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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节
    他又再次持剑,向着北方念道:“真君助我,桃木法阵!”

    他的话落音之后,我便感觉背后有风声而来。

    回头一看,不知从哪里,突然飞出数枚桃木钉,犹如利剑一般向我们飞来。

    这些桃木钉可比道尸田甜扔出的还要快,我与叶子暄急忙滚到一边。

    “这些桃木钉……”

    时子暄说。“这个倒并不麻烦,这个阵法属木,主要是快,现在我就烧了这些钉子,看玄僵能怎么样。”

    这时,玄僵再次挥剑。

    随着挥剑的方向,那些桃木钉又齐刷刷地向我与叶子暄飞来。

    这时,叶子暄突然将刀放在他头顶的位置,然后我很惊讶地看到从他头顶发出一些白光覆盖了刀身。

    稍后,叶子暄将刀从头顶上拿下,竟然无火而燃。

    而这时,桃木钉也也已飞到叶子暄的面前,叶子暄挥刀砍向那些桃木钉,瞬间在他面前出现了一道火墙,桃木钉碰到火墙上面,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纷纷落下。

    待这些桃木钉烧完之后,叶子暄的刀上面的火却依然未熄,淡淡地问道:“玄僵,你还有什么本事?”

    玄僵此时的面孔已成了土灰色,不断咳嗽,然后突然之间从楼上跳了下去。

    我与叶子暄不可能像他一样跳下去:不摔死,只好跟了下去,但是跟着楼下,只看到雪地上留下他的一串脚印。

    “我们跟着这些脚印,看看他能跑向哪里。”我说。

    “不必了。”叶子暄说:“他被释空子打了一掌,已经受伤不轻,随后又用撒豆成兵之术,并起启动桃木钉阵,都要消耗他大量的真气,我估计,他从此之后,将会一病不起。”

    既然叶子暄不让追,那就不追了,我想,他可能是在想,玄僵也是张天师之后,如今已成这幅模样,或许不值得再追了。

    雪越下越大,我抱起小黑,与叶子暄一起离开了烂尾楼。

    转身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或许无人见证,但这漫天大雪足以证明,它们或许会掩盖这里发生的一切,却无法掩我与叶子暄的光芒。

    “玄僵怎么会是张天师之后呢?”我问。

    “他也修道,估计是误入歧途,玄僵一直让别人成为僵尸,而他自己则一直坐收渔人之利,却不想玩鸟的被鸟啄了眼,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弄清楚,上次我们去朱仙镇时,是谁控制了阿康,想置我们于死地。”

    “不是南联背后的那个高人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谁又能确定呢?”叶子暄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回到小区后,我抖了抖身上的雪,拿出手机,看着窗外街上行走的人们,拨了江娜的电话号码。

    江娜在那边问:“你们找到了老毕了吗?”

    “找到了,不过他已经死了——曹翻天怎么死的,他就是怎么死的,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释空子也死了,就是上次我们坑我们的去谷家坟收帐的和尚,他是被玄僵打死的。”

    “哦?你们见到了玄僵?”

    “没错,我还想告诉你一条就是他的真实身份是杨晨医院中的陈伯。”

    江娜说:“我马上去查查他。”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就是你们带回来的土与人脸地鳖现在有研究结果吗?”

    江娜笑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交给那几个人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那几个人是谁?”

    “那几个是我上级找的,国家安全局的——你信我的话吗?”江娜问。

    “信,当然信,那么拽,一想就是,不过这个城市中的日本友人你们也该摸一下底,看看哪些才是真正的友人。”我说:“尤其新东区的一个中日合资的汽车厂,你们最好深入调查一下。”

    江娜说:“好的,我记下了,我会派同事过去摸底的,不过,马上就要快一个到小年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说:“你放心吧,南联快被我们拿下了。”

    “嗯,到时我们里应外合,另外因为你们发现的那种土,还有这种动物,我会打一些钱到你账号上去,你们当时几个人发现的,可以分一下。”

    “能打多少?”

    “前面是一个一,后面有好几个零,你慢慢想吧。”江娜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听到这里,顿时感觉周身就有一股真气运行,前面一个1,后面有几个零,我们是个人,可想而知,最少也应该是六个零——哈哈,这次是真的发财了,这次我真的可以有钱去买花了,想买什么花就买什么花!

    带着这个美好的幻想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江娜又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玄僵已经找到,不过心脏丢失,已死多时。

    第二十五节:坛子上的人脸

    听到江娜说玄僵已死,我愣了一下。

    我没想到他会死,毕竟叶子暄到最后还是留给他一条活路的。

    我其实也想到他可能会死,因为叶子暄说过,他也是受了重伤,而且又是撒豆成兵,又是桃木钉阵的,就算不死,也一病不起,与死差不多。

    但我不想听到的是,江娜说他是心脏丢失而死,因为这让我想了一个人,一个我极度钦佩的人,也是叶子暄很佩服的人,就是魁星之王。

    或许是我听错了吧,我便又问了一句:“玄僵的死,你确定是失心而死?”

