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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愤恨,恶心,又仇视。

    呵呵。

    曲谨捂着脸笑了,最后越笑越大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苍凉。

    管家站在他旁边狐疑的看着曲谨。

    曲谨想,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彻彻底底的失态了,从此以后,他就是曲家的家主,以后会娶一个温良贤淑的妻子,绝对不会是苏时和那样的。

    以后,他也就这样了。

    曲谨舒了一口气,对着管家时,态度疏远了不少,而后拿出怀里的祥云玉佩,交给管家。这个祥云玉佩苏时和用过一次后就还给了他,现在他不要了,反正也是苏时和的师父雕刻的玉佩,现在还给她,刚好。

    从此以后,他身边再不会有一件关于苏时和的东西了。

    交给管家后,曲谨一句话都没说,无视了管家在他身后的询问,径直走出了公主府,他要回将军府了,那里才是他的归宿。

    曲谨回将军府的时候遇上了南流景。

    一条大路,只有他们两个人。曲谨走了上去,行礼,“景王。”

    南流景笑的温雅。

    “这么晚了,您这么会在这儿?”

    曲谨只来得及问出这一句话,他跟南流景自小相识,所以对他根本就没有防备,自然很快就着了道儿,晕了过去。

    曲谨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体内空空荡荡的也没有内力,头也晕晕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现在的曲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谨哥哥,你醒了?”

    曲谨听到了苏时暖娇滴滴的声音。

    “景、景王妃?”

    曲谨躺在地上也没力气起来,却还是努力撑着胳膊想爬起来,但显然是不可能的,曲谨被一双手按压了下去,控制住了他不让他乱动。

    “谨哥哥,别乱动了。”

    “景王妃,你怎么会在这?景王呢?”

    然而苏时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轻扯开了曲谨的衣襟,腮边带粉,“谨哥哥不要担心,很快就好了。”

    苏时暖这么说着,竟然直接跨/坐在了曲谨的腰上。

    这个位置非常不安全。

    曲谨眉头紧皱,怒喝,“景王妃,下去!”

    “谨哥哥,你若是想的话,很快就好了。”

    什么?曲谨现在非常懵/逼,然而更多的是厌恶。他虽然今天才做好心里建设,准备忘了苏时和,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就马上可以和其他女人这样那样了。尤其是苏时暖又偏偏和和苏时和长了同一张脸……

    “下去!”曲谨的声音明显到了爆发边缘,蕴含的怒气吓得苏时暖一顿,而后她又想到曲谨现在无法动弹,才调整好狂乱的心跳,对着曲谨上下其手来。

    “我说……你们是把我当死人了吗?”

    曲谨偏着头一看,就瞅见了嘴里叼着枯草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钟离,他正跟他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躺在地上的钟离只剩下一张嘴成天叭叭的,见曲谨看过来,这家伙还十分兴奋的跟曲谨打了个招呼,“兄弟,好久不见啊!”

    曲谨:……我并不是很想见到你。

    这时的苏时暖听见了钟离的话,她只是顿了一下,而后接着干她自己的事。

    钟离在旁边劝告,“我说,苏时暖,别废这个心思了,你要是把曲谨上了,那后果真是……”

    钟离砸吧了几下嘴,“我说,南流景呢?你出去一趟经历了什么啊?你要做就做咯,可我还在这儿呢,好歹先把我给挪出去啊!”

    钟离在那里叭叭叭,苏时暖听了也没反应,依旧做着手中的活儿。

    然而很明显,曲谨并不配合她,期间还拿着一副杀人的眼光看着她。

    苏时暖急了,拽着曲谨的衣服,凑近他,问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为什么不行?我说了很快就可以结束的!”

    曲谨双眸深沉如墨,不为所动。

    苏时暖哭了很久,也没有得到曲谨的哪怕半分的怜惜。她咬了咬牙,从怀里找出了一个药瓶,钟离看了挑了挑眉,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曲谨挣扎,但是没用,被强行喂下了一枚红色的药丸。药效很快就发作了,曲谨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腹部以下某个部位……

    在苏时暖凑过来要亲他的时候,曲谨挣扎的越发厉害,大概是那药丸给了曲谨几分力气,竟是直接让他把苏时暖硬生生推开了,苏时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下子彻底惹怒了苏时暖,她直接吼道,“装什么装啊,又不是以前没做过!亏你还是个男人呢!”

    下一刻,苏时暖却被曲谨死死拽住,“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钟离凭本事守住自己的清白

    曲谨没本事只能外力来凑了

    "不都做过一次了吗,装什么装,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从女生嘴里说出来,意外感觉到了酸爽

    第50章 没用没用太没用

    曲谨拽住的只是苏时暖的袖子,即便是这样,曲谨力气大的让苏时暖只能撕裂袖子才逃出了曲谨的禁锢。

    苏时暖面上愤愤不平。

    “我说,大家冷静一点啊,别打架啊,这样对谁都不好……”钟离这么说着,胳膊撑着地板死命的远离曲谨和苏时暖,一挪一挪的,像只蠕动的毛毛虫。

    “最起码也得等我远离你们,你们再打起来哈!”

