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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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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陈江的这些想法大错特错,林蓉哪有那脑细胞怀念旧情——如果真有所谓有旧情的话,她算账都来不及呢。

    林蓉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爸老妈月薪5-6000一月。北京生活费不高,林蓉家过去家境算小康,当然也谈不上多富裕。

    老爸是外地留京的大学生,社会关系比较简单,没啥负担。

    老妈是长女,也是唯一的读过大学的,算是兄弟姐妹们中状况最好的,姥姥姥爷无退休金,所以林蓉老妈不光要负担父母,弟弟妹妹侄儿外甥女还常有来打秋风。

    自从小姨周丽华回京,跟女儿准女婿住一块不走后,林蓉家负担就突然加重了,家里经常性的多三口人吃饭,而且还要吃好的——周琪捂着肚子哼唧两声,全家无不披靡。

    林蓉能理解自己小姨到娘家来刮地皮的行为——陈江5000多一月还要供车养车,在两项就去掉了他大半工资;小姨在商场当收银员,一月不到2000;姨妹没收入却马上要生孩子。而且就姨妹那消费习惯,林蓉估计这一家三口现在正在啃那二十几万存款。

    林蓉也能理解自己妈贴娘家的行为,老妈由于自己家两口子都上过大学,收入略高,生活较兄弟妹妹们富裕,这一辈子都有负罪感,于是一生都在为改善娘家人生活状态奋斗,特别是对周丽华这个未婚生女的妹妹,更是满心愧疚,愧疚得好像她就是那个光播种不收割的男人似的。

    林蓉能理解姥姥姥爷偏心小姨姨妹的行为,平均主义是社会主义特色嘛,仇富是中国人民的优良传统嘛,林蓉父母就已经是社会主义专政对象了,林蓉现在有这份薪水简直成了为富不仁的阶级敌人,于是姥姥姥爷天天在家里发扬劫富济贫的侠义精神。

    林蓉唯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这些跟她有一毛钱关系么?陈江是她前男友,小姨姨妹是旁系亲属,那干嘛他们能白住她的房,来家里蹭饭还要她掏钱呢?

    但是天下当女儿的,都抵不过老妈在那的唠叨:“这个月,工资又不够了.......黄瓜也涨价了.........这个月水电费要交了.........”林蓉乖乖的从皮夹里抽出钱来,谁叫她现在收入高,谁叫她负担轻,谁叫她二百五…….

    老妈说:“蓉蓉,还好你懂事,知道体谅父母。”

    林蓉想:体谅父母,就是要掏钱喂白眼狼

    老妈说:“蓉蓉,幸亏你不像琪琪,让父母操心。”

    林蓉想:所以她有房有车有老公有孩子,钱随便花;我没房没车丢了老公没了孩子,挣钱给别人花。

    子曰:因为我恭顺忍让,所以你们得寸进尺,因为我贤良淑德,所以你们当我软弱可欺。

    陈江每次把油焖大虾剥掉壳放在周琪碗里的时候,就会柔情的想:蓉蓉,我过去也这么剥给你吃,你还记得吗?

    林蓉则是在想:这虾45元一斤,周琪一人能吃掉两斤,她不是孕吐么?咋每次一见满桌的鸡鸭鱼肉就会心的一笑呢。

    陈江每次见面都在揣度林蓉对他的想法,越揣度越怀念过去9年跟林蓉共度的时光,自己为什么要被一个没成年的小姑娘诱惑呢,为什么要做出这等的丑事呢,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再回头行不行?自己才31。

    陈江悔不当初,陈江相思刻骨。特别是在没到发薪日钱包就已经空空如也的时候,特别是当准老婆给自己爹娘气受的时候,特别是准丈母娘对自己吆三喝四的时候,陈江就会发现自己真的是很爱很爱林蓉,比过去9年加起来还要爱的深,爱的痛苦。

    林蓉每次吃饭都在盯着桌上的饭菜,计算自己钱包里又少了多少张红票票,越算越觉得自己亏大了,为什么自己钱自己不舍得花,要供别人白吃白喝白住?

