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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靠!”我猛地把头抬起来,正要小声的骂一句的,结果我发现徐娘正站在我的面前,只围了一条浴巾。

    她笑‘吟’‘吟’的喊着我,笑容落在我的眼睛里,多少有些‘阴’森。

    我怕打草惊蛇,故意装出一副“变态”的样子,感叹道:啊,徐姐,光是你的这个小背心,我都能玩半年。

    “你真的会来事,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徐娘笑得很妩媚。

    我心里却发‘毛’,昨天见到的黑衣‘阴’祟,原来就是徐娘啊。

    “我出来拿拖鞋的,浴室的‘门’我可不关哦,我看你能把持多久。”徐娘又冲我抛了个妩媚的眼神,故意把浴室‘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等她再次进入沐浴间,沐浴的水打开了的时候,我才偷偷‘摸’‘摸’的准备趴在浴室的‘门’边,看一看徐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阴’祟可是不能洗澡的,只要我再凑近那条‘门’缝,我就能够彻彻底底的知道徐娘是个什么鬼了。

    可我刚刚下‘床’,‘门’口就传来一阵砰砰的敲‘门’声,我问是谁,他也不答应。

    ‘奶’‘奶’的,这不是坏我的事吗?

    我拉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黄馨。

    我连忙闪身出‘门’,虚掩着‘门’,问黄馨:你怎么来了?

    黄馨看上去笑嘻嘻的,说听到胖老板说我泡妞了,所以特别关注一下,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

    我说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还没有生出来呢,说完我又要进去。

    黄馨连忙拉住我,说我这个大男人有哪方面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可也不能随便找个残‘’败柳就上了,她说我要是真想,她就去给我介绍几个模特队的。

    “现在我们模特队里,可是有好多小美眉崇拜你哦,你要是愿意,我给你亲自找一个?你说想,人家肯定答应。”黄馨的语气有点酸。

    我瞪了瞪黄馨,说你是不是吃醋了?这么惦记哥。

    黄馨戳了戳自己的鼻尖,说道;我?我会吃你的醋?你算哪根葱啊?还轮得着我吃醋?

    “你不吃醋老拦着我进去干什么?”我问黄馨。

    “我拦着……拦着你进去……那是怕你得了什么病……什么什么艾滋病啊,听说得了就得死,我怕你死了,没人救成妍了……我……我怎么吃醋。”黄馨的回答模模糊糊、结结巴巴的。

    我也不逗黄馨了,趴她耳边说:我可告诉你,里面那个‘女’人,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了,是不是对你没感觉啊?还是嫌弃你的尺寸太小了?嘻嘻嘻。”黄馨听说那个‘女’人不正常,立马心情开心好多。

    这黄馨也是,本来‘挺’纯洁一姑娘,天天跟着成妍那奔放的妹子‘混’,现在竟然变污了。

    我说你疯了吧,怎么可能是嫌我尺寸小,我说那‘女’人,压根不是人。

    “她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掏了云空心的‘女’人。”我说。

    黄馨说不可能,说我肯定是忽悠她的,掏心哪能是她干的。

    接着黄馨又说,她刚才跟胖老板打听了,这‘女’人是个欢场老手,来这个酒吧已经两年多了,除了名声不好,也没什么坏‘毛’病。

    “两年前,掏心案子还没有呢,你肯定是忽悠我。”黄馨有些倔强的说。

    我也不想再和黄馨弯弯绕了,再盘时间,那‘女’人估计得洗完澡出来了,到时候,我不就败‘露’了吗?而且也分不清她到底是什么鬼啊?

    所以我打算直说:她现在就在洗澡,‘门’还开了一条缝,‘阴’祟是不能洗澡的,甚至很多‘阴’祟都怕水,咱们浴室‘门’口瞄上一眼,不什么都知道了吗?也正好还我一个清白。

    “行!”黄馨估计也起了好奇心了,要跟着我一起进去。

    我们两人偷偷进了屋,然后我重重的关上‘门’。

    砰!

