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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节
    “我们只到了外围,并没有真正的进去,就怕真的过去之后,再也出不来了。”我说。

    “的确,真正进入幽冥,确实不容易出来,否则王魁也不会利用曾佳了,想让她吸收阴气之后,能够进入幽冥之地。”

    “曾佳与常人的体质不一样,如果吸收阴气到一定程度,可以自由穿梭阴阳,我与叶兄只能自愧不如。”

    “王魁想让她进入幽冥之地,就是因为那颗幽冥灵珠。”

    “魁兄有何高见?”

    “依你所说,杀死炒鸡与黄铜的,是一张墙壁上的人脸,来自幽冥之地,他要幽冥灵珠,而王魁也想要这颗珠子,并且还要利用曾佳去幽冥,所以我想这颗珠子应该在幽冥之中才能发挥作用。”

    “魁兄对这也感兴趣吗?”

    “不是,我只是想,这颗珠子是从地下而来,理应回到地下去,但却总被人挖了出来,上次是李淳风,这次又一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古董商。冥珠现世之后,一直都是被各方势力争夺对像,各路人马都在齐聚暗涌,让这个世界多了许多不太平。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颗珠子,让你结识进丰,让你结识叶兄,才知道自己的手纹是手眼之相,也才走上降妖除魔,捍卫正道之路,若无这颗珠子,你或许也找到了工作,然后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上班,老去。甚至,你与我之间也无缘分相识。”

    “魁兄严重了,其实我这个人也没有太大抱负,我一直想,若是能过上“农夫山泉有点田,隐居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最好,无奈命运就是一个无解的方程,它根本不会给你所想的生活。算了,说起来,心里就纠结,不说这个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杨柳枝与宝镜会突然出现。”

    “今日之得,便是昨日之果。师太说,大悲咒是一种心境,万法皆空,由此心境才能打开四十二手眼,但心存正气,同样也是心境,也正因为如此,你不懂大悲咒之意,所以杨柳枝与宝镜的功能只有化繁为简。”

    原来如此,不过这功能也太弱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小黑的眼睛已经不能再看到灵物,这个非常麻烦,唯一能做的就是靠着大唐刀去感应。”我说。

    魁星之王却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在思考我的问题,却不想他是下了线。

    此后几天,倒也平静,随后到了冬至。

    冬至并没有下雪,只是天阴的厉害。

    我先来到下面的话吧中,给家中打了电话。

    电话那端,母亲问我什么时间准备回去,工作是否顺利。

    我便告诉她,在外面一切都好,请她放心,另外,过年时就准备回去,让她不必担心。

    母亲说,在外面有没有钱,都要回来。

    我点了点头,随后抱着小黑就准备吃饺子。

    那个酒坊的老板娘倒也有脑子,今天挂出了一个牌子:冬至供应大馅饺子。

    她这里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因此这个小巷子也非常热闹。

    老板娘看到我,依然很是热情,说:“子龙大师,你想吃什么馅的叫饺子?”

    我看了看说:“就大肉茴香的吧。”

    老板娘点了点头,先是给我端上热过了的酒,然后又端来了饺子。

    她的饺子做的确实不错,再加上小酒,倒也惬意,但没想到却被旁边的一个傻叉败了兴致。

    那傻叉吃着吃着突然对同伴说了一句:“这饺子真香啊,我觉得吧,就像孙二娘的包子店一样。”

    同伴说:“孙二娘开的包子店,你吃过吗?”

    那个人说:“我没吃过,不过我知道,有人卖人肉饺子。”

    人肉饺子,当我听到这里,吃了一半的饺子,顿时不想再继续吃下去,总感觉如梗在喉,无法下咽。

    第五十四节:冬至饺子2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姐,我来了。”

    是廖碧儿,我刚想到这里,便听到老板娘说:“碧儿妹子啊,赶紧来坐。”

    说到这里,老板娘把廖碧儿领到我的对面,对我说:“子龙大师,让不让碧儿妹子坐在这里?”

    “当然,当然,请坐。”

    廖碧儿笑着坐到了对面,问:“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吃饺子啊。”

    我笑了笑:“是啊,你不也一个人吗?”

    廖碧儿说:“本来约的朋友的——是女性朋友一起去吃饭,但她们去说要去唱k,我不太习惯那个环境,所以就来这里。”

    我看了一眼她,她今天穿的倒也厚了些,但她的穿着,以及她的长像,在这个全是大老爷们的环境中,非常扎眼。

    我想了想说:“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你不应该来这里。”

    廖碧儿却笑了笑说:“为什么?我挺喜欢这里的,老板娘也很有心,把这里弄的还算是古色古香,尤其她酿的酒,我觉得非常好。”

    这时,老板娘端了一碗饺子与一碗酒来到廖碧儿面前,笑着说:“碧儿妹子说话就是好听,你以后要是出名了,记得帮姐姐做做广告。好了,不打搅你们了,赶紧吃吧,放凉了就腥了。”

    虽然让那个傻叉说的不想吃饭,但此时廖碧儿坐在对面,顿时食欲大增,看来秀色可餐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依然很能喝,不多时,就喝下两碗,我不由说:“大明星,酒不能喝多,否则就会伤肝。”

    她却笑了:“我的酒量很好,你要不要再喝点?”

