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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景子墨那边还没开口,已经有个男人搂着美女率先开口了,男人带着两个巨大的玉扳指,好像是暴发户。

    而且,他好像并不认识景子墨。

    柜台小姐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穿过那个男人,然后放在了景子墨的面前:“景先生,请收好了。“

    男人难以置信,连忙问:“难道没有一个先来后到吗?明明是我先看中的才对!“

    柜台小姐说:“不好意思这是景子墨先生提前一个月就已经预定好了的,这里还有其他的款式,先生可以随便的挑选。“

    大概是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有一点点的面子吧,男人好像就不吃这一套,他开始耍狠:“知道我是谁吗?“

    景子墨把戒指戴在夏浅的无名指上,那浅蓝色的宝石散发着璀璨而又耀眼的光芒,四射的光芒下,静静地躺着一颗小巧的珍珠,珍珠和戒指相互呼应,美得窒息。

    以前,景子墨亲手送给夏浅的那一枚粉色的戒指,夏浅已经觉得是美轮美奂了,可是在它的面前,仿佛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好像还有个很美好的名字,叫做天使之泪。

    景子墨大少爷的心情好像是很好,就好像他已经求婚成功,或者是两个人又要结婚了一般,如果放在以前,男人的挑衅,他一定会加倍的讨要回来。

    “你喜欢吗?“

    “怎么又送我戒指?“

    “嗯,就当做是求婚戒指吧,感觉还合适吗?“

    夏浅似乎想要把戒指给摘下来,然而戒指好像很紧似的,怎么样都卸不下来,明明刚刚戴上去的时候,还是那般的合适又轻松。

    “既然带上了,就不要再拿下来了,你戴着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看的!“

    旁若无人的,仿佛那个站在身边虎视眈眈的男人,其实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仿佛要把景子墨给生吞活剥了似的,他撸起袖子:姓景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与我无关。“

    识相的话,就把老子的东西给老子还回来,否则我就让你出不了这扇门。

    “那你便试试吧。“

    前台小姐的声音显得非常的焦灼,同时珠宝店的保安也过来了,很快,男人就被拖了出去,那个时候,他刚刚好就从景子墨身边给拖过去。

    ……

    直到后来,夏浅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珠宝设计师只不过是景子墨诸多身份之中一个很微小的一面罢了,他好像多才又有能耐什么都知道,什么又都会。

    在包厢里,夏浅碰到了李奈度和桐思颖,桐思颖就像是小鸟依人一般的,靠在李奈度的身上,两个人好像黏的很

    李奈度依旧是很瘦削,身形非常的修长,勘蓝色的眸子里透出神秘而又儒雅的感觉。

    桐思颖看见夏浅的时候马上就从小鸟依人秒变女汉子:“浅浅,订婚也不叫我,要不是景子墨通知我们我都不知道你们下个月要结婚了,行啊够保密的。“

    她站在那里,根本就是发愣的姿态,红唇轻轻的张开了:“你说什么?“

    桐思颖又重复了一遍:“真是的呢,要人家说那么多遍吗?我是说,是不是领证了?“

    “景子墨!“声音不大不小,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景子墨的身上,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很绅士的提夏浅拉好了位置,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脸上洋溢着淡淡而又优雅的笑容:“浅浅,过来坐。“

    柒月绯然 说:

    这周在乡下,手机码字速度有点慢,对不住了

    第215章.还未见过怎会记得

    那微微扬起的笑容,就像是毒药,让人感觉到无法抗拒,尤其是夏浅,她觉得自己仿佛要陷进去了一般。

    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夏浅摇头:“谁说过,要和你一起坐了?”

    桐思颖还在那里调侃她:“夏浅,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呗,要给景少爷一点面子啊。”

    夏浅看着桐思颖:“过一会儿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夏浅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方杰快速的走过来,方杰仿佛没有意料到是这样的场面,但是他的适应能力也是非常的强,他看了一眼李奈度,然后就坐在了景子墨的旁边。

    微微一笑:“子墨,帮我位置都拉好了吗?”

    “坐!”

    桐思颖没有那么镇定她在看见方杰之后显得有些激动,然后跟景子墨说:“我是来参加你们订婚宴的,可是这个人我不想看见。”

    “迟早是要见一面的。”

    “浅浅,改天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来喝喜酒,两个孩子还在家里呢,我和奈度就不在这里吃饭了。”

    方杰闷闷的看着桐思颖,好像被她这样决绝和厌恶给伤害到了。

    夏浅手扶着桐思颖的手臂:“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眸子却是冷冷的朝向景子墨,好像是在责怪他有点多管闲事。

    三个人原本就是天敌,又怎么可能坐在一桌上吃饭呢?

    景子墨的脑子,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乱成一团麻的时候,恰巧苏柔也来了。

    她看着方杰和桐思颖,脸色苍白。

    精心打扮过一番,还又换了一套很精致的衣裳,可是却好像有点多余。

    她紧紧咬住双唇:“我走错了。”

    那小身影转身就要走,长发还在风中飘扬起来。

    桐思颖刚刚还闹着要走,看见苏柔来了,忽然就不走了,还小声问李奈度:“老公,她就是那个苏柔吗?”

