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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h)
    程星灿蹙着眉承受他的进入,模样很是痛苦,沉倬将将送进去半截就不得不打住,掐住她下巴脸朝自己,满含兴味地笑:“就你这样,还想出台?”

    男人出来嫖都图个爽,谁有耐心陪她做前戏。

    他小幅度抽送了一下,程星灿疼得吸口凉气,懊恼地骂:“明明是你这根驴东西……”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闻言闷笑道:“想夸老子屌大就直说。”

    “你…嗯……”

    男人的大手沿着她婀娜的腰线往上,各掌握住一只乳儿揉捏,程星灿再坐不稳,一边脸枕在他颈窝处,两手抓着他坚实的臂膀,或许是想阻止,又或许想攀附倚靠。

    他的车很高,彼此的上衣都完好穿着,从外面看也只像对情侣在亲昵调情,这让她的心理负担少了点,身心渐渐放松下来,甬道里随之分泌出润滑的水液。

    他挺腰轻缓地磋磨,同时继续往里推进,如此反反复复地几十下后,身前的女人已有了几分意乱情迷的神态。

    见时候差不多了,他双手从她衣下抽出,抱着人换了个坐姿面向自己,连接的部位短暂地分离接着又被重新填满。

    短裤和内裤都挂在她一只脚踝上,他掐着她两边大腿根不慢不快地抽送,就近嘬了口粉红的小嘴,再往下吻她细长的颈,深嗅了口气后突然皱眉:“什么味儿?”

    程星灿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涮串串时沾上的味,她原本打算去了酒店后先洗个澡的,谁让他管不住下身半路就发情了。

    她转头看向一边,淡淡地说:“爱做不做。”

    活该。

    男人扣住她后脑转过来面对自己,直视她含春的双眸一扯唇:“干不死你……”

    言罢掐着她纤瘦的腰连连挺胯抽插,猝不及防的凶猛霸道,没有准备的程星灿抓着他两肩嗯嗯啊啊地轻吟出声,胸前圆挺的两团跟着不住地晃动,哪个男人见了不情生意动。

    沉倬凑上去,隔着单薄的衣料含住粒凸出的乳尖儿吮吸,耳边就是她急促的娇吟低喘,嗅着迷人的乳香,他同样呼吸灼热,下意识就用上了牙齿,她瞬时难受地哼了声。

    “别咬…疼……”

    沉倬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狠狠一拍她的屁股,沉着脸说:“骚货,自己动,让老子射出来。”

    “嗯…啊……”

    情欲灭顶,不用他说,程星灿跟随本能自己动起了腰,沉倬调低座椅,半躺着好整以暇地观看她放浪的行为,一会儿后不经意地问:“那个穿白衣服的男的跟你什么关系?”

    “嗯?”

    程星灿一前一后扭腰,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没想到他指的什么。

    男人不耐地又补充了句:“白天一起去玩的。”

    “哦。”

    他说的是傅知远。

    她呼吸紊乱,断断续续地反问:“我凭什么…嗯…要…跟你汇报……”

    其实告诉他也没什么,可程星灿就是不想讲,他们顶多就是生意关系,他一个嫖客凭何管得这么宽。

    闻言,沉倬怒极反笑,往上挺胯狠力一顶,“老子给你叁秒钟。”

    他轻易就抵达最深处破开宫口,程星灿痛呼了一声,知道此时此刻讨不了好,识趣地说:“房东家的儿子……”

    “嗯,还有呢……”

    他脸上的汗越来越多,连续扭腰研磨甬道里的敏感处,她像触电了般身子轻颤,唇角溢出条银丝,问他:“还有…什么……”

    她还记得刚才自己犯贱多嘴呢,当然要问清楚再回。

    他沉着脸,似乎很烦躁,没好气地说:“另外个男的。”

    程星灿毫不犹豫就答:“贱人一个。”

    男人眉眼间的阴郁散去了些,暂停胯下的攻势,再问:“怎么个贱法?”

    主动权又交给自己,程星灿重新不急不慢地磨弄,不欲多言,便说:“反正就很贱。”

    自打从青州回来,她跟杨宇森有五六年不见,几乎快忘了这人的存在,现在让她回想真是费神又讨厌。

    程星灿还没爽够,他突然抱着自己翻了个身,彼此上下调转,他枕着她肩舔弄她柔软的耳垂,嗓音沙哑:“瞧你们今天,这是旧情人见面,没忍住就干柴烈火?”

    腿根正承受他的操弄,跟谁干柴烈火显而易见,程星灿呵呵笑了声:“现在趴我身上的难道是鬼吗?”

    沉倬不吃她这套:“别转移话题,快说,不说开门下车干。”

    “你要不要脸了!”

    他不要她还要呢。

    “说,他有没有操过你?”

    程星灿烦得不行:“我就跟他谈了几天,你以为是你吗!”

    说起她和杨宇森,也是机缘巧合走到一块,后来发现那货人品不行就分了,别说是上床,嘴都没亲过,不像身上这位见到个合眼的女人就操。

    这哪里是个人,明明是只乱发情的公狗。

    程星灿心下吐槽完,几分不耐烦地说:“沉倬,你以后再唠叨,我就要涨工资了。”

    “操,老子少你钱了吗?”

    男人轻嗤出声,含住她的嘴轻一咬,胯下整根抽离又瞬间没入。

    不用瞧都知道,腿根的水肯定泄到了屁股下的皮椅上,她纤长的白腿盘上他有力的劲腰,喉咙间嘤咛了声,细声催促:“行不行了…快点……”

    男人们都忌讳这句话,尤其还是这种时候,沉倬微一扯唇,立即提上冲刺的速度和力道,以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程星灿就是故意的,在这耽误越久被人看到的风险越大,必须速战速决。

    只是这男人蛮干起来动静怎地这般大,两臂悬在他颈后,她整张脸躲进他怀里,“你轻点…啊……”

    沉倬偏不如她愿,不轻反重,每一记都撞出声响,车厢里除了彼此的喘气声便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你…啊…混蛋……”

    “干死你…嗯…干死你……”

    男人不休不止,女人语不成声,车身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程星灿抱紧胸前的头颅,咬唇呜咽一声,颤颤地软倒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