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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节
    郭父把儿子当作程心般一句句质问,问得郭宰烦躁了,他别开脸,不回应父亲。

    郭父由此可见:“你看你,这反应,摆明就是不了解她的想法!”

    郭宰的心脏猛地坠了一下。

    郭父接着说:“你不要以为李老板赞她一两句,你就选对了。李老板才认识她多少天?能知道她多少事?她那个人的性格,好听就是坚强,有个性,难听就是好胜,不由人。这样的性格想一心一意当女强人的话,你能说得服她?你能降得住她?你能受得了她?”

    “我不是针对程心一个人,是她那类人不适合当老婆。而李嘉仟呢,摆明就是贤妻良母型,娶回家做女主人安守本分的。就算不是李嘉仟,是张嘉仟沈嘉仟周嘉仟,都一样道理。你懂不懂啊衰仔?!”

    第268章 第 268 章

    郭宰离开医院回到附近的酒店。他坐在床边,一只手撑膝抚额,另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动不动发怔。

    手机震了震,他回过神查看。

    郭程心:行程临时有变,不来香港了……对不住对不住!![哭哭][哭哭]

    郭宰回复:那你好好吃饭,别再累瘦了。

    短信发出后等了会,手机没再响过。

    郭宰翻了翻之前的短信记录,她昨天说过今天会因为公事要来香港一趟,然后会“顺道”看他和探望李嘉仟。

    他兴奋了一天,不时跟她发短信确认时间和酒店地址。

    谁知在医院时还兴致勃勃说着今晚去哪里吃宵夜,现在她就说不来了。

    郭宰将手机扔床上,脱下t恤往浴室走,进去冲了个冷水凉,整个人精神了一些,再出去买吃。

    不知道是不是郭父煲的猪骨汤太油腻,喝了两碗就一直哽在胃里不上不下,郭宰没食欲,在外面溜了圈只吃了几粒鱼丸就回酒店了。

    他有点无力,明明不饿也明明硬吃了点东西了,可脚步仍时沉时浮,浑身不爽,就连开个门都特别费劲。

    他刷了几次卡都开不了门,恼了,一拳捶到厚实的木板上,再粗鲁地将卡往锁关扇过去。

    “滴滴”两声,门终于开了。

    他莫名地更加烦恼,一脚狠踢向门,发出“嘭嘭”的闷响。

    这样好像并没有舒服一些。他丧气地低头往内走,身后突然被什么一扑。他惊了惊,本能地反抗将东西甩开。

    那东西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郭宰回过头看,那东西又往他唇上啄了啄。

    “火气这么大,谁得罪你了嗯?”程心双手圈住他脖子,猴子一样吊挂在他后背,说完又仰嘴亲了亲他鼻尖。

    郭宰懵然的脸上轰然炸出朵笑云。

    “你这……玩我?!”他乐了,伸手去后面捞程心的腰。

    程心歪了歪腰身,躲开了。郭宰再伸,她挂在他身后扭来扭去地躲。

    “你别动!”

    “别动!”

    郭宰笑着喝她,就是没办法捉住跟蛇似的在他背上扭打的程心。

    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得程心咯咯笑。

    后来郭宰出大招,双手握紧她的两条手臂,背着她往房内的床上扑。

    一扑,程心整个人趴在他背上,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翻身,将背上的她反压在身下。

    程心一阵天旋地转,什么抵抗力都没有了,只能傻乐。

    郭宰控着她双手,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骗我不来,骗我不来。”

    程心闭上眼仰着脸,笑着任他。

    后来有其他住客在走廊经过,怪异地朝里面打量,郭宰才三步功夫过去关门,再迅速回到床上压治某人。

    “骗我不来又突然出现,给我惊喜么?”郭宰惩罚似的揉着她。

    程心缩扭着身体,呵呵道:“是啊,惊喜不惊喜?”

    “不惊喜。”郭宰赖着脸皮说。

    “那我走了。”程心作势要起身走。

    “不准!”郭宰将她往床上按。

    程心咯咯笑,问他:“刚才火气这么大,把我都吓倒了。”

    她看到他捶门踢门了。

    郭宰侧枕在她肩上,委屈地说:“生气咯,被你气的。”

    “我又怎么了?”

    “你骗我。”

    “不是为了给惊喜吗?”

    郭宰将她的脸拨向自已,顶着她鼻尖,说:“这点惊喜不够,再多给一些。”

    “例如?”程心挑眉看他。

    “例如……”郭宰开始上下其手。

    程心哇哇叫,“你这不是要惊喜,是要蹂/躏!”

    “就蹂/躏你!”

    他迅猛而至。

    到关键时,被压着的程心拿手虚弱地拍打他后背,提醒着什么。

    郭宰没有回应,继续前行。

    程心艰难地睁开眼,见身上的他满头大汗,动作粗重,她推他:“快去拿呀。”

    郭宰沉沉地“唔”了声,却没有行动。

    “你……”

    “别动!”

    他双手扣住她,速度与力度齐发,程心瞬间被控制得哑然失叫。

    ……

    片刻过后。

    房间里剩下暗潮结束了涌动的安静。

    一男一女交叠着汗渍渍的身躯,伏在床上慵懒满足地歇息。

    又过了会,程心推身上的人,不太高兴说:“你这过分了,硬来。”

    郭宰随她的推搪动了动,笑问:“你舒不舒服?”

    程心:“…………”

    她脸上余韵的红渐浓,与郭宰早已是熟悉无比的关系,可他这么问,仍问得她羞涩难当。

    她转过头不看他,他却说:“我很舒服。”

    边说边细吻她的耳朵与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