    厚实的‘门’发出了一记闷响,浴室里传出了徐娘那‘浪’‘荡’的声音:哥们,外面谁敲‘门’啊?

    “送开水的。”我对徐娘说。 [^[半(*)/[浮*(生]~]

    徐娘又开始放‘浪’了,说要不然你进来和我一起洗嘛!

    这句话听得黄馨小声的咒骂:不要脸的‘女’人。

    我说我就不去,哥们是有原则的人。

    “嘿,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原则的男人。”徐娘说完这一句,又没了声响,继续洗澡。

    我听里面没声了,拉着黄馨,小心翼翼的凑到了浴室的那条‘门’缝边上,往里面看过去。

    就这一眼,黄馨差点没有吓晕过去。

    作者寄语:谢谢兄弟们的热情订阅,老天码字动力十足。

    第七十一章 画皮

    我们看到了什么?洗浴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和黄馨,刚刚第一眼凑到浴室‘门’缝隙的时候,就瞧见沐浴室里有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正在浴缸里面洗着什么。

    光是这一下,我和黄馨同时都想到了这个‘女’人的奇怪地方。

    一个脱得干干净净的‘女’人,在沐浴室里面,怎么会穿上旗袍呢?

    事情还没来得及让我们思考呢,只见穿着红‘色’旗袍的徐娘拎起了那在浴缸里洗的东西。

    那是一张……人皮!

    徐娘的模样也变了,不是刚才那颇具风韵的‘女’人,而是一张尖尖的、苍白的脸,眼神中瞳孔涣散,目光极其‘阴’森。

    她将人皮穿在了身上,又变成了赤条条的徐娘模样,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眼睛、鼻孔、嘴巴、眉‘毛’。

    她拿着一只笔,开始对着人皮,画了起来,用笔来描绘出眼睛、鼻孔、嘴巴、眉‘毛’。

    这‘女’人竟然在……画皮!

    “我的天啊。”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阴’森诡异的恶鬼,黄馨吓得更惨,要不是我及时捂住她的嘴巴,没准她就开始尖叫了。

    我连忙抱住了黄馨,往外面走,到了‘门’外,我连忙对她说:馨馨,你先回家,这里的事,全部由我来处理了。

    “你处理?你处理得了吗?你的‘阴’人兄弟没有跟着你一起来。”

    黄馨和我接触这么久了,也知道我其实屁‘毛’抓鬼的本事都没有,全靠招‘阴’来抓鬼。

    我摇了摇头,说如果我带着‘阴’人兄弟,这诡异的画皮鬼就不敢来找我了,我必须要亲手点了这画皮鬼的天灯,渡了这只恶鬼。

    “那你会死的。”

    “不会,相信我。”我给了黄馨一个坚定的眼神,并且掏出了一张符纸,说:你看这个,我买了法器,不怕‘阴’祟。

    黄馨只能点头,说希望我注意一点,她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我却没时间耽误了,扭身进了客房。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板,谁知道待会能不能斗得过徐娘这只掏心的‘阴’祟呢?

    过了七八分钟,浴室‘门’开了,徐娘裹了一块浴巾,风情万种的出来了,手指戳向了我的方向,娇嗔道:呵呵,我给你留‘门’了,你也没进去,真不懂风情啊。

    说完她要扑向我,我喊了一声:先等等,我问问你,这个月以来,酒吧里面死去了八个人,七男一‘女’,再加上昨天晚上被掏心的云空,一共是八男一‘女’,这九个人,都是死在你的手上吧?

    “呵呵?哥儿们,你可真开玩笑,要开房要爽随便你,但你这血口喷人是怎么回事?把我徐娘当成什么人了?杀人犯吗?

