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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原来是放了两只公的进了屋……

    “跟它置什么气,”怕他会打它脑袋,她缠了上来一把抱紧他:“快放了笨猪。”

    结果就是笨猪被无视得很彻底,被慕骄阳直接塞进床下去了。

    一身**羽毛的笨猪:“……你们考虑过鸟的感受吗?”

    鸟的感受……是个好问题。

    因为此刻,鸟很难受。

    “甜心。”他低声喘xi叫着她的名字。她抱得他太紧……他难受。

    “我难受。”

    肖甜心觉得自己也不好受,不容她思考,他带着她的手到了那里。

    “我难受,你揉揉我,好不好?”

    如果不是黑夜,不是没有亮光,慕骄阳觉得自己是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

    本来只是想来陪一陪她,可是一切都变了样。只要是她,总能轻易撩拨起本该清心寡欲的他。

    在夜中,他轻笑一声,说:“甜心,你不知道。当别的男孩子到了正常岁数就会想那件事的时候,我是连chun梦也没有。更不要说心动的感觉。我就是麻木的。但我遇到你……撞到你那一晚,我有了梦。”

    “具体对象就是你。从此后,12年的时光里,再没有别人,反反复复都是你。”即使是小甜出现了,和他有过亲密的举动,但他的梦魂里,有的只是她。忽地,他想向她坦白,他说:“甜心,小甜她……”

    “别说了。”她小脸一扬,吻住了他的唇。

    她忽然就翻转身来,将他压在下面。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身体,不过片刻,他赤luo在她面前。

    她本是足夸在他身上,忽地就俯下身去抱住了他,在他耳边喃喃,“阿阳,我给你好不好。我……我很想要你。”

    慕骄阳很明白,也很清楚地知道此刻就是她,是他一直想要的甜心。但他只是叹,“甜心,还记得我们在你家时看过的那部片子吗?”

    她“嗯”了一声,脸红得能滴出水来,却不肯让他发现,只希望他能要她。

    他倒是笑了,在她耳边轻咬:“那些片里的都是骗人的,烂得不行,当然辣眼睛。我知道你最喜欢什么姿势,传教士/式。”

    “娇娇!”肖甜心恼了,在他月匈前那点上狠狠咬了一口,惹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慕骄阳只好安抚她,安抚好了才接着说下去:“甜心,我想给你最好的,就是你曾经想象过的样子,很美好。我都安排好了,我们会在古老的教堂举行婚礼,婚房就在我家的老城堡里。甜心,我忘了和你说了,我外婆是中英混血,我外公是英国老绅士。在英国有我的家族,家族非常庞大,但他们人都很好,只是看过你的照片,都很喜欢你,要我赶快带你回去呢!”

    “所以,甜心,我们再等等。”

    “可是你现在难受啊……”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可是她制止了他。

    她将他按回床上,看着他的眼睛时,声音便低了下去:“阿阳,要不要我……”她没出口的话,他明白了,摇了摇头,温柔地说:“不需要。我永远也不要你这样做。”

    她懂得他心意,其实是怕她委屈了。她咬了咬嫣红的唇,点了点头。而她这一咬唇,几乎就要了他的命。

    她是那么性感啊……

    在黑暗中,她用小手,一点一点努力着……

    后来,她都要哭了,他还是没有出来。

    她两只小手都酸了,哑着嗓子说:“阿阳,都半个小时了……”

    “就快了,乖,就快了……”

    后来,终于还是释放了出来。肖甜心觉得委屈极了。她的手是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带着点戏谑说:“握得动它就行了。”

    感受到手中的它又发生了变化,才……才刚结束啊……她“呀”的一声,跳下了床。

    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的睡裙和内衣早被褪了下来。

    “你无耻!”她噔噔噔地跑进了浴室。

    “要我帮你吗?”他走到浴室门前,低低地问。

    “你再说话,我就赶你走!”

    “你舍得我出去淋雨?”某人的声音可怜巴巴的。

    肖甜心咬牙切齿:“你火气太大了,多淋淋雨好。”这个可恨的家伙,撩拨了她,却不肯要她,就让他上火燥死算了。

    慕骄阳:“……”

    笨猪:“秋秋!”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传教士/式,对对对,甜甜的最爱。哈哈哈。这么简单,一点不高难度,娇娇表示很不爽。他想来高难度的,就像那些片里放的。

    捂脸~

    第66章 自迷雾中走来的你

    她就在浴室里, 浴室门关着, 他和她隔了一道墙。

    他倚在门边上, 轻声说:“甜心,我的梦里从来没有别人。没有小甜, 只有你。”

    “我明白。”肖甜心隔着一堵墙,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底里有泪花闪烁。

    一声轻叹, 他说:“甜心, 别哭。你哭,我会难过。甜心, 你要坚信, 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小甜代表的是你的潜意识。当年, 我……我伤害了你。你曾试图自杀,是你的潜意识在自救,所以分裂出了另一个你来, 才阻止了你自杀。还记得景蓝说过的吗, 小甜是对你的补偿和补充。她是你的理智, 她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事情,包括一些秘密。”

    “我为什么要自杀?”肖甜心感到很茫然,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身上依旧是赤着。

    他一怔,红着脸转身去捞衣服, 然后将他的衬衣披到了她身上,并替她将扣子一粒粒扣好,说:“别着凉。”

    “我不可能自杀呀?!”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慕骄阳并不敢刺激她,决定将真相掩藏,才说:“甜心,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是我该死,我突然离开没有告别,你喝醉了一时想不开,跑下了海里……”顿了顿又说:“不开心的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现在我回来了,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我说这么多,只是想你明白,小甜就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如果换做别人,我会唾弃她,但她是你,我做不到推开她,她的身体是你的,她的脸容也是你的,并不是别人。”

    “好的,阿阳,我明白了。我都听你的。你说不赶她走,就不赶。”她扑进了他怀里,而他搂得她很紧很紧。

    “甜心,我想帮你和小甜融/合。你只是生了病,但会好起来的。”

    “其实我挺喜欢小甜的。”她吸了吸鼻子,又说:“可是我却妒忌她。”因为你也爱她啊!

