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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祁宴君终于停下了探索她身体的游戏,抬起眼帘,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妖冶的光,唇角挂着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猛地用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温柔的嗓音带着浓烈的寒意,“晚了!”

    “在你父亲临死逼迫我爷爷要求我娶你的时候,在你点头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蓝悦心里一涩,早知道他这么反感和她在一起,她当初根本不该抱着侥幸的心态鬼使神差的向祁爷爷表示她愿意嫁给祁宴君,祁爷爷也不会因为她爸救了他一命而答应这个荒唐的请求!

    是她的错!

    蓝悦身体一颤,收起满身的尖刺,垂下头,“对不起——”

    祁宴君定定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很美,他一向知道,她父亲作为爷爷的警卫员,他们不可避免的认识熟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关系不错的青梅竹马,可就是这个小青梅毫不犹豫的插了他一刀!

    心里那一股不知名的怒火越来越旺盛,祁宴君便笑的越来越愉悦,一张本就妖孽的脸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他话锋一转,一如平常笑吟吟的模样,“蓝悦,你已经得到了蓝家少夫人的位置,那么我行驶作为丈夫的权利,并不过分。”

    第四章 我怀孕了

    “乖一点哦,也许我会让你少吃点苦头。”

    和他宛若情人间的呢喃是他截然相反的动作,他抽出腰间的皮带,三两下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床头,浑然不理会她陡然变得惊恐的眼神,低头吞下了那一声‘不!’的惊叫。

    唇上的气息熟悉又凉薄,一瞬间蓝悦就觉得嘴唇疼的麻木,可能是被咬出血了,她顾不得这些,感觉自己的衣服渐渐离体,尽数被扔到了床下,祁宴君用碾压性的强势力量,轻易的攻破了她的防御!

    “啊!”

    蓝悦控制不了的尖叫,同时剧烈的挣扎,可手腕都被磨破了,仍是改变不了她为鱼肉的事实。

    就在他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蓝悦再也克制不了心下的恐惧,猛地眼一闭,决然的低吼。

    “祁宴君,我怀孕了!”

    “……”

    空间一片死寂,祁宴君硬生生的刹住了车,粗重的呼吸如一把小锤子,敲在蓝悦的心头,她咬着下唇,竟有些害怕睁开眼睛,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重复道,“祁宴君,我怀孕一个半月了,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这个孩子——”

    话还未说完,祁宴君已经打断了她,声音破天荒的冷冽如冰,“蓝悦,你的低劣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识!”

    “你竟然怀着别人的孩子来嫁给我?你把我祁宴君当成什么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祁宴君倏地伸手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眉眼一片杀意,眸中布满了狞笑,手下不断加重力道,“你该死!”

    蓝悦像一条搁浅的鱼儿,渐渐的软了身体,呼吸微弱,祁宴君看着她惨白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的样子,脑内浮现出她扬起一张纯真的笑脸,喊他‘祁哥哥’的画面,他忽的松了手,眼里的厌恶之色一目了然。

    “蓝悦,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像是丢弃一件垃圾似得把她一甩,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抬起被白色西裤包裹的大长腿,下了床。

    蓝悦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费力的睁大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拿了西装外套,头也不回往外走的祁宴君背影,心口像是破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痛的撕心裂肺,也痛的绝望。

    半晌,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开口。

    “祁宴君,我不会再去找你了,真的,再也不会。”

    祁宴君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语气罕见的淡漠,“蓝悦,我这一生从来没有看错人,你是唯一的例外。”

    她曾经在他心里的形象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不堪,他就有多失望。

    说完,祁宴君快步离开,蓝悦望着大开的房门,扫了一圈屋内无一处不精美奢侈的环境,突然觉得有点冷。

    她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身体,在眼眶内打转了许久的泪珠终于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小悦悦,起床啦,新的一天开始咯!”

    关晓晓每日例行公事的morningcall准时在早上八点叫醒了蓝悦,刚睡下不到两个小时的她抓起手机,脑子还没清醒,本能的回答,“早安,给我十五分钟。”

    “快点哦,今天你们部门开会,如果你敢迟到一秒钟,那个老妖婆一定会活活吃了你!”

    第五章 他可是国民老公

    “ok。”

    蓝悦坐起来,茫然的发了会呆,一双小巧白皙的玉足落在舒适的羊绒地毯上,她哗的一下拉开窗帘,迎着照射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右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

    “早安,蓝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经过一夜的冷静,她的心情依旧沉重,却多了一分释然。

    蓝悦花了十分钟收拾好自己,随意一扫客厅环境,想着还是搬回自己的小公寓比较好。

    这幢别墅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像一座华而不实的鬼屋,是祁宴君‘赏’给她的新婚礼物。

    蓝悦随手拿了两片面包,踩着特意换上的平底鞋脚步匆匆的出了门,坐上公交车,险些因为打瞌睡而错过站点,一路有些浑浑噩噩的赶到公司门口,老远就见到一个扎着马尾,穿着格子背带裤的女生冲她招手。

    “小悦悦,这里!”