    “算了,不喝了,再喝就出丑了。”

    我刚说完,却又听到那个傻叉与同伴的讲话。

    本来刚行他说到那里,适可而止就行了,否则真的影响食欲,谁知他却继续说道:“你不知道,那人肉饺子就像咱们吃的一样,真香啊!”

    “你咋知道,那饺子是人肉饺子?”同伴问。

    此时我的胃中又是一阵翻滚,但廖碧儿却吃的津津有味。

    不过,那个傻逼还是说了一句让我实在忍受不住的话:“我之所以知道,就是因为有一个家伙吃着吃着有硬东西硌着了嘴,然后吐了出来之后,你猜怎么着,是一个完整指甲盖,还是带色的,染过的黑色指甲。”

    我当时再也吃不进去了,本想上去教训这两个傻逼,我靠,你吃就吃呗,说这么恶心的东西做什么啊?

    但是看到周围的人都吃的津津有问,仿佛都没有听到,我本来站起来,又坐了下来。

    廖碧儿有些奇怪地问我:“你要走吗?还有那么多饺子,不吃太浪费了。”

    “不是,我坐久了,伸下懒腰,剩下的这些饺子是为小黑准备的。”我说到这里,夹出一只饺子开始喂小黑。

    小黑倒也不计较这是什么肉,吃的很开心,不多时就吃光了。

    小黑吃完之后,廖碧儿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扣到有人说人肉的事,就吃不下去了?”

    “没,我确实吃饱了。”我摸了摸小黑的头,然后笑了笑说。

    廖碧儿若无其事地说:“不就是人肉吗?如果你偶然之间吃了,你也不知道那该怎么办?”

    “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吃的。”

    “像他们说的那样,跺饺子馅时,不小心剁掉了半截手指,然后……”

    我突然感觉廖碧儿的口味越来越重了,是我本身就不了解她,还是她真的变了?

    我不想再同她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便说:“明星,我已酒足饭饱了,我先走了,你慢慢细品。”

    她点了点头。

    我虽然离开这里,但是那个说人肉饺子的家伙却给我留下了后遗症,一连几夜都做同样的一个梦,梦见住我住进了孙二娘包子店,每次都是从梦中惊醒。

    冬至过去两天后。

    叶子暄继续处理红中财务的事,我与小黑继续无聊,这天上午好不容易出个太阳,虽然依然不是很暖,但是去散步还是不错的。

    然后就来到了火车站前的广场,看着人来人往,想着人生百态。

    很多人与事都是不期而遇的,就像上天已经安排好了一样。

    从火车站出口走出许多旅人,但其中有两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光头,戴着佛珠,僧侣装扮,他们看了看四周,然后来到一边的巡警前,双手合十对巡警说了一大堆话,他们说什么,听不懂,唯一可以听到的就是一个词:“撒迪卡!”

    之所以能听懂就是经常看泰国恐怖片,其中经常见他们说撒迪卡,也就是“你好”的意思。

    那这两个僧侣是泰国和尚?难道他们就是进丰请来的?

    但这也有问题,他们不是坐飞机来的吗?怎么会做火车?

    就算是坐火车,但是现在才到,而进丰的泰国和尚,早就到了,这两个泰国和尚与进丰的泰国和尚完全不对路。

    那个巡警此时也听不懂这两个和尚说什么。

    他们是什么身份,想到这里,我不由走到他们跟前,说了一句:“hi,i’m……”

    我想说我是向导,但是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英语已经完全忘记了,说出这几个字母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我靠,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那巡警一看我穿着西装,人模人样,又说英语,不禁用很敬佩的目光看着我,并对说了一句:“同志,你会说英语?太好了,这两位国际友人,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你问问他们需要什么帮助?”

    这下真的出丑了,下面该怎么接?我稍一思索,便说道:“民警同志,这两位是泰国友人,我能告诉你就这么多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准备开溜。

    谁知还没有走多远,那两个泰国和尚中的一个,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那两个和尚向我双手合十,又说了一句撒迪卡,接着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我本想说我不懂他说什么,但是用汉语说,他也听不懂,用英语说,我又说不来,最后我想了想,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说:“callme!callme!”

    他们也算听懂了,然后点了点头,又去找那个民警去了。

    看着他们,我想不明白,进丰的人为什么没人接他们,这不科学啊,难道他们这次来,并非去进丰?

    我刚想到这里,背后传来一个声音:“龙哥,你牛,还会说洋文。”

    我回头看去,是大卷,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都抽着烟。

    “小case!”我笑了笑说:“大卷,今天准备去哪逛?”

    “随便转转,龙哥,你啥时领着我们兄弟干一番事业啊。”大卷说。

    “试用期之后吧。”我说。

    “那成,对了,龙哥,我想问你个事成不?”

    “什么事?”

    “那天我记得三哥说,他那天晚上丢了四个兄弟,然后被你与暄哥找了回来,但怎么只回来一个?而且回来这一个,什么也不说,每天都傻傻呆呆的,就像前八哥那样。我想问另外三个兄弟去了哪里?因为他们是三哥手下,我又不好直接找三哥问。”

    “这件事,一哥是怎么说的?”

    “我听他说,这四个人去抢新东地盘,然后被砍死了三个。”

    “他真这么说?”我问。

    “没错,他还说起了你与暄哥。”

    “哦?他们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