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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节
    我跟着音乐摇着头说:“随便啦,我生日的时候他正好失踪了,搞得我自己都给忘了。”

    “我不是给你送了份礼物吗?”方苗苗疑问道。

    我离开吧台来到舞池跟着别人的步伐,舞动起来,突然觉得我舞跳得好好,周围的客人都在关注我,我心里直偷乐,扬起笑脸说:“苗苗,看,好多人看我跳舞啊。”

    方苗苗本来跟着我来到舞池一直在我身边,却没跳舞,但是有她在旁边,别的客人才不靠近我,让我有更宽阔的空间跳舞,我好开心,苗苗对我就是好。

    方苗苗听到我的话,拿手遮住自己的脸,一副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我却以为她是觉得她自己没我跳得好,觉得不好意思了,便说:“苗苗,别害羞嘛,虽然我知道我跳得好,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啊,我是不会笑话你不会跳舞的。”

    周围客人哄堂大笑,方苗苗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晃晃荡荡地走近方苗苗,拉了几下才拉住她,看了一圈别人说:“笑什么笑?谁要是笑话我闺蜜,我就跟谁急。”

    周围客人更乐了,方苗苗一把拉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我被她拉得脚步乱错,差点摔倒,就说:“苗苗,你走慢点,我还要跳舞呢。”

    “我们回去跳。”方苗苗宽慰我说。

    “回去跳?”我疑问道。

    “对,我新买了套迪斯科设备,保证让你跳到嗨。”方苗苗认真道。

    “真的?那太好了,我还没跳够呢。”我乐呵呵道。

    把我塞进车里,方苗苗长呼一口气,还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然后坐进驾驶室,我笑嘻嘻地凑过去,拿我的爪子帮方苗苗擦,挠了她几根头发下来,看到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我笑道:“苗苗,你都不梳头发的吗?看给乱的。”

    方苗苗伸手拨开我捣乱的手,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开车了,你坐好,很快就到家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跳舞啦。”

    我喔了一声趴在车座椅背上,轻声问方苗苗:“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方苗苗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说:“别管他为什么要这样了,你先睡一会,等到家了我叫你,乖。”

    我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以为借酒能消愁,却是愁更愁,我确实喝多了,虽然脑子很清醒,但是言语行动能力都很混乱,这些都证明着我是醉了,在方苗苗的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当我再醒来竟然是在沁水居。

    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是在沁水居我睡的房间,很疑惑我怎么会在这?宿醉之后头晕头痛的,我伸手按着太阳穴,想到昨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还真溴大了。

    果然是不能喝多啊,人一喝多就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这还算好的,虽然滑稽搞笑了些倒也无伤大雅,有些人喝醉了,打人骂人的都有,更甚者损害人民利益伤社会风化。

    想着事情的时候,有人推开了我的房门,我看去,方苗苗已经进来并且说道:“你总算是醒了啊,下次你可不能再喝多了,真是服你了,一路上bb个没完,耳朵都快长茧了。”

    “苗苗,我们怎么会在这?”我环视房间一圈对方苗苗说。

    方苗苗走过来坐在床边上,伸手帮我按摩太阳穴,边按边说:“还说呢,我在开车,你在我后面捣乱,弄得我们差点掉河里,半截车子都挂了出去呢。”

    我疑惑地看着她说:“那后来?”

    “后来,我们不是都吓坏了吗?啊,不是,是我吓坏了,你直接是晕睡了过去,正要打电话报警,卫轻飏和他那司机阿达就出现了,卫轻飏不由分说直接把你抱上他的车,我的车卡坏了,就跟着一起来沁水居了。”方苗苗解释说。

    “现在几点?你不用上班了?”我想了想道,实在是头疼的想问题都想得慢。

    “你跟卫轻飏闹成这样,我那里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当然就留下来等你醒了再说啦。”方苗苗豪气道。

    “那,卫轻飏呢?”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嗨,别提了,人家一大早就上班去了,怎么样,还疼吗?”方苗苗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对我说。

    “不疼啊,你拿药干什么?”我疑问道。

    方苗苗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发际处,疼得我嘶嘶直叫:“好疼,我头怎么啦?”

    方苗苗白了我一眼道:“你不会吧?这么迟钝?昨晚上撞车的时候你给敲的啊,不记得了?”

    “你不按的话,是不怎么疼的,而且宿醉头晕头痛的,我那里想得了那么多。”我说。

    “你啊,叫你别喝那么多的啦,现在知道辛苦啦!”方苗苗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边说着边给我擦药,说:“好在只是肿了个包,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的。”

    我把头抵在方苗苗的额头上,说:“苗苗,谢谢你。”

    “嗨,咱俩客气什么?是吧。”方苗苗伸出她的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跟苗苗聊了一会,我才起床洗脸刷牙穿衣服,然后和她一起下楼,我吃早餐,方苗苗说她已经吃过了就没再吃,等我吃完早餐她才回公司上班。

    no3:左右不过是一场交易 第四十一章 玩大发了

    送走了方苗苗,没多久傅医生就来了,阿达接他来的,要为我检查额头,昨晚上去医院,方苗苗说担心拍片子会损伤我的脑细胞,就没拍,卫轻飏比较信任傅医生,所以今天就让阿达去接来。

    傅医生让我在沙发坐下,戴上手套就在我的头上摸摸索索了一阵子,然后说:“没大碍的,擦个几天药就好。”说着从他随身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我自己特制的消肿化瘀的药酒,早晚敷一次,很快就没事的。”

    齐管家接过药瓶容敏说:“去拿棉片给夫人敷上。”然后递给容敏,容敏接过就去家里药箱中翻棉片。

    “傅医生,有什么东西能解宿醉的?头有些难受。”我想了想问。

    傅医生听了我的话,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说:“宿醉也没什么多好的法子能解决,统共也就那几样,想来你也试过了,多休息吧,最主要的还是少喝点。”我点点头不再多言。

    竹子在沙发坐着玩着玩具倒不用人顾着,齐管家对傅医生说:“老傅啊,既然夫人没事了,咱老哥俩去喝一杯吧。”

    傅医生点点头说:“行,喝一杯去。”然后跟着齐管家去了花厅。

    我坐在沙发上等容敏来帮我敷药,弄好后,我就回房躺着,容敏则带着竹子去花园玩。

    头还是有些难受的,就听傅医生的话,睡觉。迷迷糊糊也睡了一阵子,再醒来,头确实没那么疼了,但是犯恶心,晕乎乎的想吐,起床去洗了一把脸,感觉好多了。

    人清醒了,就想到昨天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卫轻飏一会下班就要回来的,我该怎么面对?

    跑吧?躲得了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