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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节
    “小梵啊,我带她来,主要是为了让她放松一下身心,活络一下气血,至于其它的,你就不用跟我多做介绍了。”

    孟沛远说着就把介绍书给推了回去。

    “可是,我看二婶的皮肤有点干干的!二叔,你知道女人一旦缺水,会发生什么连锁反应吗?”

    孟小梵不死心的把介绍书又往孟沛远怀里一塞。

    孟沛远双手环胸,摆出两只手都没空的姿势:“比如?”

    孟小梵无奈之下,只能把介绍书夹在腋下,竖起手指一样样的举例:“比如皮肤粗糙啊,肤色暗黄啊……到时候,你带出去的就不是个水灵灵的美女,而是个黄脸婆了。”

    以为孟沛远会一脸懵逼,岂料他轻车熟路的说:“那,既然这样,我给她报个水疗吧。”

    “在我们店做一次水疗还不到1千块钱……”孟小梵不甘心的把介绍书举到孟沛远眼前:“二叔,我强烈建议你,还是给二婶报个丰胸美容吧,她年龄已经摆在这了,等生完孩子估计都要下垂了!到时候耽误的,还不是你自己的幸福!”

    解决完人有三急之一的白童惜,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孟小梵这句话。

    眼角一抽,刚才孟小梵不是才夸她“小”嘛,这才过了多久,就又改口嫌她年龄大了?

    如果白童惜知道孟小梵口中的此“小”非彼“小”,怕是和孟小梵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了。

    “你回来了。”孟沛远正对着白童惜的方向,见她俏脸微沉,估计是孟小梵的口无遮拦被她听到了。

    暗自摇了摇头,孟沛远从孟小梵手里抽出介绍书,潇洒的抛进了白童惜怀里:“你自己看看,哪里需要点哪里。”

    白童惜手忙脚乱的抱住介绍书,有些受宠若惊的看了孟沛远一眼。

    她还以为,孟沛远是顺路把她送来他侄女这借卫生间的,没想到……

    一边的孟小梵,见孟沛远这么尊重白童惜的想法,立马把主意打到了白童惜身上。

    唉,早知道的话,刚才就应该对白童惜上点心了,孟小梵悔不当初的想。

    “二婶……”打起精神,孟小梵正想把忽悠孟沛远的劲头转移向白童惜,谁曾想,白童惜指着介绍书的头两个项目就说:“唔,我想先来个桑拿出出汗,再做个脚底按摩活活血,可以吗,小梵?”

    孟小梵脱口而出:“好抠啊!”

    白童惜诧异的一抬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孟小梵摸了摸鼻子,心想二叔抠也就算了,毕竟他是个男人,不懂美容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可白童惜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居然放着那么多的好项目不做,偏偏做一个什么桑拿加脚底按摩!

    “二婶,女为悦己者容啊!”孟小梵激励道。

    第639章 煎熬的心境

    白童惜笑了笑:“嗯,我知道,但我对我目前皮肤的这个状态还是有信心的。”

    想一想,孟沛远岁数比她要大,要保养也应该是他先保养。

    说实话,孟小梵在这一刻还是很钦佩白童惜这份自信的。

    毕竟白童惜的男人,可不是什么非同寻常,甘于平淡的普通男人,能与他比肩的女人,如果不时时保证容光焕发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前仆后继的新人取而代之了。

    扯了扯白童惜的衣角,孟小梵向她递过去一句悄悄话:“二婶,你就不怕等你哪一天颜残了,二叔喜欢上其它的小年轻?”

    白童惜微微一笑,说不上是自信还是自卑的回了句:“不怕,他喜欢年龄稍长他的。”

    孟小梵高高的挑了下眉头,半响冲白童惜挑起一根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当初,孟沛远苦追、苦恋他高中老师的事,孟小梵虽小,但还是略有耳闻的。

    “你们背着我在聊些什么?”孟沛远百无聊赖的问。

    “没什么,我在跟小梵商量,该给你定制个什么套餐好。”白童惜抽空冲他说了句。

    “就跟你一样的好了。”孟沛远想也不想的说。

    “嗯?”了声,白童惜问了句:“你不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选择合适的调养项目吗?”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无比认真的说:“其实比起这些,我更想抱着你到床上滚一滚,保证比在这里做任何项目都有放松身心的效果。”

    “o”孟小梵倚在前台那张圆桌上吹了声口哨。

    白童惜被这对流氓叔侄弄得面红耳赤,她郁结的问:“还做不做了?不做的话,我回家了!”

    “二叔,听到了没,二婶想和你做。”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可放在当下这个情境,再由孟小梵怪腔怪调的说出,整个画风都不对了。

    “好了别闹!”孟沛远正儿八经的接口道:“你赶快让人收拾间空房出来,好方便我和你二婶……”

    “孟!沛!远!”白童惜脸红的可以在上面煎鸡蛋了。

    孟沛远冲孟小梵一勾唇,施施然的续道:“好方便我和你二婶蒸桑拿。”

    “没问题!”孟小梵拉开前台的抽屉,翻出一张做工精良的卡片,送到孟沛远手里:“这是房卡,上面有房间号,希望二叔和二婶进去时能大汗淋漓,出来时能周身畅快”

    “谢谢。”孟沛远笑得特勾魂,看得白童惜特惊悚。

    二楼。

    插兜站定,侧眸见白童惜仍然闷头往前走,孟沛远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还想去哪儿啊?201到了。”

    白童惜指着前面的换衣室,回头看了孟沛远一眼:“我们是不是得先把衣服换了?”

