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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与爱，欢喜与痛苦，死亡与新生，都是背道而驰的亲兄弟。
    好似欢愉也好似痛苦的呻吟声在洛德耳边交替响起，他新生的鹿角被女巫攒在手心里，像是一尾浮舟上堪堪控制方向的浆。她的手心汗水温热，新的器官带来隐隐作痛的不适，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洛德在头脑中最后一根弦绷断时，张嘴含住了在他唇边徘徊的红果。他把挺立着的乳房前端裹进嘴里，含吮起来。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能够为他此时的行为开脱了，令他屈服的并不是所谓的大义，他脑海里想得也早已不是安危与圣冠。
    仅仅是欲望本身而已，脑海里也仅仅只剩下了面前的女人。
    柔软的乳房，细腻的皮肤，女人用来哺育生命的乳房被他贪婪的吮吸着，里面没有母乳流淌而出。这里没有所谓的庄严圣洁，只有违背人伦的混乱缠绵。
    绵软的乳肉在男人的齿舌间流淌着，洛德看似温良，实际上他的牙齿却威胁性的刮蹭着薇拉的皮肤。她的喘息声因为这份危险带上了颤音。
    洛德的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另一侧乳房，他的抓揉谈不上温柔，有种泄愤一般的粗鲁。
    薇拉却在此时有一重玄妙的感觉，她身前的男人粗鲁，身后的男人蛮横。这对兄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达到了一种同调。
    杜尔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顶撞着她的臀，粗壮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次次都挤开薇拉的甬道，戳到最深处的软肉。蛇的两根阳具都胀大着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没有插进体内的那一根也高昂头颅，紧紧贴着薇拉的肚皮。
    第二根肉棒随着杜尔的移动移动着，身体里面的肉棒进出来回，身体外面的就在薇拉肚皮上磨蹭刮弄，时不时蹭到她已经兴奋的阴蒂，交相辉映着给她又一轮的快感。最后留下一道湿黏的痕迹，犹如蛇爬行过的场所。
    她的腿随着杜尔的动作，感受得到他原来健壮的大腿，此时被一条长尾取代了。长尾的鳞片冰冷，触碰起来微凉。后入的姿势让她看不见杜尔，陌生的非人触感带给她别样的刺激。
    仿佛被野兽侵犯。这个念头一转而逝。
    杜尔的每一次捣弄都让她和洛德的关系更近，仿佛是杜尔把她亲自塞进了洛德怀里。
    她感受得到洛德的吐息，感受得到他的触摸。杜尔带给她无机制的触感，那么洛德就补完了这场性爱里人类的部分。
    杜尔没做的前戏洛德在做。
    她的脑海里是一团浆糊。
    “薇拉，你裹得我有些疼。”杜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的声音状似平静，却暗含疯狂，“是因为弟弟也在吗？”
    弟弟？这个词语从黑暗精灵口中吐出，十分陌生。他不带亲密，调笑恶劣的说出这个词，为此时雨夜中燃起的暗火添油加醋。不出意外，他的阳具被女人骤然紧张的甬道猛绞了一下。她当然没有回答，她的身体清清楚楚告诉了他答案。
    杜尔十分爽，夹杂着愤怒，他因为欢愉又胀大了两分。
    黑暗精灵加快了侵犯的速度，薇拉有些哆嗦着承受。而此时洛德咬了咬她的乳尖，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战栗更甚。
    她的臀肉和半蛇的尾腹交接处拍打，上方是结实肌肉紧绷皮肤的触感，下方是鳞片冰冷坚硬。
    杜尔的撞击越来越快，伴随着女巫越来越放肆的呻吟，洛德的额角浮起青筋。
    杜尔碾平女人的穴肉，一寸寸征服每一处媚肉，在她体内到达了高潮，黑蛇的精液和一种凶悍的力量共同进入薇拉的体内。
    此时有一瞬间的停顿。洛德当然感知到了这个停顿，他离开薇拉的胸口，抬起头，用一种女巫从未见过的侵略性眼神看了她一眼。
    很难说薇拉的高潮是杜尔卖力的结果，还是洛德这一眼的功劳。她也在高潮中沉沦，快感炸裂在她心底。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趁着杜尔餍足后的短暂休息，洛德往后仰了一下，他揽住薇拉的背，把她从杜尔手中硬拽了出来。
    杜尔没有反应过来，他眼睁睁看着女巫比他更像一条蛇一样在他手中溜走了。
    下一秒她就贴着洛德，坐在了他大腿上。
    薇拉还在缓冲期，洛德却顾不得那么多。他环着薇拉的腰，带着她上下一动，下一秒她就感受到另一根截然不同，但一样滚烫坚挺的肉刃抵在她的穴口。
    精灵感受到了她的小穴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他毫不留情地把她按下去。让女巫以坐姿把男人整根含进身体。
    ……恐怖的快感。
    柔软的穴肉裹吸缠咬，刚刚高潮过的脆弱甬道此时一阵阵收缩着。过度满足让薇拉微微张大嘴，无声的呜咽着。
    精灵似乎叹息了一声。