    “晓晓!”

    蓝悦迎上去,和她拥抱一下,然后拉起她的手,“走吧,再磨磨唧唧该打不上卡了。”

    关晓晓看了她一眼,疑惑的问,“你脸色很差啊,昨天还请假一天,去干什么坏事了?”

    蓝悦化着精致的淡妆,依旧掩不住她眼睑上浓浓的阴翳,闻言,她眸光一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结婚。”

    “……”

    关晓晓噎了下,随即顺着她的话道,“和谁呀?”

    蓝悦随手一指led显示牌上滚动的照片,一如平时的浅笑嫣然,不见半点阴霾,“他。”

    关晓晓沿着她纤细手指一瞄,只见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拥有着世界一流男模也无法企及的好身材,一张雌雄莫辩的俊容尽显妖孽之姿,惹的关晓晓一脸花痴相。

    “哈哈,你说的是祁少啊?他也是我老公啊,甚至是华夏千千万万女性的老公,小悦悦,你很有眼光。”

    蓝悦庆幸,她和祁宴君的婚礼只在上流圈子流传,否则她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刚要开口,倏地听关晓晓话锋一转,遗憾的道。

    “可惜了,祁少已经名草有主了,没想到一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祁少也会有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的时候。”

    蓝悦脚步一顿,霍然回头,死盯着她。

    “你说什么?!”

    关晓晓被她凌厉的目光吓到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呆呆的开口。

    “小悦悦?你怎么了?”

    蓝悦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了,她压了压心里汹涌的情绪,尽量心平气和的道。

    “没什么,有些惊讶。”

    粗线条的关晓晓轻易的接受了这个说辞,然后一五一十的解释道,“其实我听说的时候也很惊讶呢,这个消息是新闻报道出来的,昨天上午,有记者混入海城的名人拍卖会,拍到了祁少为一个女人拍下千万钻石的画面。”

    “只因那个女人一句挺好看的,祁少便帮她把那颗罕见的蓝钻拍到手送她,当有人问起他们是不是情侣关系时,祁少竟然直接承认了!”

    啪——

    蓝悦握在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呀!”

    关晓晓忙捡了起来,见她面色似笑似哭,难看又诡异,身子隐隐的发颤,不由一惊,“小悦悦?”

    第六章 前往queen会所

    在她心里,蓝悦素来便是冷静自持的女强人形象,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失态了两次?

    好半晌,蓝悦扶了扶额,表情已经回复到往日的风轻云淡,眼神木然的看了关晓晓一眼,“抱歉,我……”

    我,我什么呢?

    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她面对着新郎缺席的羞辱婚礼,承受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刁难,而他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当着许多人的面,公开表示他是她的男朋友。

    那她,算什么?

    关晓晓没多想,只拍了拍她的肩,感叹道,“祁少的女朋友真幸福,估计他们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吧?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千金名媛哭晕在厕所呢。”

    “……”

    蓝悦没有说话,只把自己已经坏掉的手机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丢下两个字。

    “走吧。”

    两人穿过一条地下通道,上了电梯,在三楼和关晓晓分开,来到了风尚摄影公司的化妆部,蓝悦是部门的副总监,没什么实权,但凡比较重要的场合都是由她出面负责顾客的妆容。

    “早,蓝副总监。”

    蓝悦对同事一一点头打招呼,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整理出一点文件,遂来到会议室。

    这次会议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结束后她被总监叫住了,也就是关晓晓口中的老妖婆——王云瑾,一个三十五岁还单身,爱掐尖卖乖的漂亮女人。

    “蓝悦,那个全球著名的大化妆师queen来华夏了,她的知名度你是知道的,公司一直想请她当我们的顾问,可惜她拒绝了,据可靠消息,quenn明晚会在会所‘迷色’出现,黎总想让你去找到她,完成这个任务。”

    听完,蓝悦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俏丽的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站起来直视着王云瑾的双目,冷然道。

    “迷色?海城最大的声色场所,号称男人的销金窟,女人堕落的天堂?开什么玩笑,我暂且就不说queen有多么不近人情了,迷色只发布出三百张限量vip卡,那地儿可是非会员不得入内的!”

    再说了,风尚在海城都不算一流,哪来那么大脸能请动化妆界的女王?

    王云瑾啪的一声拍下一叠资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染上一丝不屑的意味。

    “你朝我吼什么?这是黎总亲自交代由你去办的,谁让你蓝悦是我们部门最‘能干出色’的人才呢!”

    “就这样吧,后天一早我和黎总要听到你成功的消息,否则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吧!”

    目送王云瑾的身影消失,蓝悦缓缓的坐下,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王云瑾和她是几年的死对头了,当初她们都是副总监,谁知道王云瑾竟然攀上了黎总,从而靠裙带关系坐上了总监的位子,现在她又想靠这点把自己给驱逐出风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