    江娜说:“没错,根据你提供的线索,说玄僵是杨晨医院中的陈伯时,我与队员迅速来到了杨晨的医院,并在停尸间中找到了他,但是找到他时,他已经没了呼吸,心脏也不见了。”

    “那你们找到偷心贼没有?”我急忙问。

    没有,不论从监控还有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分析,只找到了一些医生护士,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他们没有任何问题,这其中也包括杨晨。”

    “杨晨?她也在?”

    “听说玄僵的死,她也很伤心,她说陈伯挺好的,是最勤劳的一个清洁工,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还是被人偷心而死,那个人实在太残忍了。”江娜说:“我没有告诉她,这个人表面是一个非常亲近人的人清洁工,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嗯,没有告诉她,也是好的。”我说。

    “我没有其它事了。”江娜说:“你们两人多保重,再见。”

    江娜挂掉电话之后,我突然之间很失落,这种失落来源于不敢相信江娜所说的一切。

    我有些无力地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叶子暄已经洗漱完毕,我对他说:“给你说件事,刚才江娜告诉我,玄僵已经死了。”

    “死了?我也想到了,应该是被释空子打死?”叶子暄并没有惊讶。

    “不是,他的真正的死因是被掏掉了心脏而死。”

    叶子暄听到这里,也有些惊讶,上一次,我告诉他魁星之王似乎偷了王魁的心时,他还在说,魁星之王不会这样,但是这一次,确实打动了他。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他!”叶子暄听到这里,摇了摇头说:“我希望不是他。”

    “谁?”

    “你心中也应该有答案了吧?”叶子暄说。

    我点了点头说:“我去给他留下言,我想知道他怎么说。”

    叶子暄也点了点头说:“我希望,就算是他,我也希望他能亲口承认,虽然,玄僵是该死,他一直违背天道常伦,但是我认为以恶制恶并不是办法,到最后,心魔一但失控,最后一定会堕落成魔!”

    我后打开了电脑。

    免费wifi还在。

    登上q找到魁星之王的灰色头像,问:“你好,魁兄,在吗?”

    隔了几分钟,并没有见他回答,

    于是便想了想,又不能主动挑明,于是写道:“魁兄,你好,不知你是否记得,那天晚上在二七广场的夜雨中,我与叶兄二人还有小黑,对战王魁与李红衣,突然之间出现了玄僵大将军,若非你出手相助,恐怕今日已无我二人,所以我对魁兄,一直非常敬仰,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虽然那日玄僵已经逃走,但是我们终于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同时也听到了他死亡的消息,是被人偷心而死,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未能及时更新贴子,所以还请见谅,今日将这个告知于你,不知魁兄,对此事有何看法?”

    发送之后,便是一直等他消息,但是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正在焦急之时,q消息的小喇叭中跳动起来,是验证消息,验证消息是:肯请子龙大师救我。

    我正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找到我的,便通过了他的验证。

    我通过验证之后,对方是手机上网。

    他问:“你好,请问你是子龙大师吗?”

    “叫我子龙就行了,不敢称大师,怎么了?”

    “我想托你办件事情,我遇到恶鬼了!快救我啊!”

    “你别激动,慢慢讲来。”

    “我住在出了市区之后的南郊的王家庄,我们村最近准备建设新农村,于是我爸爸准备把我家的一处旧宅卖给政府,这旧宅是我爷爷留下来的。

    在卖之前,我爸又去旧宅了一趟,结果回来时,抱着一个坛子。

    这坛子就是那种小口大肚子的坛子,通体黝黑,看不出有什么稀奇,不过我爸说这是古董。

    这坛子放在我们的屋中,第二天,我爸不见了,我们找遍了全村也没有找到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贴了寻人启事,问了村子里的人,都说没见过我爸。

    对了,说到这里,我给你再讲一下,就是我们家,就我爸与我,我妈死的早,我准备年后定婚。

    我爸不见后,我家的怪事就开始了。

    那个坛子我爸说是古董,我也很在乎,必竟可以拿他换钱,但是从那个坛子到来之后,我总是每天都做着一个梦:

    这个梦,很奇怪,我梦到我们村里发了好大好大的水。

    这水就是在我们村里都流的,都怪淹到我们村里最高的房子,但是村外却没有水,这种感觉,就像我们村在一个看不到鱼缸中一样。

    水里面还有很多人,就是我们村的人。

    这些人在水中,飘啊飘,一直飘来飘去。

    当时天很暗,我很害怕,但是那些人似乎就像在游泳一样,仿佛很开心。

    我想问他们怎么回事,但我怎么游,也游不到他们身边。

    我当时就吓醒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问了村上的一个教书先生,他说我梦到水,水是财,所以我要发财了。

    我听到这里,非常高兴,莫非那个坛子真的是古董?

    于是我就想着让他帮我鉴定一下,教书先生也乐意,于是抱着坛子就走了。

    但是第二天早晨,突然之间有人拍我家的院门。

    我穿起衣服去开门,看到是教师先生的儿子,他一看到我,就哭丧着脸说:“柱子老弟你给我爹放了什么迷药?”

    “什么什么迷药?”我愣了一下。

    “你去看看吧,我爹抱着坛子一直傻傻地发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