    洛德把她搂得很近，俩人肉贴肉，她本就敏感的阴蒂此时被挤压磨蹭。她皱起眉头，推搡着洛德的胸膛，她的反抗显然引起了洛德的不满，遭到了粗暴镇压。
    他把她提起来，然后又往下按。粗壮的柱体次次都不留余地的尽根没入，他胁迫着她用腿缠住自己的腰，每一次都让粗长的性器死死钉入女巫的体内，这是一种侵城掠地式的进攻。
    薇拉有点受不了，她想稍微浅一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再度被粗鲁的贯穿，这几乎要超过她的承受极限。但她身体发虚，没有力气抵抗洛德按住她的动作。
    她的眼角蓄上泪花，她对洛德轻声求饶：“洛德，轻一些。让我歇一歇……唔……”
    洛德看着她，他揽着她的腰，看她因为情欲而变红润的脸，刚刚高潮过的媚意还残留在脸上。她似乎因为难以忍受而十分委屈，精灵再度叹息了一声，他轻轻吻了吻薇拉的眼角，泪花在他唇角消散。
    “我很抱歉，薇拉。”洛德从嗓子里，发出低哑温和的声音。
    “洛，洛德……”薇拉说。
    “但是不行。”他的动作毫不犹豫，拖着她的臀，捏着她的腰，再度把她抬起来又压下，又是整根进入。精灵说话的内容冰冷无情，和他的语调并不相符。
    薇拉低声尖叫。
    “我真的很生气。”洛德说，“真的非常非常生气。”他这么说着，又用肉棒碾平了薇拉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新一轮的进犯又接连来袭。
    薇拉的甬道内部浅浅跳动着，这大大取悦了洛德。他抵着她的脖子看向杜尔，那依旧是一个冰冷又挑衅的眼神。
    薇拉则发出脆弱粘腻的呻吟。
    “啧。”杜尔此时重拾了精力。他甩尾摇曳过来，从后方拥抱薇拉，他顶着洛德不满的眼神，用胳膊把紧贴的精灵和女巫硬生生分开。这大大分担了薇拉的压力。
    可薇拉还没来得及送一口气，杜尔的肉刃就从她身后，贴进了她的股沟。
    “我还有一根等着你呢。”杜尔在她耳边开口，他的肉刃在她股沟间磨蹭，蠢蠢欲动，这让薇拉非常紧张。
    杜尔笑了笑，他很高兴看到薇拉的注意力重新被他夺了回来。他捏着薇拉的脸，让她用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侧仰着和他接吻。他的舌头抵开她的牙齿，搅动着她的舌头，蛇类的长舌卷弄着女巫口腔里的软肉。因为欢愉和窒息让薇拉发出柔弱的呜咽，她拍打杜尔搂着她的胳膊。
    杜尔抽出舌头，让她呼吸。当然，他的唇还留恋在她唇上，来回磨蹭，用牙轻咬她柔软红肿的唇瓣，再满意的感觉到她略带恐惧的气音。
    她正因为洛德的撞击起伏。洛德的进攻已经颇为强势了，更要命的是她的贝肉前端被洛德带着进出，后端则被杜尔的肉棒若有若无的戳碰着。
    这堕落淫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柔软的小穴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却还是被虎视眈眈的觊觎着。杜尔似乎对她的后穴颇有想法，吓得薇拉分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阳具，帮他撸动。
    杜尔发出遗憾的叹息，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为自己撸动阳具。
    这对并不和睦的兄弟此时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他们联手从薇拉身上索取着快感。这场性爱仿佛漫无边际，薇拉的穴肉因为接连高潮微弱反抗着，似乎想要驱赶入侵者，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一根射精后就有另外一根触感不同的肉棒挤进她的身体，刚刚试图流出的精液就又被挤回了身体深处。不同的澎湃的力量在她体内交替运行。
    男人们精力旺盛，薇拉却只有一个。她只能轮番承受着他们的欲火，还有怒火？他们当然不高兴，杜尔有时会露出被抢了东西的狰狞面容，看起来越发不像人类。至于洛德，他抿着唇，时不时给予薇拉一些带着快意的疼痛。
    他们争夺她的关注，蛮横地索取她的安抚。这荒唐的性事就这样蔓延沉浮。他们曾从同一个子宫出来，现在他们又在顶撞着同一个。薇拉想不到任何一对兄弟如同他们一样疏离，也想不到任何一对兄弟如同他们一样亲密。
    他们离得最近时，最脆弱私密的阳具只隔着一层皮肤。他看着他插入自己的情人，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承欢呻吟。
    这段关系注定秘而不宣，尘封历史。可它毕竟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大贤者那难以捉摸的心意在某一个瞬间是否均匀的分给了谁和谁？她对旧爱对新欢是因性生爱还是因爱生性？
    后人的猜测影响不了今时今刻。
    薇拉感觉到禁咒重新运作了起来，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她的思绪缓缓下沉，与肉体的快感分离，陷入了某种宁静当中。
    与此同时，那精灵族代代相传，但在这一代，被分离的，属于王储的力量重新归一。在薇拉的体内轮转起来。
    然后，她听到了大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