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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孟沛远尖锐的视线自上往下,一寸都不放过的浏览过独属于她的美好,想到这份美好在温泉会馆不知被多少男人瞧了去,他的心情便隐约不快起来:“你不就喜欢穿成这样在陌生男子面前卖弄风骚吗?怎么到了我面前,装起矜持来了?”

    “我,我卖弄风骚?”白童惜漂亮的眼珠子写满了荒唐和震惊。

    见她迟迟缩在墙角不过来,孟沛远一个火大,“霍”的从床上站起来,长腿阔步向她迈近:“难道不是吗?小崔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童惜被他锁在了一个死角内,出不去又逃不掉,唯有迎上他鸷人的眸光:“这关小崔什么事!”

    孟沛远近乎失去理智的指责道:“还想否认?你可真有手段,连心有所属的小崔都中了你的美人计,一晚上想尽办法和你搭话。”

    白童惜听着这一连串的污蔑,愤怒的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狠狠道:“孟沛远!你要发神经的话,给我出去发!”

    白童惜不欢迎他的态度,让孟沛远更加怒不可竭:“你让我出去,那你想让谁进来当你的入室之宾?”

    “你!”瞳孔剧烈的收缩,白童惜猛地扬起了手臂,却被孟沛远精准的一把握住,拧在了她的身后。

    “想打我?”孟沛远贴近她那张气冲冲的小脸,阴沉沉的笑道:“就凭你!”

    语毕,孟沛远将她扯进了浴室中,他一手固定住她的手防止她逃脱,另一只手撕扯着她那件碍眼的淡蓝色游泳!

    “……住手!你别这样!”白童惜被他抵在洗手盆边,仓皇的小脸正对着镜子,可以很清楚的将孟沛远的暴行尽收眼底。

    孟沛远仰起埋在她颈侧的俊脸,一字一顿纠正道:“不,你错了,这世上,只有我能对你这样!”

    情事毕。

    心满意足的将腿软的白童惜抱回到房间的大床上,孟沛远见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尤为惹人怜爱,便低头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啄一下。

    白童惜半梦半醒间被人骚扰,不禁颦起秀眉道:“别了,我好困哦……”

    听著她那带着细细哭腔的撒娇声,孟沛远的身体里瞬间又点燃了一把火,但他清楚再来一次的话,她肯定承受不住,他忍住了。

    铺天盖地的困意朝白童惜袭来,以至她忽略了孟沛远那声宠溺的呢喃:“睡吧,我守着你。”

    翌日中午。

    泰安的高层用完丰盛的午餐后,以小组为单位,选择心仪的旅游景点结伴而行。

    睡了个饱觉的白童惜对“skdua”起了兴趣,这是一座独特的雪山主题公园,旅客一年四季都能享受雪中乐趣,无论是初学者还是滑雪健将,都可以在室内滑雪。

    当秘书公布分组情况后,白童惜诧异的发现,只有她一个人选择了滑雪。

    究其原因,泰安高层大多都是上了岁数的中年人,对他们来说,安逸比冒险来得更重要。

    孟沛远在看到滑雪的名单中只有白童惜一人时,沉声对身边的秘书交代:“我选滑雪。”

    第185章 你身体受得了吗

    秘书点点头,将孟沛远原本选的“游山”改成了“l国滑雪场”。

    于素在旁边听到动静后,向他开口:“我和你改成一样的好了。”

    孟沛远一楞:“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于素笑了下:“没事,昨晚是温泉太舒服,我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孟沛远揉着眉心,持反对意见:“你还是留在酒店休息吧。”

    “不行!”于素神态坚持的说:“伯母为我支付了这趟旅程的全部费用,就是要我来照顾你的。我不跟着你,那就是玩忽职守,我回北城后怎么跟伯母交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于素同样不例外,就像她明明不满白童惜和卓易外出,却仍然会尽心尽力治好她的腰伤那样。

    孟沛远拗不过她,在他心中,于素就跟朋友一样,他尊重她的想法:“好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必须把小崔一起带上,不然到时候,我可能顾不上你。”

    “知道啦,罗嗦。”于素隐晦的看了秘书一眼,之后踮起脚尖在孟沛远耳边低语:“我明白,你有白童惜要照顾,是顾不上我的。”

    孟沛远俊脸一赫,仿佛被人当场拆穿了心事般,有些不自在的瞪着于素道:“你想多了!”

    于素咯咯的笑了起来,孟沛远别扭的一面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这一幕,落入其他人眼中,似极了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白童惜酸涩的垂下眸,孟沛远和于素之间的和谐,是她永远得不到的。

    她和孟沛远,更多的,是争吵。

    拿起路线图和背包,她径自从座位上起身离开。

    见状,秘书着急的对孟沛远说:“孟总,白主管走了!”

    “什么?”孟沛远回头朝白童惜的座位看去,人果然不见了。

    在经历过一次绑架外加一次贩卖后,孟沛远对白童惜的行踪可谓紧张不已,他返身质问秘书:“有没有看见她去哪儿了!”