    孟沛远嘴角噙着趣味的笑:“我还以为你不懂呢。”

    白童惜小脸一鼓:“你少瞧不起人了,这种地方我又不是没来过。”

    “呵呵,可是像这种高档的会所,你应该还没进来过吧?”

    说着,孟沛远把房卡放在“201”房的读卡器上“嘀”了声,之后又用食指放在上面设置了指纹识别,这才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孟沛远刚把门打开,站在他身后的白童惜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气般,她不自觉的有些口干舌燥。

    “二叔,二婶。”就在这时,孟小梵领着她的两名员工上来了,其中一名手里的托盘上,搁着两条毛巾外加两杯温开水,另外一名手上则捧着两套桑拿服,浅灰色的,低调的奢华。

    孟沛远顺手拿起两杯温开水,他一杯,白童惜一杯:“把它喝了。”

    “哦。”白童惜乖乖的点头,接过玻璃杯后,把一整杯清水一饮而尽。

    孟沛远看她喝了,这才不急不愠的喝光他手里的那杯。

    “二叔,二婶,你们待会儿要是在里面觉得口渴的话,一定要及时出来喝水,饮水机的话,喏……”孟小梵拍了拍她身侧的饮水机,豪情万丈的说:“有的是!尽管喝,别客气,本店免费供应!”

    白童惜客套的回了句“谢谢”,惹得孟沛远用看小傻瓜的眼神盯着她,孟小梵把水费都算到套餐里去了,谢什么啊!

    孟小梵注意到孟沛远的眼神一直黏在白童惜脸上就没移开过,想必一早就想着二人世界了。

    眸光流转,孟小梵回头冲那名微微低着头,手捧桑拿服的员工嘱咐道:“把这两套衣服送进去吧。”

    “好的。”员工细声细气的应了声,穿过孟沛远和白童惜的中间,径自往201房走。

    白童惜见情况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不觉出声唤道:“内个……把衣服给我吧,我到更衣室去换。”

    员工楞了楞,下意识的往孟小梵那里望了眼,无声的询问老板的意思。

    “二婶,不是有间201给你换嘛,你还去什么更衣室啊?”孟小梵费解的问白童惜。

    “这……”在孟沛远虎视眈眈的目光中,白童惜不自在的说:“在桑拿房换衣服,感觉怪怪的……”

    尤其是在孟沛远面前,这个男人单是用眼睛就可以剥光你!

    乍听白童惜给出的理由,孟小梵眼睛眯成一条线,半是开玩笑的说:“二婶,你是哪个朝代出土的物啊?你跟我二叔嗯嗯啊啊的时候总要坦诚相见吧?不过是在同一间桑拿房换个衣服而已,这又没什么,大澡堂里不认识的人还光着屁股面对面呢。”

    这白童惜啊,一对上天生厚脸皮的孟家人就没辙,她的传统,她的教条,她的三观,通通喂狗了!

    至于为什么?白童惜暗自总结了经验,可能是因为孟沛远和孟小梵都是从国外回来的?

    不!不能把这个锅推给国外化,这纯属是“孟家人”的天性!

    孟小梵音落,孟沛远适时煽风点火了一把:“孟太太,小你几岁的小梵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抹不开的?”

    “我才没有抹不开呢!”白童惜脸一赫。

    她目前的处境,就跟烤串一样,被孟沛远和孟小梵俩叔侄架在烤肉架上翻来覆去的烤,根本不管她煎熬的心境!

    第640章 绝对不碰你

    见白童惜站在门口眼神发虚,孟小梵悄然绕到她的身后,冲着她的耳根吹了口气:“二婶,你就放心进去吧。”

    白童惜天性敏感,又被孟小梵刻意捉弄,险些一蹦三尺高。

    而她闪躲的方向,恰恰是桑拿房的入口,孟小梵见机不可失,忙冲孟沛远使了个眼色。

    孟沛远能不懂其中的内涵吗?

    他抬手把两条毛巾外加两套桑拿服拎到手中,后脚跟了上去。

    孟小梵则懂事的在孟沛远进门后,把门给拽上了。

    紧跟着,孟小梵直接将装在门口的温度调节器一口气调到了80°,之后拍拍手离开。

    被撩了耳根的白童惜刚平复下鸡皮疙瘩,拧过脑袋时,只见一件浅灰色的桑拿服迎面而来,她反射性的接住,抱在了怀里。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那么扔衣服的只可能是孟沛远了,白童惜余光一瞟,就见他已经开始除自己身上的西装了。

    由上往下的解开衬衫扣子,孟沛远精悍完美的身材渐渐映入白童惜眼际。

    白童惜忍不住呼出一口热气,心想房间里的温度怎么会升得这么快呢?

    “看着我干什么?”孟沛远这人就是有一心二有的本事,边脱上衣还不忘撩白童惜:“要我帮你脱啊?”

    白童惜迅速撇开脸,脸持续升温中:“脱你的,别管我!”

    孟沛远一挑俊眉,干脆利落的脱完剩下的几件,也不穿什么,直接披上那条宽大的毛巾,落座于白童惜对面的木椅上。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他的额发就被渗出来的细汗打湿,但却一点都不会给人以邋遢的感觉,反而性感的无可救药。

    四平八稳的坐在长条木椅上,孟沛远望向还衣着整齐的白童惜,故作关心的问:“你不脱吗?”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不脱的话,她这身衣服很快就会被汗水打湿,待会儿回家怎么办?

    脱的话,一头狼就坐在她对面嗷嗷叫,脱了和把自己往他嘴里送有什么区别?

    她是来蒸桑拿的,可不是来干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