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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这样看得清楚些。”陆缄一脸坦荡地重新躺好。

    苏亦咳了一声,找到他的胃部,不轻不重地顺时针揉着。她本来是看着他的脸,但是后来目光不可控制地往他身上瞄。真不是她好色,只怪这人的身材太好了。

    他肤色莹白,肌肉线条流畅紧绷,健硕得当,却又不是那种夸张饱满的肌肉感,完美得像是雕刻家手下的作品。

    大晚上的,苏亦忽然觉得口有点干,一定是地暖烧得太好了。

    陆缄眯着眼享受着女朋友的按摩,眼睁睁看着她的脸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越来越红。

    “好、好些了吗?”苏亦扭过头,定定地看着对面的白墙,问道。

    陆缄拉着她的手往下移动,停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这也揉揉。”

    苏亦像是被烫了一样,他肚脐往下的小腹上生着一溜稀疏的毛发,眼睛没看,触感反而更加清晰。她想要抽回手,却被陆缄紧紧按住。

    苏亦转过头,恰好对上他灼热的视线,白皙的面颊上涌动着浅淡的不同寻常的潮红。

    这明显就是发情前的征兆!

    “混蛋,你竟然装病?”她终于反应过来,站起身就朝门口走。

    陆缄从后一把扛起她,苏亦瞬间整个人大头朝下,她乱拳捶他。男人任由她捶着,扛着人上楼回到卧室,反脚踢上门,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到床上,就已经吻住了她,和她一齐倒了下去。

    苏亦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黄油,一点点融化掉。她身体软得要命,只能由他胡来。

    “苏亦,我爱你。你爱我吗?”陆缄伸出舌尖儿舔她的耳廓。

    “爱。”苏亦被他弄得心弦乱颤,呼吸凌乱。

    “爱不能光说不做。”说完,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然后慢慢向下,像是有无限的耐心似的,缱绻缠绵地吻她。

    “不行,我怕疼!”苏亦闭着眼摇头。

    “今天不会疼,你试试。如果你还是疼,我就停下来,我保证听你的话。”陆缄的声音暧昧低哑。

    “明早还要去雍和宫。”苏亦有点犹豫。要是再和今天一样,这个假期的约会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就一次,一次,好不好?元旦之后,你要上学我要上班,见面都难……”

    苏亦最后还是心软了。男人渴望地着看她,就差在身后安根尾巴了,她实在拒绝不了。

    苏亦眼睫微颤,耳根至脸侧慢慢染上一层晕红。她没说话,抬手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

    是夜,万籁俱寂,卧室里还回荡着不知餍足的撞击声和低低的抽泣声。

    ……

    作者有话要说:

    陆言:还有人说我实力坑哥不?

    陆缄:“大家一起跟我唱:一点都不会累,我已经high了三天三夜,我现在的心情喝汽水也会醉。完全都不会疲倦,我还要再high三天三夜,我现在的心情轻得好像可以飞!”

    明天继续^_^

    第七十六章

    第二天早上, 陆缄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他第一时间把手机铃声调成了静音,然后看看怀里的小人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这才轻轻抽出手臂,给她掖了掖被角, 翻身下床,走出房间才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许淳打过来的。

    许淳除了自导自演外, 还是《莲生缘》的投资人之一。他深知一部好的仙侠剧,除了演员的演技在线、逻辑合理节奏紧凑的剧情之外, 场景特效也是非常重要的。

    为了给了观众一种身临其的感觉, 拍摄过程当中几乎都是实景拍摄。所以剧组的经费除了演员的片酬,剩下的都用在了场景布置、服装道具上。

    这世上没有毫无缘由的横空出世,一分耕耘一封收获,票房就是最好的证明。

    《莲生缘》已经上映六天。同一档期上映的还有不少国内外的优秀影片, 所以上映前基本没人相信这部电影能成为黑马。

    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短短几天,《莲生缘》的票房一路突破到两亿元, 惊呆了所有人。

    随着电影的热映, 陆缄此次为电影创作的主题曲《未央》也火了。

    这是一首古风治愈型的歌曲。曲调唯美典雅, 歌词朗朗上口, 宛如清泉流水,洗去了嚣杂喧哗, 不同流俗,声声入耳。

    当初陆缄看许淳经费紧张, 无论是制作主题曲,还是出演青玄上君,他是未收一份钱的报酬。

    如今电影火了,与自己共患难的兄弟当然不能忘了。陆缄的原创音乐网站,最需要的是什么,流量啊!于是,许淳邀请他参加后面的一些访问报道、以及网络平台的直播。

    都是处于宣传营销考虑,两方受益,皆大欢喜。陆缄当然不会拒绝。

    他又给公司公关部经理打电话,让他联系外包的公关公司,尽快做份提案出来。

    企业建立之初,需要快速地塑造品牌,扩大品牌知名度,从而提升市场占有率。而企业自身建立、形成、维护一个专业的公关部门周期较长,效果也难以预估。

    所以一开始,陆缄就与知名的公关公司签了外包合同,应对公关任务。

    目前看来,用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效果不错。

    安排完,他挂断电话,回到卧室。

    苏亦还沉沉地睡着,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

    陆缄凝视她安静的睡颜,摸了摸鼻子。

    昨夜,小丫头实在是被他折腾狠了。她的哭求和娇喊,并没有换来他的怜惜,反而四肢百骸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发泄,令他变得更加兽性。

