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笙:“什么游戏那么好玩儿,回头给我也玩玩儿呗?”
楼宁之脑子里轰的一声,彻底宕机了。
她都想破罐子破摔了。
玩什么,想和你玩妖精打架的游戏,你肯不肯?
车子越开越偏,庄笙抬高声音提醒她道:“好好看路。”总算是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但是她脑筋却转动起来,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就是,她今天去找她大姐干什么去了,要这么藏着掖着,还频频走神。
今天收工算早的,庄笙问她:“要不要去吃麻小啊?我请你。”
楼宁之疯狂摇头:“不去不去。”
庄笙:“那晚上吃什么?”
楼宁之:“银耳莲子汤。”
庄笙:“……”
这是出大事了啊,连麻小都不吃了?庄笙一颗心被她吊了起来,七上八下的。
问,问不出结果,想,想不出所以然。
楼宁之想喝银耳莲子汤,两人便去了趟超市,买银耳和莲子,顺便买了个煲汤的锅,花了一笔小钱,庄笙看一眼短信余额,心凉下半截,又想着两个月后的六位数,热回来了点儿。合理规划,还是能支撑到那一天的。
路过水果区的时候,庄笙自然而然拿了一盒奶油草莓,手被楼宁之按下去了,“不吃。”
庄笙:“???”
楼宁之:“苹果、梨、香蕉、西瓜,随便买一样吧。”
庄笙:“!!!”
庄笙明白过来,感动了一番,说:“不用给我省钱。”这几样水果里草莓是最贵的,而且是必须当天吃完,相对来说性价比最低。
楼宁之奇异地看着她:“没想给你省钱,我戒草莓了。”
戒了麻小就算了,连草莓也戒了?
最后买了点儿梨,闻着就脆甜,楼宁之问她:“冰糖雪梨降火吗?”
“一般吧,清肺止咳的。”庄笙恍然大悟,“你上火啊。”
楼宁之板起脸:“没有!没上火!也没流鼻血!”
庄笙:“你流鼻血了?”
楼宁之:“……”
她拎着一袋梨哒哒哒跑了,庄笙愣了一下,在后面哒哒哒追,边追边笑:“我错了小楼,你停下来啊,把梨放小车里,拎着不嫌累啊。”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但是道歉总是没有错的。
楼宁之遥遥回她一声:“不嫌。”
“停下来啊。”
“不停,就不停,你不要讲话。”
庄笙追她追到了收银台,不知道是哪里惹了她,手挨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小楼?”
楼宁之抓紧时机碰了回去,然后表示不想理她并对她翻了个白眼。
庄笙乐道:“真流鼻血了啊?”
楼宁之气成河豚:“你还说?!”
“我不说了。”庄笙做了个把嘴拉上拉链的动作,然后憋笑憋了一路,楼宁之气得不行,下车锁门后又哒哒哒跑了,庄笙只好又哒哒哒在后面追,两人也不知是真玩还是假耍,总之乐此不疲。
到了楼下,要爬六楼楼梯,楼宁之跑累了,在楼道口歇会儿。
庄笙跟着她歇。
楼宁之转脸看着她,庄笙体力比她好得多,脸不红气不喘,只有额角挂着几滴细汗,夜色里五官柔和,望着她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特别温柔。
感觉歇得差不多了,庄笙说:“上吧。”
楼宁之咽了咽喉咙,盯着她嘴唇看,“上谁啊?”
庄笙:“???”
上楼梯啊,不然还能上谁?
楼宁之猛然回神,尴尬得不知道脚往哪儿使,一股脑就冲外面走去,庄笙把她拽回去,对准楼梯口:“这儿呢,发什么愣。”
楼宁之低着头,闷头闷脑地往楼上跑,庄笙在后面嚯了一声,从来没见她劲儿这么足过。
楼宁之一回房间,就把暂时和梨放在一起的木头盒子给拿出来了,要藏,藏哪儿好呢,庄笙这破地方一目了然,就衣柜和冰箱是个有门儿的,放衣柜里,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再一个不小心就打开了,这不就暴露了吗?她视线扫过墙角,带来的两个大行李箱映入了眼帘,她把木头盒子藏了进去,设好了密码,总算万无一失,安心了,坐在床上观察她的追求对象。
庄笙拿出了一个梨,其他的放进了冰箱,洗好梨之后,削皮,切块,插了根牙签,送到楼宁之手上,回过头去处理银耳和莲子了。她回家以后就换了背心短裤,背心贴身的,特别短,洗东西的时候需要抬手,就越蹭越高,露出来一截白得发亮的腰来,庄笙说要找个比她白的,真是没几个了。
她盯着那截曼妙纤细的腰看,除了好看以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片子里那什么的时候,那些女的腰都扭得特别厉害,跟麻花似的,边扭边仰着脖子叫床,声音又浪又尖。
她挺好奇,庄笙要是扭起来会是什么样儿啊?会不会也那么叫啊?
会是这样的吗?她咬着唇脑补了一个姿势,觉得未免太放荡,庄笙脸皮薄得很,干不出来,自己给自己否了。可忍不住又想,要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可真的太刺激了。
楼宁之啃着手指头,嘴角一抹止不住的猥琐笑容。
脑补了一个刺激的,就有第二个刺激的,根本停不下来。庄笙接连在她脑海里上演了好几部限制级,最后变成了一个她,两个庄笙,感官体验呈爆炸式增长。
想着想着她头就有点儿晕,这是怎么了?她晕乎乎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