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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狂徒徐某:我这是宿嫖,不叫强奸!
    高宇彬自认为对徐濛还是有五分了解的。

    此日清晨,果然传来一点响动。他一睁眼就是蹑手蹑脚的徐濛——穿戴整齐提着包,不出所料的话,下一步就是溜之大吉。

    这五分了解立刻变成了七分。

    徐濛宿醉刚醒不久。

    陌生的房间,凌乱的床单,赤身裸体,旁边还是高宇彬,整个环境就差写着“酒后乱性”四个大字。

    她混混沌沌的脑子立刻闪过毕业的情形,未来的规划和她现在一无所知的高宇彬。像他这种社会人士会不会结婚特早,孩子都打酱油的那种?徐濛一阵心惊肉跳,饮酒误事啊!酒误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准没错!

    太晚了,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哟,这么急?”

    清晨的慵懒,未褪的迷乱,事后的饕足;无时无刻不提醒徐濛敏感的神经,昨夜发生何事。

    她当机立断,整理好情绪转过来,拢了拢头发:“呵呵,早。”

    高宇彬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她刚刚睡过的枕头上,左手撑腮,发出致命三连问:“断片了?你昨天说什么来着?不用我提醒你吧?”

    徐濛牵牵嘴角,这叫什么话?搞得好像他吃亏了似的!

    她阴阳怪气道:“我这是宿嫖,不叫强奸!”

    高宇彬一看床头柜,赫然一张信用卡。

    这招简直把他整乐了。

    他捻起来,是徐濛自己名下的卡:“这是什么意思?加钟?还是长期的?”

    徐濛老脸一红。打嘴仗,一定要力争上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也未尝不可。”

    他立刻翻身起来,顺手围了一条浴巾,来捉徐濛:“择日不如撞日!”

    她拔腿就跑,最后让他堵去了阳台。

    高宇彬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压在栏杆上。撩起她的上衣,左手伸进右边的乳罩,右手伸进左边的乳罩,把她整个都背后搂住了。

    徐濛恐高,对阳台这种三面空旷的环境更加不适。

    她大惊失色,不敢往下看,只好一个劲往他身上贴:“你你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高宇彬喜眉笑眼,春风满面,继续揉她:“嗯……故意跑到阳台来,原来老板喜欢在这里做啊。”

    你不追我能跑么?!

    徐濛气死,转过头来反斥他:“你放屁!我没……唔!”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只手来,捏住徐濛的下巴。再转过来一点,跟她接吻。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没刷牙……”

    好一会,高宇彬放过她,又摸摸她的脑袋:“早安吻都是这样的。”

    徐濛做贼心虚,不时就要偷瞄一下前后左右,谨防有人围观不雅场面。

    高宇彬就身下使点力气,磋磨她。手上也忙活,解完内衣,又作势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还咬咬她的耳朵:“专心点!”

    徐濛夹着腿,死死捂住前面,就怕明天出个头条——震惊!XX女大学生当众淫乱/XX女大学生野战/XX女大学生艳照门……

    没成想,顾得了前面,就顾不了后面。高宇彬声东击西,一下就从她的股沟上伸了进去。手掌覆在屁股上,手指勾起来冲锋陷阵。

    他裸着身子都发烫,压着嗓子问她:“怎么不穿内裤?是不是就为了让我操的?”

    “莫须有”的罪名,徐濛不背:“弄脏了怎么穿啊……”

    想到昨天,高宇彬更硬了。

    他抽出手,把徐濛抱进卧室,关了落地窗。

    扯下浴巾,脱了裤子,高宇彬抱着她坐在躺椅上。徐濛岔开腿,被他按在身上动,门户大开,正对着窗外。

    “高宇彬!白日宣淫没听过吗?容易肾虚,对男人是顶顶不好!”

    “……大哥,你节制一点。”

    “昨天不是刚来了两回吗!”

    “啊!!!”

    徐濛说了几句,尖叫起来。

    因为高宇彬一把拉开窗帘:“新的一天开始了,今日事今日毕。”

    明晃晃的太阳光照进来。让人毛发毕现,无所遁形。

    她腰酸背痛,被迫营业不说,这跟在阳台有什么区别???

    “怎么又跟没做过一样紧了?”

    “你知道就好……嫩着呢,轻点儿行不行?”

    “那我给你松松。”

    “……”徐濛闭嘴了,多说多受罪,还是少说为妙。

    对着外面,徐濛总有些别扭,想舒服又放不开。

    高宇彬笑她胆小,又给她指点一二:“哎,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这个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看不见,你怕什么?”

    怕?

    我徐濛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倒要看你顶不顶得住。

    她踮脚够着地,自己一下从他腿上起身。双手推在玻璃窗上,撅起屁股,腰就陷了下去。

    转过来,粉面含俏,眼波流转,鬓湿泉水流。

    “哥哥怎么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