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这份上了,李沅锦不好再拒绝了:“那就多谢老伯了。”
跟着去了那老伯所在的厢房,在李沅锦他们这一排的最后一个,还没走近老伯就热情呼喊:“老太婆,快出来,来客人了!”
早上那个老太婆推开门一看:“哎!这不是早上那姑娘吗?”
知道李沅锦没吃饭跟着过来,老太婆更是露出一副怜悯的样:“姑娘真可怜,快来跟我一起吃。”
着连着塞了两个干饼到李沅锦手中,两碗汤饭也直接端了一碗到李沅锦面前。
李沅锦简直有点儿受宠若惊了:“老伯,大娘,我吃不了这么多。再了,你们也要多吃点儿,这原本就是你们的饭菜。”
两个老人怎么都不肯,急了,那老婆婆就:“我家里有个孙女儿,跟你一般大,我们这出来,也不知道孙女儿在家吃的好不好,你多吃点儿,我们看着你吃就像看着我们孙女儿吃一样。”
如此再三推来推去,李沅锦没办法,吃了大半碗汤饭并两个饼。
回到自己的厢房,吃饱了又困了,接着睡。
睡醒的时候,又错过了晚饭的点。
李沅锦这下不好意思出去了,反正晚上也吃的不多,就打算用饼干对付了。
刚拿出饼干,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姑娘,姑娘你在吗?”
咦?还有人来我?
李沅锦带着疑惑开了门,那对老夫妻正站在门口,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姑娘,我们刚刚吃饭的时候看你没出来,想必你也没吃饭吧?”
这是特地给她送饭来了。
李沅锦睡的天昏地暗头正疼着呢,两个老人就跟她前世的姥姥姥爷一样特别慈祥,笑着接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李沅锦就送了不少饼干过去,顺便逗了下那个孙。
不过孩能睡,睡醒还是昏昏沉沉的样,李沅锦给了一颗麦芽糖他,他倒是接住了,但是脸上却不怎么活泼。
再要继续逗,那孩就在老婆婆怀里哭了。
李沅锦一脸尴尬地退了出来。
等到第三日早上,船家过来通知,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上川府了,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下船。
李沅锦这次起的早,准备去饭厅吃饭的时候,又被那对老夫妻叫住了。
“我们早上打多了一份面条,正好多出来,姑娘你要是不嫌弃,过来吃吧。”
鉴于前两天大家相处的愉快,李沅锦毫无戒备地吃下了那碗面条。
吃过之后没多久,就觉得又有些晕船,赶紧回厢房躺下了。
出门前千叮万嘱船家跟老夫妻,下船的时候记得叫醒她。
船家跟老夫妻都应下了。
等到快下船的时候,船家过来挨个厢房叫,到李沅锦这儿,叫了没动静,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那对老夫妻过来了:“船家,你先去叫别人吧,别耽误你这儿的事,这姑娘跟我们一起的,我们去叫就好了。”
船家不疑有他,就跳过去了。
老夫妻推门进去了,把李沅锦夹在两人中间架着走。
有人看到觉得有点儿疑惑,但是那老大爷还牵着个孩,又一脸和气:“这是我孙女儿,有点儿晕船,已经吐了一路了,我们赶紧带她下去。”
旁人自然也不再什么。
顾弘扬骑在马上,一身锦衣,虽然没有按制式来,低调但贵气。头上还像模像样地戴了锐王的玉冠。
顾弘扬满心欢喜地等在码头,早就知道李沅锦那个丫头今天到,他可是一早就过来等着了。
可是眼看着一艘大船上的人都下来的差不多了,还是没有看到李沅锦那个丫头。
不会吧?难道晕船晕到半路下去了?
码头没地方放马,顾弘扬也不能扔下马上船去找,怕马惊了伤了人,只能一直守在下船的出口,等李沅锦。
可是眼看船家都跟着一起下来了,还是没有看到李沅锦。
顾弘扬终于忍不住策马上前:“船家,你们船上有没有个独身的姑娘,大概有些晕船?”
船家想了一下:“独身的姑娘倒是没看到,不过有个晕船的,下船的时候还让我叫她呢。后来才知道她爷爷奶奶也在船上,就让他们给带下去了。”
顾弘扬一听就知道出事了,下船的两百多人的身影,快速在顾弘扬脑海中闪过。
直到那个三大一四人的身影出现,中间那个戴着大帷帽,走路一副没力气的样。
“糟了!”
顾弘扬策马狂奔。
李沅锦这会儿已经被那对老夫妻半拖半拉地带到了码头附近的一个窝棚中。
码头一侧的是繁华的市场,开着各种茶肆酒肆和特产店,住宿旅社。
另外一边则是码头上工人的住处,一溜的临水窝棚,一半在地面,一半架空到水上。
老夫妻带着李沅锦进去的窝棚,就是这其中的一间。
征集大家的意见哈,希望以后我什么时间更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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