    林蓉每周看着陈江一起来蹭吃蹭喝,这才真正理解软饭男这词的深刻含义,相比之下,劈腿偷腥啥的都不算啥了。鄙视啊鄙视,林蓉现在看这个男人像看阴沟里的老鼠。当然,林蓉最鄙视的是自己,这个二百五十五。

    由此可见,男人比女人痴情多了。女人对钱包的占有欲要远远超过对男人的占有欲。

    ☆、8这个男人有没搞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林蓉流产,解除婚约的事过去一年了。

    这天是七月的一个周五,办公室里人都走光了。林蓉在公司餐厅吃完晚饭,回到在自己的鸽子笼里,继续干活。现在她几乎天天都在公司加班,特别是周末,几乎整天都泡在办公室里。

    晚上9点多,徐洪森走了过来:“林蓉,还在忙?”

    林蓉叹了口气:“忙得我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徐洪森扫了一眼办公大厅,一排排的白色鸽子笼,就他们两人,忽然大脑短路了,一低头,凑在林蓉耳边:“干我好不好。”

    林蓉一笑,一巴掌把他推远点:“你古龙水喷太多了,一股子人渣味。”

    徐洪森脸一红,正色道:“林蓉,今天是周末,你应该休息休息,不应该再这么拼命加班。”徐洪森动手给她收拾东西。

    林蓉坐着不动,随他收拾,徐洪森把她桌上的文件细细收拢,一一归类放好,又关掉电脑,然后拉开抽屉去取她的包。取包的时候,徐洪森的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臂从她背后伸过去,多少有点像要把她抱在胸前,林蓉抬起头来,两人眼睛默默对视了两秒,徐洪森微微低下了头,两人的唇其实离得很近,林蓉转过头去。

    徐洪森控制住自己心头的异样,低声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坐公交车。”

    徐洪森把林蓉的包拿在手里,目光下垂,说:“为什么每天加班加这么晚,而且还不吃东西,减肥么?又不让我送你回家,弄得我天天半夜还得给你挂个电话。”

    林蓉不想理徐洪森这些暧昧的话——当她苏丹丹第二啊。林蓉今年芳龄二八,28岁,正经理,年薪16万。这年龄,这级别,再改行当二奶,有没搞错?天下哪来这么又老又贵的鸡,徐洪森也不怕塞牙。

    “坐公交很方便。”林蓉简单的说,站了起来,随手拿过自己的包。

    两人把办公室灯一一关掉,穿过半明半暗的走廊,去搭电梯。有暧昧的情绪在两人间升起,无缘无故的,林蓉脸红了。

    自从医院那次以后,这一年中,徐洪森对她态度大变,不光是再不训斥她了,还对她极其细心的照顾,包括她的午餐吃了多少,徐洪森都在留意,这些,别人觉察不到,林蓉自己当然明白得很。徐洪森性格精细,真关心一个人起来,体贴到细枝末节,而且还不动声色,不露痕迹。想想今后谁当他太太,这温柔,估计得窒息。

    徐洪森却在侧面偷偷打量林蓉越来越尖的下巴,越来越大的眼珠子,心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电梯下行,徐洪森笑着用调侃的口吻说:“你老这么加班,想显示自己重要性啊?怀疑你是想要挟我,去年你病假半个月,我忙得那个一团糟。你现在是我的左膀右臂,少了你,我就缺胳膊断腿。”

    林蓉笑:“那你这些年还一直虐待我。挑我工作我也算了,毕竟你是我上司,你连我衣服发型都挑毛病,每次被你训完,我就会很佩服自己,血管壁那个厚,至今没得心肌梗死。”

    徐洪森脸红,想解释,又羞于启齿:“嗯,我对你要求严格嘛,你说这公司里,哪个像你升得这么快?”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党的栽培喽?”

