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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去……去床上(微H)
    冬天的气息逐渐浓厚,一张口就是一股子热气冒出。言梓彤哈了哈手,重新拿起笔写了几个单词,又停住,不自觉就要往左后方看。

    施哲恒倒是在认认真真写着作业,身子坐得挺直,头微微低垂,他把头发剪短了,言梓彤觉得自己好像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真想摸一摸,手感一定很好。

    心思越发活泛,浑身的血液躁动不已,言梓彤不得不承认自己想他了。

    放出狠话的是她,越发熬不住想要与他抵死缠绵的也是她。

    她真的变成了懂得享受也渴望性爱的小淫娃了。

    还好,其中考试今天就结束了,言梓彤握紧手中的黑色中性笔,脸上溢出难以察觉的微笑。

    放学铃声响起,言梓彤拒绝了和魏灵一起走的邀请,慢吞吞收拾东西,再抬头时,整个教室除了她就只剩下靠在门边的某人。

    某人晦沉的视线隔了大半个教室精准投递在她身上,他很轻地说了个词,言梓彤听见了,只觉身体瞬间就热了起来。

    他说:“过来。”

    言梓彤被他抵在门后恶狠狠的亲,比之前任何一次亲吻都要用力。

    她也环着他的脖子垫脚回应着他,同样是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两人像互相厮杀的小兽,不拼个你死我亡誓不罢休。

    施哲恒的下唇被咬了一口,他“啧”一声,大掌使劲儿揉搓她的肉臀,“别闹,乖一点,让我好好亲亲。”

    言梓彤被搓得哪哪都痒,忍不住挺身贴紧了他,还故意扭着腰去磨他那处,“你想在这亲多久?我们抓紧时间去床上不好吗?”

    施哲恒瞬间瞳孔地震,不料她会这样说,言梓彤羞了一秒钟,又赶紧给自己补理由:“考试已经结束了啊,我知道你憋坏了……”

    他却反应过来,勾起一抹坏笑,言梓彤一看就知道他要说让她难为情的话调侃她,先一步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今天到底想不想做啦,不做我就回……”

    “家”字并没能说出口,她就被拉着手狂奔出了教室。

    欲望来得又急又重,阴茎鼓出吓人的形状,要不是冬天有厚实的外套遮挡,一路的行人都要看他笑话。施哲恒根本忍不到带她回家,直接带她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房。

    这家店最普通的房间都是普通连锁酒店价格的好几倍,施哲恒不担心在这里遇到学校的人,刚出电梯踏上走廊就把言梓彤抱在怀里吻着,两人跌跌撞撞进了房门,施哲恒直接把人压在酒柜上扒了裤子,言梓彤却挣扎起来,喘息着开口:“去……去床上……”

    两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施哲恒实在猴急得紧,摸到她穴口出了水就戴上套子冲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她紧得不行,甬道里也没预想中的那么润滑。

    他只当许久没做她又恢复如初,更加兴奋地揉捻她的阴蒂,刺激她流水,不一会儿肉棒就动了起来,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进得很深,他沉浸在巨大的情欲漩涡中,某些一闪而过的念头被他抛诸脑后,只觉得肉穴绞得越来越紧,肉棒被裹得青筋跳动,很快就要射出,已经忍了这么多天,他也不想忍了,随着又一次重重插进花心,精关大开射了出来。

    拔出性器摘掉灌满浓浊的套子,施哲恒抽了纸把肉刃上的精液擦干净,再次插入汩汩流水的花穴。

    言梓彤闷哼一声,施哲恒终于明白过来那丝似有若无的不对劲儿是什么。

    “言言今天都没有叫,是我做的还不够吗?”肉棒在她的敏感处狠狠研磨,感受她不由自主的颤栗,他笑出声,“但是明明小穴格外兴奋啊,紧得不成样子,一会儿就把我夹射了。”

    “还要做吗?”她悄悄往旁边躲,又被施哲恒一把捞回来楔在肉棒上,“你说呢?”

    眼看着施哲恒又要动起来,言梓彤犹豫了几秒,想着他曾经说过,不需要她忍耐,于是直截了当开了口:“阿恒,我不想在这做。我……不喜欢酒店,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你……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的意思,但是在这里我就是放不开,不敢出声,我……”

    “嘘……不说了,言言不用说了,我懂,”施哲恒把小女孩儿紧紧搂住,在她的背上轻抚安慰,“是我太急色,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们这就回家。”

    虹山别墅太远,他们回了施哲恒市区的家里。

    进入到熟悉的地界,言梓彤终于松了口气。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矫情,不过也没关系,矫情与否,都有人照单全收,被他肆意宠爱的滋味很好,她能感觉到,从家庭那里缺失的东西,正一点一点被他补回来。

    蓬勃的爱意滋生出炽热的欲望,一进门,她拦住他要开灯的手,让他掌着自己的腰,主动扶着矮柜翘起了臀,“阿恒,你还想……吗?”

    语焉不详的话,但是两个人都懂。她要在这里让他继续酒柜前没完成的事。

    他当时是想拉着她试试后入姿势,后来以为她不乐意,就没强求。

    现在,现在他目之所及之地,是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挺翘圆润的臀,怎么可能不想?他觉得自己那东西瞬间就站了起来。

    他覆上她,手伸到前面解她裤扣,偏偏舌尖还要舔弄她的耳垂,“言言,我还要得寸进尺,”他的声音极低,几乎全是气音,“我想dirty   talk.”

    耳垂被咬住的一瞬间,一股热流冲出花壶,濡湿了内裤。

    一句话而已,她就忍不住湿了。

    “言言?”

    知道他还在等她的回答,言梓彤定了定心神,正准备开口,突然听见二楼传来一声轻咳,随着感应灯陆次亮起,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哲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