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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节
    可如果这些都不是,那么,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处心积虑的策划了这么多年,为的究竟是什么?

    “颜楼呢?”奕钦咳了两声,问道。

    单袁应,“颜楼派了落绯烟前去调查,想必过不了多久,颜楼就会有动作了。”

    奕钦笑了笑,憔悴的脸上有了抹凝重,那三丝水玉神杯可是能救余修的唯一解药,琉璃她,恐怕是无论如何都要与海川堡抢上一抢了。

    “殿下”外面守门的太监喊道。

    奕钦道,“你去看看。”

    单袁起身,打开门看到外面除了守门的太监,还有一个打扮贵气的女。

    “侧妃娘娘?”单袁微微皱眉,行了礼。

    杨书葵是奕钦的侧妃,在三年前就嫁给了奕钦,但是两人的关系一直冷冷清清,奕钦从不在她的屋里过夜,甚至一年到头去她院里的次数五个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这整个景明宫谁不知道殿下对这位扬侧妃心存不满,若不是因为是太后亲自赐的婚,恐怕奕钦早就将人给休了回家去了。

    但是难得的是,这位扬侧妃即使被奕钦如此对待,依旧一心一意的打理着整个景明宫,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奕钦的身体,还时不时送一些补身的汤药过来,自从得知殿下被罚之后,更是每天都过来照顾,尽管奕钦并不领情。

    “单护卫,不知殿下今日可好了些?”杨书葵笑着询问道,眼中难掩关心。

    单袁并不讨厌这位侧妃娘娘,但也不上有多喜欢,他淡淡应道,“回侧妃娘娘,我家殿下正在休息,娘娘先回吧。”

    杨书葵闻言,脸上满是失落,但随即,她又扬起了笑脸,挥手让身边的丫鬟将自己炖好的药膳递给单袁。

    “这是参汤,听御医,这汤喝了对殿下的伤很有帮助,还望单护卫等殿下醒了,伺候殿下喝了。”杨书葵完,眼中划过一抹伤心,带着自己的婢女便离开了,话也没再多两句。

    单袁提着还热火的瓷罐,想了想,便拿了进去。

    外面的话声,奕钦听得清清楚楚,所以等单袁走了进来,他便厌恶道,“扔了!”

    单袁动作一顿,心中也为侧妃娘娘感到同情,“是。”

    对于奕钦来,这只是一个让他不太愉快的插曲,一转眼便忘了,继续和单袁讨论起要事来。

    “殿下,既然大石山已经被毁了,我们的人是不是就该撤回来了?”单袁问。

    奕钦摇头,“不,让他们等在那里,你将消息传给奕琛,让他带着人马前去剿杀山贼,要快。”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落安的决定

    单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直叹主就是主,这一石二鸟的计策用的可谓实在是高。

    “汤武林留下来,其他的,都处理了吧。”奕钦完,便有些倦怠的揉了揉太阳穴。

    单袁应了,随后又与奕钦了些事情,便退了。

    五日后,拥皇党越王奕琛再次立下奇功!

    仅凭一队人马便灭了长久盘踞在大石山的几百名山贼,此消息一出,越王的名声不管是在朝廷,还是在民间,都得到了大量的拥护,甚至有人传言,皇帝有意立奕琛为太!

    “他们倒是占得好便宜!”宇文拓不屑的笑了笑。

    钟琉璃负手立在院里,今日的阳光格外温暖,晒得人有些昏昏欲睡。

    “谁让人家有个了不起的四皇弟呢!”房麟咧嘴接话,顺势从桌上的盘里偷偷顺走了一块糕点。

    “落绯烟那边如何了?”钟琉璃见余修领着望忧朝这边跑过来,便不由笑了,问话的声音一如今日的阳光,温暖柔和。

    宇文拓,“还在跟踪,具体情况得等消息传回来再问。”

    “余四,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就不管你了!”余修气鼓鼓的冲过来抱住了钟琉璃的,不满道。

    望忧微笑着瞧了眼钟琉璃,有些腼腆的声喊道,“钟姑姑好,宇文叔叔好,房哥哥好。”

    望忧的乖巧让所有人都甜到了心里,宇文拓更是乐的笑眯了眼。

    余修鄙夷,挺胸教训道,“我哥哥,跟你多少次了,男汉大丈夫,话要像我这样,大声一点,只有姑娘话才会脸红!”

    望忧被这么一,脸更红了,局促的站在一侧,也不知怎么办才好,看得人心疼。

    钟琉璃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余修的上,“就你能,还男汉呢,毛都没长齐就学会教训别人了!”

    余修被打的“哇哇”喊了两声,也不抱着钟琉璃了,只满脸不忿道,“谁我毛没长齐了,余四你就知道欺负我,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娘了!”

    钟琉璃听了这话,抡起巴掌又要揍他。

    余修这次有了准备,拉着望忧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朝着钟琉璃大喊,“余四你打我,我要去跟月叔叔告状,让月叔叔再也不理你了!”

    钟琉璃气的咬牙,“混蛋,等会儿收拾你!”

    余修拉着望忧跑了一段路,立刻松开手,捂着自己的吸冷气,“疼死了疼死了,余四下手太狠了,我的蛋都要开花了!”

    望忧闻言,担忧的瞅着余修的,“修儿弟弟,我给你呼呼吧,阿蝉呼呼就不疼了。”

    余修本想特爷们儿的拒绝,但上实在有点痛,如果呼呼能不痛的话,呼呼也可以,便故作勉强的挠了挠鼻尖,点头,“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试试,不过我可先了,我才不是怕疼呢,我是看你这么害怕,算了,勉强同意你了!”

    望忧不疑有他,点点头,“嗯,真的呼呼就不疼了。”

    一盏茶之后。

    余修瘪嘴,趴在地上,“你不是不疼吗?我怎么感觉现在不仅疼还痒得很!”

    望忧挠了挠头发,也有些不解,“我,我也不知道,以前阿蝉给我呼呼的时候,我都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