    李奈度好像不在状态,他嗯了一声,然后又问:“思颖,你刚刚问了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家去了。”桐思颖扭头对夏浅说,“浅浅,我来帮你会会这个女人,你看我怎么帮你讨公道的。”

    说完,刷的一下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苏柔,来这边坐吧。”方杰的声音缓缓传来,指了指旁边的空位。

    苏柔最后也留了下来,顿时,诺大的包厢里面开始硝烟四起。

    这样的组合,应该是从来都未曾见过,让人感觉到尴尬异常,前男友,未婚妻真的是什么样的组合都有。

    夏浅不禁有些郁闷,景子墨的脑子呢?

    “景子墨,我看你很有艳福嘛。”坐在一边的桐思颖阴阳怪气的说道。

    景子墨悠然一笑:“谢谢夸奖。”

    她又开始说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带着两个女朋友来订婚宴的,你是看夏浅好欺负吗?还是觉得她很大度?”

    “桐小姐,我不知道,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桐思颖拍了拍桌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你跟夏浅订婚,把苏柔拉过来算什么呢?你别一切我不知道,苏柔可是你们景家相中的儿媳妇吧?”

    苏柔看着桐思颖,紧紧的咬住双唇,一声不吭,然而可以看的出,她好像很紧张,并且有话想要说。

    桐思颖的彪悍都是见过的,当初围绕在景子墨身边的女人们,有多少是被桐思颖给扫荡的,她嘴巴也很尖锐,特别护短。

    护短之情人皆有,桐思颖和夏浅那么多年的闺蜜关系,不管怎样,她都是第一时间挡在夏浅身前的,这无关乎时间的长短。

    “苏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怎么不说话了呢?”

    “苏小姐你觉得你这样破坏别人的婚姻你有意思吗?应该也不是嫁不出吧,何必呢?”

    苏柔听到桐思颖这样说来,她的头越发的变低了,脸涨的是通红通红。

    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她闭起眼睛说:“我……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嫁给景子墨,那只是我母亲的一厢情愿。”

    这句话憋在心里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当初母亲给她定亲的时候,她几次三番想要说出来,但是最后,还是让母亲一个锐利的眼神给打了回去。

    “你们慢慢吃,我身体不舒服,就先走了。”苏柔起身站起来,连那小袋子都没有提,就准备匆匆的走了。

    方杰也站起来,他再深深的看了一眼桐思颖,仿佛是准备跟过去道别,然后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追了出去。

    桐思颖后知后觉,她吃惊的问李奈度:“老公,怎么了呢?为什么都走了呢?”

    “嗯,有的时候多吃点东西,话可以尽量少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好像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嗯,你比较单纯就当然听不太懂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高高举起酒杯“景大少,恭喜你们苦尽甘来了,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够甜甜美美的了。”

    景子墨嘴角散开一抹淡淡的又有些高深的笑容:“你的中文理解还是学的差了些,可以考虑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学学风土人情,经常飞全国各地,毕竟已经是有家庭的人。”

    三两句话,倒是让包括夏浅在内,都对他是刮目相看。

    这顿饭吃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酒喝了也不少,尤其是景子墨,不知道桐思颖两口子是不是故意的,灌了了他好几瓶红酒。

    夏浅原本是为了保持距离而离得他是远远的,后来却也坐到了景子墨的旁边。

    “桐思颖,你够了啊,都灌了多少了,可以歇歇了!”

    桐思颖面若桃红:“浅浅,你,你还说你不在乎他呢,才叫他喝了多少酒,你就担心了吗?”

    “我不是担心他!”她放低了声音,“我是担心你,在李奈度的面前,你敢喝的那么醉吗?虽说他脾气很好,但是别太欺负人家了。”

    “再喝一瓶,大喜的日子,喝这么点实在是太少了!”她已经有些醉醺醺了,却还是装作自己很能喝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了分外的操心。

    李奈度真是好好先生,不吵不闹,对她是温柔又体贴,结婚那么多年了大概只有桐思颖凶李奈度的份,还没有李奈度回凶桐思颖的。

    “李奈度,别太惯着她了,这样不好。”夏浅看见李奈度把西装披在了桐思颖的身上,本来觉得叫三个字太分生了,可是叫两个字作实有些肉麻,最后还是喊了他的全名。

    李奈度很老实的笑了笑,眼睛里面充满着宠溺的成分,他告诉夏浅说:“女人就是要拿来宠的,而且还是给我生了俩个小宝贝的,很辛苦。”

    目送李奈度和夏浅上了车,夏浅刚刚才转过身,哪知道景子墨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了她的唇,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夏浅当他是醉了,掐了掐他的腰:“你自己要知道分寸一些,翔翔还在家里面等着呢。”

    他有些睡眼朦胧的说:“不用担心,翔翔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欧阳临在那里照顾他。”

    结果,那很重的身子就直接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很是沉重。

    夏浅推了推差点要睡着的景子墨:“你这样算计你的属下,欧阳临他知道吗?”

    “嗯,他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