    秘书被他严厉的表情吓得险些喘不过气:“我、我只看到白主管手里拿着路线图……”

    “那她一定是去滑雪场了。”孟沛远想也不想的抬步追去。

    于素见孟沛远离开,心中一急,忘了打电话通知小崔出行一事,急忙跟了上去。

    同一时间,出现在酒店外的白童惜,正在和一名l国出租车司机交流。

    彼此谈妥了价格后,白童惜矮身坐进了他的出租车。

    就在司机即将启动汽车之际,白童惜身侧的车门忽然被人拉开,吓了她和司机一跳。

    “孟沛远?”白童惜盯着这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挤进来的男人,不悦道:“我记得我可没有邀请过你……们。”

    之所以临时加上个“们”,是因为不止孟沛远,连于素都不请自入了!

    白童惜气结,这两人非得在她的眼皮底下出双入对吗?

    孟沛远冠冕堂皇的说:“抱歉白主管,我和于医生只是顺道来和你拼拼车而已,毕竟大家看中的是同一个目的地。”

    白童惜惊讶:“你们也要去滑雪场?”

    孟沛远斜睨着她,冷声:“怎么,你去得,我们去不得?”

    白童惜并不知道,孟沛远是因为她才临时改变主意,不然他现在应该是带队前去爬山。

    白童惜轻“嗤”一声:“堂堂一个上市公司总裁,居然沦落到和一个小职员拼座的境地,是不是太寒酸了点?”

    “白主管……”坐在靠窗位置的于素忍不住说:“现在是在l国,不比北城,你要去哪儿,最好和大家说一声。”

    白童惜看了眼于素,心想怪不得孟沛远这么钟意她,这话说得多善解人意呀。

    “于医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孟总又亲口批准大家可以自由行动,我是泰安的员工,但不代表我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做什么事都要经过他的点头同意!”

    于素遭到白童惜一通辩驳,却找不到可以切入的点,只能选择沉默。

    “白童惜,”孟沛远的调子倏地扬了起来:“你难道听不出于素是在担心你的安全吗?”

    “谢谢,不过我能照顾好自己!”白童惜一字一顿的说完,别过脸,不再去理会僵住的孟沛远和神情尴尬的于素。

    孟沛远狠戾的瞪着白童惜疏离的侧颜,明明两人坐得这么近,可他却觉得离她那么远,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气忿外,还有股说不出的……惶恐。

    为了消除这种怪异且难受的情绪,孟沛远一手扳过她的肩,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而后,薄唇毫无预警的覆上她的嘴,并用火热的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唔唔!”白童惜惊慌的拍打着孟沛远的胸膛,不明白他突然间发的什么疯。

    而她反抗的动作被孟沛远理解为是嫌弃,更加恶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肆虐着……

    孟沛远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滋味,一边在心底咒骂:该死的!为什么她的嘴,她的身子就跟沾了蜜糖一样,让他只想独占这份甜蜜!

    于素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她清楚孟沛远是个冷静自制的人,所以当她亲眼见证他饿狼扑食的一面后,才会感到这般不可思议。

    嫉妒吗?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

    比起白童惜,她认识孟沛远的时间更长,也更得郭月清的欢心,可爱情这种东西吧,并不是单纯一个时间长短就可以衡量的。

    白童惜能让孟沛远变得善妒、易怒乃至失控,于素自认没这个本事。

    于素心思流转间,孟沛远依依不舍的放开快要窒息的白童惜,只见她被疼爱得双颊飞红,眼波媚意横生,让他几欲失控。

    白童惜又羞又气的呵斥:“不要脸!”

    被当着面骂,孟沛远却一点都不生气:“你敢说,刚才你没有乐在其中?”

    白童惜恼火的瞪着他,孟沛远实在太不讲理了,说不过她,就用这种方式来逼她屈服!

    偏偏,她对他的吻,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结果现在,沦落为他嘲笑的对象。

    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多一点,司机在目的地停车后,白童惜立刻掀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冲下了车。

    第186章 你非要这么对她吗

    “白童惜!”孟沛远在窗边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你给我回来!”

    “先生,那位小姐还没付钱呢。”一句话,让孟沛远刚踏出的脚步又折了回来。

    俊目死死锁定在白童惜身上,连多付了车费都不知道,他一刻都等不及的赶过去。

    最终,零钱全部落入于素手中,她低低的叹了口气,暗感这次l国之行真是不该来。

    她非但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还被孟沛远各种宠白童惜的举动刺激得心塞不已。

    在滑雪场门口买完票后,白童惜调头走出队伍,突然被伸出来的一只大掌拽住手腕,再次被拖回到队伍中。

    一个踉跄,她跌进孟沛远怀中,他的皮衣上带着淡淡的烟草香,闻起来还不算太坏。

    下一秒,他凉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白主管的脸皮还真薄,区区一个吻就让你弃车逃逸了?”

    白童惜浑身一怔,孟沛远抓到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发脾气,而是用这种调侃的方式化解先前的尴尬。

    “我只是不习惯你当着……”

    “当着别人的面吻你?”孟沛远替她把话接下去。

    白童惜抿了抿唇,略显不自在的轻“嗯”了声。

    孟沛远轻不可闻的溢出一句叹息:“我不那样吻你,妈又怎么会死心?”

    “什么意思啊?”白童惜不解的看向他。

    孟沛远缓声道:“妈瞒着我,私自约于素到l国当我的随行医生,我也是昨天接到她的电话,才知道她来l国的。”

    孟沛远是个凡事不热衷解释的人,那么他此时说出这番话,是担心她会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