    “嗯,这倒不是,是你自己很努力,现在公司所有进货线都在你脑子里,我自愧不如。” 徐洪森认真的说,停顿一下补充,“而且你现在合同谈判能力也在公司里首屈一指,我甘拜下风。林蓉,你很有天赋,我有时都在想,让你从一开始就做采购是不是屈才了,你如果做销售是不是会有更好的表现。”

    “对我评价这么高,”林蓉笑,“那还不赶紧给我升职加薪。”

    “公司里跟你同龄的有比你薪水职务高的么?”

    两人下到一楼,出了大门,站在大楼前的广场上,路灯静立,周围空无一人,城市的喧哗隔在花坛之后。徐洪森伸出手来拽林蓉的胳膊,要硬拖她去帕车场。林蓉坚拒:“我自己回去,真不用送。”

    徐洪森恼火:“都几点了,为什么不要我送?怕我图谋不轨,那我现在就动手好不好?反正周围没人。”徐洪森冲口说出这话,忽然感到一阵冲动,一手搂上了林蓉的腰,人逼了上来。

    林蓉头心头一颤,头微微一低,避过徐洪森俯下的唇,轻声说:“这是在大街上,我是你下级。”

    徐洪森自知失态,羞惭,但是又有点舍不得放手,哑着声音低低喊:“林蓉。”

    林蓉抬头一看,忽然发现,在路灯下,徐洪森衬衫扣得整整齐齐,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眼珠子却在发红,像兔子一样,她过去也多次见过,特别在徐洪森训她的时候,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红,不由一怔:“你眼睛怎么了?”

    徐洪森大惭。但是所谓夜黑人大胆,7年的**刺激着脑神经,几秒后,徐洪森咬咬牙,决定把话说破:“是我个人的生理特点,我海绵体一充血,眼球也会跟着充血。我极度兴奋的时候,眼球是血红的。我都担心哪天我眼珠会爆裂,好在医生说没事,因为充血时间很短,释放后就消退了。”

    林蓉不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蓉容貌上更多得她爸的遗传,比较江南特色,中等身材,蜜水色皮肤,曲线玲珑,五官精致,大眼睛长睫毛,长发垂到腰际,抬眼看人的时候,表情宛若处女。

    公司里北方女孩偏多,相对而言,林蓉显得身材较为娇小,皮肤细腻,袅娜婀娜,妩媚婉转,但是徐洪森知道,林蓉工作上手脚利落,思路清楚,谈合同更是犀利精明,咄咄逼人。

    徐洪森在灯光下细看林蓉脸上的羞色,有点娇弱,又有点倔强,有点清纯,又有点野性,心头一阵悸动,大脑失控,手臂一用力,两人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徐洪森呼吸里带上了压抑的□。

    林蓉感觉到了徐洪森下腹的那处坚硬,不由的大窘:“哎,徐总……”

    “叫我洪森。蓉蓉,我想你想了多年了。你过去有未婚夫,我不好打搅你,现在你们分手都一年了,按理说应该过去了。这一年中,我一直在等待。你现在越来越瘦,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徐洪森哑不成声,双臂将林蓉越拥越紧,头低下搜寻林蓉的唇。

    林蓉心头狂跳,这些年无端的猜测,多少次以为自己自作多情,居然是事实,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说?过去自己有未婚夫,还能解释,这一年中,徐洪森也总是欲言又止,态度暧昧,而且照样到处沾花惹草,左搂右抱,哪里像真对自己有意思的样子…….

    林蓉微微转过头去,避开徐洪森的那一吻;“等等,徐总,或者洪森,我得先问清楚几个问题。”

    徐洪森动作停止了,苦笑着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果然要跟我谈判,行,你问吧,我一定如实禀告。”

    “我就几个简单的问题。”林蓉把徐洪森的手推开,盯着他眼睛,徐洪森眼里的红色正在消退中,“徐总,你是想要我当你正式女朋友,往结婚方向发展的那种;还是想我当你长期情妇,跟苏丹丹一样;还是想今天晚上跟我发生一次关系,今后一切不变?”