    慕骄阳明白了,想了想说,“我当然爱小甜,因为她就是你,你就是她。甜心,我和你的关系,使我有些能医不自医。但其实我帮洛泽融/合时,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所有的洛泽,都是洛泽这个道理。”忽然,他又轻声问,“甜心,你告诉我,你喜欢鸟吗?”

    很本能地,她说:“喜欢呀!因为鸟有一双翅膀。我也渴望有一双翅膀,那样我就可以立刻飞到你的身边了。”

    顿了顿,她猛地明白了过来。

    慕骄阳感受到了,放开了她,但一直看着她,说:“明白了是吗?!其实,小甜不过是你臆想出来的产物。不是她喜欢飞鸟,而是你。所有的因由,全源于当年我的不辞而别。”

    “阿阳,小甜刚刚突然出现在光亮的灯下,就在我们爱去的课室里……她……她都听见了。”她揪着他的衫袖,有些无助。

    这一次,慕骄阳很坚定。他轻抚她脸庞说:“没关系。这一切,我都是说给你听的。她就是你的一部分。我这一生,只爱过,也只会爱肖甜心一个人。也只想娶肖甜心一人为妻。也只会和肖甜心一个女人上床。”

    光亮里,那个小小巧巧的女孩子,背转过了身,慢慢走进黑暗里,越走越远。那么孤单。肖甜心忽然就哭了,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

    “甜心,你真是善良。”慕骄阳吻了吻她的唇。

    他将她抱回床上,与她相拥而眠,外面风大雨大,但这里却很安宁。他说:“抱着你,令我感到内心很平静。”

    “甜心,你和洛泽是一样的,都是属于补充补偿型人格。这一类人格和真正的人格分裂不能混为一谈。真正人格分裂,其实是不同的人,所以这些人格会想要过不同的生活,而彼此偷对方的时间。但你和洛泽都是因为渴望,才生出了对自己的补偿。你不需要妒忌小甜,因为是你,我才不会推开她;同样的道理,因为她是你的一部分,她才会爱我,而不是爱别人;说到底,不是她爱我,而是你爱我。”慕骄阳这一次说得很清楚明白,没有再因小甜而遮遮掩掩。

    “你问一问小甜,愿不愿意融/合。”

    肖甜心摇了摇头,“她不愿。”

    “那是因为,她还有心愿未了。我会尽力倾听的。下次她出来,我会和她谈。”慕骄阳摸了摸她的头,问:“甜心,你信我吗?”

    “信。”肖甜心投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再没有别的问题,别的话。

    很简单,信就是信。

    ***

    他拥着她,看着她呼吸渐渐清浅,便低唤了一声:“甜心?”

    “嗯,大可爱别吵,甜甜要睡觉觉嘛!”她咕哝,嫌他吵,转了个身。

    他的女孩,还真是可爱啊!慕骄阳微笑着将她翻了过来,以平躺最舒适的姿势,然后开始了对她的催眠。

    明天,要去见李钰。他得给她一些心理暗示,以防止她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

    “甜心,记得我说的话。”慕骄阳用最温和却坚定的声音告诉她:“我数到十,你就记起来了,李钰的案件和当年的美国孕妇案没有半点关系。你要坚信,自己没有错。这里没有联想,不做联想。”

    “一、二、三……十!”他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唇:“甜心,你很坚强。我们要坚信,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们扎根于地下,却要触摸到最好的阳光。哪怕悬崖再深,我们也要仰起头来,看到天空。”

    他再次从一数到了十。

    “甜心。”他轻唤。

    “我在。”

    “你还记得李钰吗?那件案子,是我们和景蓝一起破的。”慕骄阳将案件发生的经过诉说了一遍。听到紧要时刻,李钰可能是女人时,肖甜心再度出现不适,他开始数数:“一二三……你是对的,你没有错。肖甜心,你要坚信自己是对的。”

    “嗯。”她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甜心,你还记得李钰吗?”他再度问道。

    肖甜心乖巧而机械地重复:“记得。”

    顿了顿,慕骄阳忽然问:“你还记得六年前美国的孕妇案吗?”

    “啊”的一声尖叫,那个浑身苍白的女人从迷雾里向她走来,一步一步走近。她开始挣扎想要醒来。

    慕骄阳抓紧了她的手,说:“肖甜心,你看着她眼睛,看着她!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他循循善诱,用肯定的语气说:“她说,没有关系,不是你——肖甜心的错!不是肖甜心的错。你只是迟了一步。你尽力了。谁也不能怪责你。”

    这一次的催眠,已经跨越了那个禁忌。本来他并不想那么急切,但又觉得,或许可以给她一些暗示,让她也好有个缓冲。

    他要做的,就是给她竖起这个“缓冲带”。

    迷雾里,那个孕妇站在白雾的另一端,就那样看着她。

    这一次,肖甜心终于鼓起了勇气。她刚要向前一步,手被温暖宽厚的掌心握紧。她一抬头,看到了慕骄阳。

    慕骄阳对她说,“甜心,你很勇敢。那个女人不是谁,只是你的心魔。你看,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得正视她,如同正视你自己。发生过的一切,不应该被抹杀。哪里做得还不够好,我们就努力,让一切更好。我们应该看到光明,而不是甘心躲于黑暗后面。”

    她猛地回过头来,雾的对面,那个颈项间有勒痕的女人渐渐清晰,模样是她自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