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上带着凌厉霸气,还有一股恨意。
诗是好诗,只是和这牡丹图配在一起,就显得有些不搭了,一个细腻,一个狠厉,就像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一样。
东方不败走进卧室,看到李含蕴站在绣架前面后,加快了脚步。
李含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夸道,“绣的不错,练了多久了啊?”
东方不败脚步略有停顿,接着放缓了变回正常速度,“你不觉得,我一个男……做这种事不正常吗?”
“这有什么,爱好是不分男女的,喜欢就去做咯,外人其实是没资格去品头论足的。”李含蕴洒然一笑,“你不会因为这一点而一直纠结烦心吧?我觉得你不像是这样的人。”
“你觉得,我像是什么样的人?”东方不败问道。
李含蕴想了一会,给予肯定的答复,“虽然和你相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我觉得你是个敢作敢当,不屑于去争辩的人。”
东方不败略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这么多年,也就你一个这样看我了。”
“所以——”李含蕴眨了眨眼,“我们是朋友呀。”
“呵……对,朋友。”东方不败眸色渐深,“是朋友。”
卧室中间有套桌椅,桌子上还放有几碟小巧玲珑的糕点,东方不败招呼着李含蕴吃食。
两人落座,李含蕴拿了块杏仁酥,一口就吃了一半,“唔……味道还可以。”
“我前不久安排过来的小姑娘,你让人呆哪了?”李含蕴又拿起了一块,这回吃的小口。
东方不败倒了杯水,听到李含蕴的问话后,平静的茶水表面泛起了一阵波纹,他将茶杯端到了李含蕴的手边,“太干就喝点水。”
李含蕴盯着晃荡的水面,“好。”
“她拿着我给你的黑木令过来,我自然是好生照顾,她说她想学武功,我便让教中唯一的女长老桑三娘好好教导。你放心,三娘虽然严格,但是她为人很大方,不会为难那姑娘的。”东方不败解释了一番。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说道,“不过那姑娘倒是一门心思向着你,来了我这这么长时间,除了说是姓李的道长让她过来的外,问她旁的一个字也不肯说。华山派一个小师妹,又搁我这放一个,道长吸引小姑娘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一番话连嘲带讽的,让李含蕴放下了手中的糕点,侧过头定定的看向东方不败,心里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刚刚才否认的结论。
东方不败被看的心慌,垂下来的眼皮颤了颤,“还是说出家人也打算坐享齐人之福?”
李含蕴撑起下巴,笑道,“谁说我是出家人了?道教是分正一教和全真教的,只有全真教才是出了家的道士,不能婚嫁。”
东方不败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抬眸问道,“那两个小姑娘,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李含蕴眯起了眼睛,“那么想知道啊?”
“挺感兴趣的。”东方不败不自然的弯了弯嘴角,“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了,是朋友这个都不能问问?”
“能问是能问。”李含蕴笑了笑,“但也没说朋友就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啊。”
东方不败气的拿了块糕点往嘴里塞。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告诉你。”
“不喜欢。”李含蕴顿了顿,“我一个都不喜欢。”
“咳……咳嗯咳。”
李含蕴将原封未动的茶水递到东方不败手中,“这么心急,吃个糕点还能呛到。”
东方不败拿眼神瞅着对方,暗自腹诽道:如果不是你突然说话,我又怎么会被呛到。
李含蕴觉得自己读懂了东方不败的眼神,“我没骗你啊,那两个小丫头年纪那么小,岳灵珊更是我看着她长大的,我又不恋童怎么会喜欢她们。”
“更何况,她们还没你好看,喜欢她们不如喜欢你哦。”
“咳咳……”东方不败心里苦,被糕点呛之后,又被茶水给呛到了。
受到东方不败的怨念,李含蕴回以无辜的眼神。
“咳,我又不是女人。”东方不败小声道。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生孩子,但我是个道士,对于子嗣方面本来就不是很看重,男人女人在我看来并无区别。”李含蕴解释道,“当然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只是在心底疑惑,他话都说的那么外露了,这人怎么还一点表白的迹象都没有呢,难道又是他猜错了?
“东方,我初来乍到,今晚我们就睡一张床,抵足而眠吧。”
东方不败心漏跳了一拍,“嗯,好。”他没有说日月神教空房其实挺多的,只是不想说。
到了晚上,两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不同的棉被,呼吸声从此起彼伏逐渐步调一致,心情也从紧张变到放松。
李含蕴也是第一次与人同睡一张床,哪怕盖着不一样的被子,这不可言说的气氛就是和往日大为不同。
东方不败的心情比李含蕴的还要纠结,身旁睡得是他几次春林夕的对象,让他怎么静得下心。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困倦袭来,两人都陷入了睡眠中。
清早,李含蕴的生物钟准时响起,但是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他依旧保持着沉睡的状态。
一教之主其实并没有那么轻松,还是让人多睡一会好了。
他等啊等的,终于再次睡了过去。
李含蕴再次清醒是被唇上的传来的触感惊醒的,但是很快他的意识就被迫的陷入昏迷。
东方不败给他点了昏睡穴。
东方不败趁着李含蕴熟睡,偷偷地用嘴唇挨了一下对方的嘴唇,那是他肖想许久的地方。
心跳如鼓间察觉到对方有苏醒的迹象,东方不败连忙点了李含蕴的昏睡穴,既有做了贼一样的紧张,又有偷到宝贝后的欣喜若狂。
李含蕴第三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临近中午了,他洗漱完换上恶人红版的驰冥套装,这一套是改色中红色面积最大的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