏人了,他们的政府就是华夏人帮忙建立的,所以华夏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是华夏人不乐意的话,恐怕这些人会拿起枪来对准自己的老百姓吧,胡明政府现在就是处于一个这样尴尬的状态,他们一方面想要八届华夏人,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华夏人在他们的领土上做的事情太过分,又想着煽动老百姓闹事,给华夏人一个厉害,可是到了最后,他们竟然是变成了骑墙派,华夏人对他们的统治不满意,老百姓对他们的统治照样不满意。

    在拆迁现场,已经是聚集了好几千的军警,这些人有一半是越南人,有一半是苏联人,在整个越南国内军警的等级也是划分的非常严格,法国军警主要是在河内北方进行执法,河内以南的地区是苏联军警的天下,但是苏联军警跟这些人交流上有些困难,毕竟双方的语言是不一样的,所以又雇用了一大批的越南军警,这些越南军警也是在警察部门的领导下,并不归属于胡明政府,越南军警的待遇要比胡明政府的士兵稍微高一点,所以老百姓都不愿意到湖明政府那里去当兵,反而是愿意当这些军警,因为当了警察之后,还可以在家里继续居住,待遇高不说,还可以在大街上到处的占点便宜。

    当了兵,这就完全不一样了,军队当中各种各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军队当中的好处并没有那么多,军队从上到下都是原来游击队的体系,那些游击队的人在军队里就想着捞好处,毕竟他们原来在深山老林里吃苦吃的太多了,现在跑出来之后就想着在外面好好的过日子,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在外面好好的过日子,就是他们最乐意的事情了,这些家伙一个个的想的事情跟他们做的都是一样的,所以老百姓才不愿意到军队当中去,辛辛苦苦赚来的好处,全部都被他们的长官给拿走了,换成谁谁也不愿意。

    在金兰湾海军基地的外面,有一百多名华夏的士兵,他们就是今天拆迁工作的指挥者,然后跟着他们大约有3000多名苏联军警,而在苏联军警的外面,还有两千多名越南军警,这就是今天拆迁的行政执法人员了,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从各地雇佣来的一万多民夫,这些人全部都是越南人,至于拆不拆越南人的房子,他们不管,他们管的就是今天中午能不能给他们兑现粮食。

    这些拆迁队的人全部都是越南最贫穷的人,甚至有的都是在大街上乞讨的,华夏人,把他们招集起来,已经是给他们说了,如果这些人可以做的非常好的话,那么今天就可以给他们五斤粮食,五斤粮食在越南市场上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了,如果不给那么多钱的话,估计是没有人愿意来干的。

    越南政府方面已经是跟白崇禧将军进行交涉了,这是他们给老百姓的回答,可惜的是白崇禧将军从前天就已经是回国去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了,对于越南这边的事情实在是顾不上,白崇禧将军已经是委托他的三个副官来办这个事情了,临走的时候已经是给他的三个副官下达了死命令,如果我回来的时候,这个临时安置点还没有建设完毕的话,那你们三个就可以脱下军装回老家了,军队里不需要你们这样办事婆婆妈妈的人,所以这三个家伙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今天一大早就纠结了,那么多人准备开始进行拆迁了。

    “看来今天的事情并不那么容易解决,刚才我稍微打听了一下,我们给越南的这一笔赔偿款项都给了他们政府,指望政府的人给他们发下去了,谁知道政府的人到最后就给了他们10%,剩下的那90%全部都给挪用了,现在那帮家伙找我们要钱,我们是不是该把这个事情给他们说出去呢。”按照毛远山的统治政策,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那是不允许采用非常残暴的统治政策的,就好像现在这个征地一样,就必须得按照补偿款来做,当然了补偿款多少都是自己说了算,多给一点就多给一点,少给一点就少给一点,可是让越南政府吃了大头自己在这里单风险的事情,咱是不会去做的。

    “这个自然是让这些老百姓知道,我们何必要给越南政府担风险呢?他们拿钱的时候也没给我们说呢。”另外一个副官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