    徐洪森狼狈:“嗯……林蓉……你厉害,永远抓住问题的核心…….这个问题我还真回答不好,我从没想过要结婚,至少目前来说,我不想进入任何严肃的关系…….你是我最得力的部下,我也不想你成为我情妇…….这些年里,我一直压抑着自己对你的渴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长,我渴望你太久,我不想只跟你一夜情就完了…….” 徐洪森一阵心乱,又是一咬牙,“林蓉,我暂时无法明确回答你,关系需要时间去发展…….”

    林蓉眼睛盯着他,徐洪森的回答并不令她意外,实际上如果徐洪森回答说打算娶她,林蓉也不会信——连陈江这样的普通白领都鸡飞蛋打,还指望徐洪森这样的花花公子娶自己进豪门。人生已经教育了林蓉,天生掉馅饼砸中自己是不可能的,天上掉半块砖头下来砸死自己是完全可能的。

    但是林蓉听徐洪森这么回答多少还是有点失落,为毛?难道是因为自己嫁入豪门的白日梦灭?自己这一年光做噩梦了,哪有时间做这号美梦。

    林蓉叹了口气:不管了,反正跟陈江比起来来,徐洪森至少不要脸到诚实——这种优秀品质在男人那是多么的少见啊。

    “那,徐总,等您想明确了,再来跟我谈吧,说不定我们能达成共识。”林蓉圆滑的说,既不扫徐洪森面子,也不落任何口实。

    但是徐洪森却不吃这一套,见林蓉转身欲走,心头一急,伸手拉住:“林蓉,你有没想过一种关系,比较松散的关系,没有约束,不需要承诺,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和方向,只因为彼此欣赏而互相吸引。”

    林蓉手停住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炮/友,是吧。”

    林蓉抬起眼睛,盯着徐洪森,思考:“徐总,虽然理论上来讲男女是平等的,但是现实中,女人跟男人上床,一般总得图点什么吧。”

    “那你想我包养你?”徐洪森微有点惊讶。

    “不。我觉得我的年龄和性格从事二奶这个职业没多少发展空间,不如当经理更有前途。”林蓉一面想一面慢慢的说:“徐总,您出身豪门,未婚,如果我跟你发生关系,我的目标肯定是当您太太,但是你连女朋友这样的低级职位都不愿给我。而炮/友,情妇这些非正式关系想要发展到婚姻的概率很小,就像一个人应聘去it公司开货车,最终却当上了技术总监,虽然不能说完全没可能,但终归不是走正常升迁途径。我估计我升不到我的理想职位,只能谢绝您的招聘。”

    徐洪森叹气:“林蓉,你狠,把我说得勃都勃不起来了。来吧,我送你回家,我已经没企图了,这回不用拒绝我了。”

    ☆、9性幻想

    徐洪森开一辆黑色限量版宝马,隔音效果很好,静静的在车流中滑行。林蓉家住4环边上的旧小区,所经之处,街道狭窄,霓虹灯闪烁。

    徐洪森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不看林蓉:“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跟前男友分开也快一年了。我个人对你没吸引力吗?你仅仅是因为我有钱,所以想跟我结婚。撇开财产婚姻,你对我本人没任何喜欢和**,对吗?”

    林蓉犹豫,看了看徐洪森年轻强健的身躯,英俊挺拔的侧影:“要我说实话么?如果你单指个人的好感,和异性间的吸引力,那确实是有点的。特别是当你向我频传款曲的时候,确实是有点动心。”林蓉慢慢的回答。

    “但是你想要我当你炮/友。我现在在公司发展的很好,而且我还想在公司里继续发展下去。跟你搅合在一起,刚开始,在你喜欢我的时候,肯定是有甜头的,但是等你玩腻了,再天天看见我,肯定是会觉得腻烦的,我自己也会觉得不舒服,最终会成为我晋升,甚至是继续留在这个公司工作的障碍。我又不是没实力,踏踏实实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不投机取巧,不惹是生非,岂不是更靠谱。”

    徐洪森噎住,过了半晌:“我并不是说我们完全不可能发展,我只是说我不希望我们两人的关系以婚姻为目标开始。我们公对公,私对私。无论我们下班后如何,都不影响我们在公司里的关系。”

    林蓉忍不住扑哧一笑:“徐总,这话听起来真动人。不过您说话先看看对象。你的听众,在阅历上是个有7年工作经验的经理,长于合同谈判;在生活中是个28岁的大龄剩女,非处,而且经历过一场婚变。”

    徐洪森不由的长叹了一声:“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真那么招你讨厌吗?我们相处7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个把工作跟私生活混在一起的人吗?”

