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二世祖总在崩人设_第67章
    庄笙:“老实洗澡,不要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这孩子不吓唬吓唬她就安静不下来。
    果真被庄笙这么一吓,楼宁之马上不闹了,把最后一件运动内衣也脱了,胸前被束缚的重获自由,她背对着庄笙开了莲蓬头放水。
    身后安静得可怕,她后背一层一层地冒鸡皮疙瘩,又不敢出声,怕招来鬼,最后眼睛都湿润了。
    庄笙又叹了口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窸窸窣窣的。
    楼宁之悄悄偏过头看一眼,庄笙还在,弯腰脱裤子呢。
    “小声姐姐……”身前传来蚊子哼哼的声音。
    庄笙眼睛看地面:“怎么了?”
    “我害怕……”
    “我不是陪着你呢嘛。”庄笙心说,陪得我都快心力交瘁了。
    “我能不能和你面对面洗啊?”
    有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心上人这回事,经历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庄笙说:“好啊。”挑战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多这么一个。
    于是楼宁之转过来了。
    庄笙冲她笑了一下,然后赶紧低下头继续脱衣服,脱到最后剩条内裤,手指抖得不行。
    庄笙怕吓到这个小姑娘,这次只好在心里叹气: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
    楼宁之看了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发表着钢铁直女般的感叹:“你胸好大啊……”
    庄笙一狠心,两人终于赤诚相见。
    庄笙:“我有点冷,咱们快点洗吧。”
    “啊?”楼宁之洗着澡额头还出汗呢,不知道庄笙感觉到的冷是从哪儿来的,但是她说冷就是冷吧,楼宁之心里浮起一个猜测,害怕道:“小姐姐,你觉得冷不会是……”阴风吧。
    庄笙“嘘”了一声,认可了她的猜测。
    接下来的洗澡仿佛坐了火箭,三分钟后,两人齐齐出来,楼宁之跟逃命似的抱着庄笙的胳膊,两人一路狂奔,回到房间又是满头的汗。
    庄笙已经数不清这是她今晚第几次叹气了,她把毛巾打湿,递给楼宁之擦汗,反思自己今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答案是什么也没做,被直女撩成狗。
    “睡觉吧。”庄笙说了句,先躺床上去了,楼宁之也跟着躺过去,接着再次开始脱衣服。
    庄笙:“?!”
    不是,这小丫头能安分点么?把自己撩得不做人她就这么开心?
    庄笙嗓子都哑了:“你又想干什么?”
    楼宁之脱衣服的动作一顿,扯着自己的领口说:“能不能换件凉快点儿的,我热。”
    她现在穿的是件短袖t恤,棉质的,庄笙衣柜里少数的名牌,这还是她两年前买的,穿起来很舒服,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楼宁之说的,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会热。
    庄笙:“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要……”
    “要什么?”楼宁之问她。
    庄笙说:“……要裸睡。”
    楼宁之笑着说:“我在家里一个人的时候就裸睡啊,现在不是和你一起么?裸睡多不好。”
    庄笙背过身去柜子里给她找衣服:“我谢谢您嘞。”好歹保留了点人性。
    楼宁之厚颜无耻地接茬儿:“哎,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最后庄笙给她丢了件二十块钱买的地摊货,一个吊带背心,纯白色,很透,但楼宁之喜欢,因为穿身上凉飕飕的,庄笙的眼睛从她胸前透出来的两个点上扫过,平心静气,用背对着她,侧身睡:“行了,睡觉吧。”
    “嗳,你陪我聊聊天呗。”楼宁之要是肯安安静静的她就不叫楼宁之了,躺下没两分钟就开始作妖。
    庄笙受不住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撩,更不想刚洗澡就要换内裤,便闭上眼睛装睡,以不变应万变。
    “睡着了?”
    “……”
    楼宁之沉默了得有一两分钟,好久没说话,庄笙落下心头巨石,终于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想着:可算是消停了,这小祖宗。
    “睡着了那我就自己说啦。”耳边又传来这么一句。
    庄笙:“………………”
    果然她不该低估对方一个人叭叭叭的能力。
    楼宁之说:“我有两个姐姐,我大姐很厉害,我二姐也很厉害,只有我一点也不厉害。我身边的人都宠着我,我知道,但是有时候我还是想做一点什么有意义的事的,你说我做点什么比较好?”
    庄笙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开口回应她一下,毕竟人家是很真诚地在讲她的心事。
    楼宁之说:“我又怕苦又怕累,太阳晒一下都觉得要晕倒,光吃不长记性,感觉这辈子都要一事无成了。”
    庄笙在心里说:哪儿有?你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说长得好看,说话幽默,还直会撩,何止是有优点,简直是除了嘴贱,没有任何缺点。
    楼宁之继续说:“哎,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还行吧,不是那么没出息,我考的大学还是挺好的,虽然一点都不想去念书,念了十几年书了还得念。我们老师老是跟我说,上了大学就轻松了解放了,可拉倒吧,我大姐二姐上大学的时候累得跟条死狗一样,就知道骗我们。”
    庄笙用意念跟她交流:我想去还去不了呢,好好珍惜啊。
    楼宁之这次声音放得低了些,说:“我以前交过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坏人,你是不是也是坏人呀?”
    庄笙一哂,要被她气笑了,心想我若是个坏人你现在还能全须全尾地躺在这儿吗?早不知道吃干抹净多少回了。
    楼宁之贴着她耳朵,树懒一样地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