    就是凌晨四点抱着她洗澡的时候,面对已经陷入半醒半睡,快要失去意识的苏亦,他都起了反应。他明知她受不住,该让她休息,可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根本停不下来,愣是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

    此刻见她雪白的一张小脸上疲色明显,眼睛哭得有点肿,眼睑下的黑眼圈也颇为醒目,一副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陆缄又心疼又懊恼,俯下身,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怜惜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苏亦似乎是觉得有点痒,哼哼着朝后躲,被子也滑了下来。从脖颈到锁骨上密布了一层青红痕点,甚至还有几处青色牙印。

    陆缄暗骂了自己一句,给她盖好被子。到楼下客厅找出医药箱,翻了半天,找出一小盒药膏。

    他用手指挑着药膏,细细地给她涂抹。他已经刻意放轻了力道,睡梦中的苏亦还是难过地缩着身子躲他的手指。抹完药膏,陆缄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手。

    今日天气极好,连刮了几天的北风也歇了,陆缄懒懒地又躺回被窝。心爱的女孩蜷在他身侧,小小的一只,散发着暖洋洋的体温,沉沉地睡着。

    可爱至极。

    陆缄忍不住又凑了些过去,伸臂抱住她,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

    苏亦睡足了醒来,陆缄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动了动身体,稍一发力,就疼得她抽冷气。她只觉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被人拆下来又重新装上,无一处不疼,尤其是腰腿间。

    苏亦恨恨地捶了捶床。

    昨晚开始她还勉强能跟上男人的节奏,但两次过后,她就不行了,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前晚,男人是手下留情了的。

    怪就怪自己太天真了。天下男人全他么一般黑,她竟然傻乎乎地信了他的话。

    “不会疼”、“我保证听你的话”、“就一次”,全特么是放屁!

    她捞过手机看了看,已经下午三点了。

    嗬,什么雍和宫、什么护国寺、什么什刹海……全泡汤了。她现在废得起床都困难!

    她自认不是娇气的女孩子,可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他怎么连合理开发、可持续发展的道理都不懂!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陆缄端着水杯进来。

    苏亦见到他完全给不出好脸色,气急败坏地拿枕头丢他。可她忘了经过一整晚的摧残,早中饭也没吃,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算重的羽绒枕根本没抛起来,反而差点砸到她自己的脸。

    陆缄看她气鼓鼓地平躺在床上,咬着嘴唇瞪他:“王八蛋……”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

    他坐在床边,自发自觉地送上脑袋:“狗头给你打。”语气那叫一个温顺。

    “你还是人吗?”

    “不是。”

    “你是禽.兽吧?”

    “嗯,禽.兽不如。”

    苏亦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而且陆缄这个态度,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你干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就有点发作不出来了。

    陆缄现在好会看脸色的,见她面色缓了缓,伸手过去想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却被推开。

    苏亦龇牙咧嘴地用被子掩住胸口坐起来,陆缄相当有眼色地把水杯递到她嘴边,“肚子饿了吧?我买了银耳粥,一会儿吃点润润嗓子。我已经做好火锅了,等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今天还买到了特别新鲜的羊散丹,一会儿做爆肚吃。”

    说完他把衣服递了过去。等苏亦穿好,捉住她白玉般的小脚放在膝盖上,给她穿袜子。然后像抱娃娃一样,把人抱到洗手台上,牙膏挤好,毛巾打湿,准备帮她刷牙洗脸。

    苏亦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没好气地把他打发出去。

    陆缄一直等在洗手间外没有走,等她洗漱完,把人抱下楼。

    苏亦已经饿得先胸贴后背,一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火锅,顿时眼冒绿光。陆缄唇角含笑,殷勤地给她涮肉夹菜。

    他算是摸到苏亦的脉了——无论天大的事儿,只要给她吃顿可口的,都可以一笑泯恩仇。嗯,如果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果然,一顿火锅还没吃完,苏亦的气就消了大半。

    “你现在伏低做小,为什么昨晚就不能忍忍呢?”她满足地吃了一大碗羊肉卷,问道。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嘿,你还挺有理?”

    “小的错了。”陆缄将刚涮好的羊散丹夹到她碗里。

    这一天,苏亦哪里也没去,早早就洗漱上床。

    晚上她做了个酣畅淋漓的美梦。

    梦里,红色的薄纱床幔从房梁上垂下,雕刻着精美而繁复花纹的高脚床柱顶上,有四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地上,一尺多高的鎏金莲花纹四足香炉里,飘出龙诞香奇异的幽芳。

    陆缄衣衫不整,四肢被沉重的锁链锁在床柱上。

    他墨色的长发顺着侧脸流泻,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俊颜因为害怕而显得过于苍白。

    “怕了?”苏亦站在床边,雪白的裙裾轻柔地在脚下散开,如云似月。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缄咬着嫣红的嘴唇,泫然欲泣。但眼泪却不敢真的流出来,只在眼眶里打转。他小幅摇头,道:“公主,小人本就是殿下的玩物,除了侍奉殿下,全无所长。殿下想怎么就怎样,只求殿下千万不要把小人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