    林蓉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哦,你不是?”

    徐洪森脸一红:“嗯,你说的是苏丹丹。这个,我…….”

    “你不用解释。”

    徐洪森一急:“ 苏丹丹她,你知道的,不能指望她干任何活,她的工作就是看着我办公室门,有人进来通报一声,就这点事,她也做不好。但是她来应聘时,看我的眼神我就明白了,反正这事两厢情愿,公司付她的工资很低,2000元一月,其他钱都是我个人给她的。”

    林蓉不悦:“这跟薪水高低有什么关系。你知道这事在公司里影响有多恶劣……”林蓉忽然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是在跟自己老板说话。

    两人沉默了几秒,徐洪森低低的说:“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有什么话都请说好吗?我一贯重视你的观点,我们之间请不要留话。”

    林蓉叹了口气:“好吧,我这是作为你的重要手下和你的朋友,在跟你说实话。你跟苏丹丹的关系在公司里尽人皆知,大家只看见她在装模作样的工作,但是不知道公司也在装模作样的付她薪水。”

    “因为你们的特殊关系,还有苏丹丹的穿着打扮用度,公司里人都以为她薪水很高,非常高,而且她是你的贴身秘书,大家以为她是个会影响你决策的人物。另外就是,你这样的行为,给公司的管理层中的某些人,还有想通过建立这种特殊关系获利的人,树立了一个榜样。当然,这是你的公司,你想干嘛就干嘛。但是,徐总,我真不明白,既然苏丹丹干不了什么活,公司也就走2000元一月的账,你干嘛不叫她辞职,专职给你当情妇呢?”

    徐洪森血全涌到了脸上,有半分钟说不出话来:“嗯,对不起,这事确实是我不对。不过,苏丹丹并不真正是我的情妇,我没固定的给她钱,她有男友,我给她钱、送她礼物跟她做性/交易,但没有包养她。”

    林蓉不好意思:“对不起,这是您的私事,我们不谈了吧。”

    徐洪森犹豫了片刻,说:“哎,林蓉。这话我只跟你说。我聘用苏丹丹当我秘书,是因为…….因为我有非常隐秘的性幻想,非常阴暗,难以启齿,无法实施,跟办公室有关,所以我让她在我办公室里工作,跟她发生关系,聊以自/慰……”

    林蓉好奇的看看徐洪森:“哦,为了实现你的性幻想。”

    “啊,不,我的性幻想不能通过她实现,我是在打擦边球。”徐洪森沉默片刻,终于把心一横,“我的性幻想是在办公室里强/暴你,是不是非常骇人听闻。对不起,林蓉,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我性幻想的对象。”

    林蓉大吃一惊,心砰砰直跳,脸涨得通红,徐洪森非常不好意思,轻轻说:“对不起,我不是真想冒犯你,我说的是,我心底里最阴暗,最隐秘的部分,让我一直觉得压抑,并有犯罪感,但是我并不是真要这么做。这种幻想让我非常亢奋,是我**的极致。”

    林蓉羞得耳垂都发烫了,心底却有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诱惑,过了会,慢慢的说:“其实这种性强/暴的幻想,女人也有,很多女人从少女时代就想象自己被劫持,被掳掠,被强/暴,被囚禁,然后爱上了那位英俊的匪徒。这种幻想是女人渴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最强势最极端的方式追求自己,所谓的被□,嗯,我觉得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女人对心爱男人的极端诱惑,让他彻底失控?”

    徐洪森轻轻喘息了:“你不反感我么?”

    林蓉轻声说:“嗯,不反感。不过,你是我上司,不是我男友,不太合适实践这种性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