    钟离在这边打科插诨,曲谨和苏时暖之间却异常安静,苏时暖鸟都不鸟钟离一眼,任他在那里自嗨自乐,只是懊丧的看着自己撕裂的衣袖。

    曲谨眼中则满是风暴,头上青筋暴起,几要入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八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时暖有些瑟缩,后来见曲谨只是个披着老虎皮的喵,胆子就大了起来,一脚踢在曲谨身上,满不在乎,“好啊,我说。”

    “你有一次不是受伤了嘛,意识不清,抱着我就亲,我就从了你咯,我们可是整整做了一整夜呢!”

    “你说谎。”

    “成啊,你说我说谎,”苏时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曲谨,然后走到蠕动的钟离旁边,拽着他的衣领,不让他动,还把钟离的脸凑向了曲谨这边,“你问问钟离啊,当时我们做完之后,就是他把我掳走的。”

    “嘿嘿。”钟离尴尬的笑了两声,“那啥,兄弟,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苏时暖不满意了,掐着钟离的脸,直直的盯着他,咬牙切齿,“说—真—话。”

    “女人,松开你的爪子。”钟离笑的眉眼弯弯,非常没有杀伤力。

    苏时暖见钟离无法反抗的模样,那就更满意了,非但没有松开,还得寸进尺的摸到了钟离脸上,眼睛里满是着迷。

    “我当初多喜欢你啊,又温柔又体贴,还最会来事儿……”

    然后下一秒“又温柔又体贴又会来事儿”的钟离张嘴咬住了苏时暖爪子的其中一根指头。

    钟离生生把苏时暖的那根指头咬断了。

    苏时暖的惨叫声几要响彻云霄。

    动用了自己“尖牙利齿”攻击技能的钟离咬过苏时暖后,伸着舌头在那里“呸呸呸”,显然极为嫌弃。

    苏时暖疼的脸色发白,她的手指被咬的生生断掉,鲜血和白骨混合,看得人毛骨悚然。之后,苏时暖在系统的能量下,自己的手指很快就长出来了。

    “哇哦,”见了这一幕的钟离在那里感慨,觉得十分神奇,然后一脸好奇的问道,“这就是你其他的能力吗?很管用啊!”

    苏时暖现在看到钟离,想到自己刚才断掉的那一根手指,禁不住心里发寒。警惕的看了钟离好久,发现钟离不能动,只有那张嘴有用之后,恼怒压过了害怕,直接一脚踹上去,那力道,光是看着,都觉得又狠又急。

    钟离拼了老命使劲儿的轱辘了过去,苏时暖一脚踩空,她不甘心,还想再踩时,系统不耐烦了,警告她,“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前面虽然有人替你瞒着,但你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快!”

    系统那尖利的电子音震的苏时暖猛的一颤。

    苏时暖咬牙,只得匆匆放一句狠话,“钟离你等着!你看我下一次来不带一些男的上了你!”

    苏时暖转身之际,并没有看到钟离唇角的冷笑,那个笑容跟平时的都不一样,如同昙花一现一样,美到极致,却也嗜血到极致。

    苏时暖跟钟离之间的较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她又重新走到了曲谨旁边。这时的曲谨已经煎熬到了极限,却仍然死死盯着她,向她要一个事实。

    “我没骗你,我骗你干嘛?!”

    苏时暖眉头紧皱,指着钟离,“你问他,你如果跟我做过的话,会肾/虚,你自己有没有肾/虚过,心里没点x数吗?”

    “呃……我说咱能不能不提这件事儿……”

    钟离弱弱的想要那么一丢丢人权,然而苏时暖没有理他,曲谨则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看着似乎已然要崩溃的模样。

    苏时暖没管那么多,她开始了她未完成的工作,然而曲谨动也不动,若不是他下/三/路那里彰显着明显的存在感,苏时暖都要以为自己旁边躺着的是一个木头了。

    见曲谨这样,苏时暖以为他已经放弃抵抗了,谁知在她即将要得手时,曲谨一口鲜血喷出来,喷了苏时暖一身。

    苏时暖僵住了。

    本来捂着脸什么都不想看的钟离闻到了血腥味,然后偷偷摸摸扭过了头,手指之间分开一条小缝隙,眼睛悄咪/咪的睁开,这都是为了防止自己长针/眼。

    然后一看,钟离惊讶了。

    乖乖,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啊。

    脸色青白,唇角带血,双眼无神,钟离直接晕了过去。而且似乎他因为服了那啥药的缘故,又吐了一口精/血,目前似乎严重肾/虚。

    钟离:……

    钟离默默的夹紧了自己的腿,幸亏他有“一技之长”,曲谨这么一来,怕是要修养好几个月喽。

    钟离在这里幸灾乐祸,苏时暖已经惊呆了,傻傻的,她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明明她才是被占便宜的一个,怎么一个个儿的都宁愿肾/虚都不愿意跟她做?!

    苏时暖简直气炸了!而在这时,系统还在脑海里大吵大叫,大意就是“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要是不浪费那些时间现在保准完成任务”之类的,吵的苏时暖心烦。

    “行了!”苏时暖又跑到曲谨身边试了试,然而事实证明,曲谨真的“不行”了。

    苏时暖的脸黑成了煤炭,偏偏钟离那个作死的家伙,还在大肆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