    “你少来吧,刚才你在厕所里面画皮的事,我看见了,你压根就不是什么普通‘女’人,你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鬼。”

    我反正是要和徐娘刚正面的,现在怂,反而增加了她的势气,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还等着和你爽一爽,然后再剥下你的皮,让我多一种样貌呢,原来你已经看穿我了?哈哈哈哈!

    “恶鬼,鬼有鬼道,人有人道,今天碰上了我李善水,算你没道,现在自爆了鬼体,还来得及,如果我动手,那就得点你的天灯了。”

    我指着徐娘说道。

    徐娘又哈哈大笑,说道:你可别逗我了,你也能点我的天灯?昨天我就试探过你了,你的那几个兄弟还会点‘阴’术,我多少还忌惮三分,可你什么都不会,我能怕你吗?

    “哼哼,那就试试。”我坐直了身体,手里暗扣着从苗彦博那儿买的一张黄‘色’符纸。

    这符纸叫天师符,是修为到了天师级别的道士制作的,对付鬼祟极其有效果,一些比较弱的鬼魂,会被直接打得魂飞魄散。

    徐娘哈哈笑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脱下了人皮。

    只见她的皮肤上,产生一些些凹进去的小‘洞’,和一些水‘波’‘浪’一样的纹路。

    然后她狠狠一撕,噗嗤一下,将整张人皮全给撕了下来,‘露’出了本体--穿着旗袍的‘女’人。

    徐娘披头散发,头发遮住了一半脸,指着我说:看你也是个正人君子,比一般的‘色’鬼强上太多,我倒不想让你死得这么快,咱们聊聊天如何?让你去黄泉路上,多知道一个孤魂野鬼的故事?

    “可以。”我点点头,偷偷给大金牙他们发了个短信,希望他们能够及时过来,现在‘女’鬼要拖延时间,我求之不得呢。

    “好,好,这样,你先说说你是什么‘门’派的?道士、还是蛊师还是?”

    “李善水。”我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徐娘听了,点点头,说:原来是招‘阴’人啊,素来听闻招‘阴’人义薄云天,侠义无双,今天见了,的确还是有这么点意思,如果是一般的野仙仙家,自然不敢招惹你招‘阴’人,但我是条孤魂野鬼,招惹了也就招惹了,剥了你的皮就剥了你的皮,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死嘛!我徐娘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怕再死第二回 !

    “恩,你要‘玉’石俱焚?我也不怕!”我朗声说道。

    避无可避的时候,我总是能够用‘精’神战胜恐惧。

    徐娘又说,招‘阴’人也会为鬼做主,那她要问问我--能不能替她说一回理。

    我说你的理是什么。

    徐娘便讲她的故事讲了出来。

    她说她原本是县里的汉剧团的一名演员,年纪轻轻就嫁给了县里的一位官员,他很有点权势。

    实际上,徐娘之所以嫁给这官员,也是官员给徐娘的家里施加了一些压力才得逞的。

    她和那官员在一起,也属于半推半就。

    两人结婚后,那官员还在外面拈‘’惹草,包养二‘奶’,办公室强上长得好看的‘女’下属,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这一点我和徐娘看法比较相近,我摆了摆手,说:徐娘,请注意你的用词,你老公可不是人渣,他比人渣还渣。

    徐娘冲我点点头,继续讲。

    那官员是人渣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大学生。

    他还打算和‘女’大学生结婚,既然要结婚,那就必须要和徐娘离婚了。

    徐娘本来‘性’格也不坏,人‘挺’好,但自从被官员强行‘逼’着结婚之后,心思也开始歹毒了起来。

    她想这个官员毁了自己,那怎么也不能让他得好,所以,她打定主意,就是不离婚。

    如果男方主动离婚,那对他的仕途不怎么有利,但如果夫妻双方因为感情问题离婚的话,官员倒是无所谓了,所以徐娘认为--只要她不离婚,那官员就拿他没办法。

    官员开始是苦苦哀求,后来没有结果,又暗地里怂恿一些黑社会恐吓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