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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节
    他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双手攥着他的鞋子似乎想甩开他,但却没有那个力气。

    林秉淡漠的视线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凌迟在他的身上,他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抛开了自己的底牌将皖白打成重伤,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是这个下场?”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禁术

    大师伯猛地咳嗽了两声,狼狈不堪的吐出了几口鲜血。

    我从床上缓步下来,走到林秉身边看着他如斯脏乱的样子。

    门外的道士们急的不像话,但是却没有一人敢擅自闯进来。

    毕竟林秉,可不是他们一个冲动就能打的过的。

    “林秉……”

    他拍了拍我的手,然后搂住了我的肩膀,像是安慰着我道:“放心,我不会杀他。毕竟,他这条命,可是你的。”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我没有打算杀大师伯。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就是是我失败了,我也没有理由去怨恨他什么。

    “算了……”

    我拉着林秉后退了两步,冷着眸子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大师伯,“你走吧。”

    大师伯艰难的站起身来,血稀稀拉拉的流淌的满地都是。

    他对着我们怒目而视,像是天大的仇人一样,“给我等着!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们就别想过上舒服日子!”

    “真是个偏激的人……”

    大师伯才走,王星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血,了然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叫我过去吃饭。

    我漫不经心的吃着,突然想到了比赛时大师伯施展底牌时那奇怪的事情,于是告诉了师父。

    他听完后眉心一拧,比我还要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啊皖白,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大师兄在道观中的法术是最高,也是最有天赋的,他的法术里怎么可能会掺杂黑暗的属性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真的看到了。”我紧了紧手里的筷子,笃定的道。

    “我也感觉到了。”林秉淡淡的出声,他告诉我们,他只是感应到了一点点,因为他并没有和大师伯当面对上,所以感应的并不是很明显。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我所说的话是完全没有错的。

    “很淡,很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淡并不能说明他没有问题。他法术不纯,说明肯定修习了别的法术……”说到这里,林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王星。

    后者打了个哆嗦,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到现在我要是再看不出来那我就是傻子了,我逼问王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我也不能确定啊……也只是怀疑而已。我们道观里以前有禁术……一直在藏书阁里没有被封锁。但是后来被几个不长眼的小道士修习了,从此走火入魔……师父把他们解决了之后就封住了我们所有人的口,告诫我们不许外传。之后……那禁术就被放在藏书阁最深处,加上了封印……大师兄应该……拿不到的吧?”

    禁术……

    我只知道练鬼术是禁术之一,其余的,王星再没跟我说过。

    “茅山道术之中的禁术也不少,我也没有见过到底是什么……大师兄使用出来的明显不是禁术,所以……”

    王星的意思已经显而易见,我们没有人证物证,总不能光凭着一张嘴说他用的是禁术吧?

    我眸光一转,猛然抬起了头,“是不是禁术,我们去藏书阁最深处找找不就知道了吗?如果没有的话,那说明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王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话虽如此,也不能代表是大师兄做的。何况你输掉了比赛,已经失去了在道观的资格,咱们……得赶紧走了。”

    林秉冷哼了一声,阴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就算你当不成观主,也还是道观中的弟子,留在这里是理所应当。再说了,如果你大师兄真的修习的禁术,那他,是没有资格担任观主的。”

    我使劲点头,拉着林秉就往出走。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你伤还没好,我抱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秉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迅速朝着外面飞去。

    在路上,我们询问了一名刚入观不久的小道士,他一脸崇拜的看了我半响,在林秉黑透了的脸颊中指向了一个方位,“一直朝着那边走就到了。”

    “谢谢。”我说完后紧忙拉着林秉走。

    小道士却忽然挡在了我面前,他眨着自己那双星星眼,期盼的伸出了小肉手,“你是叫苏皖白吗?”

    “额……是。”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林秉。

    “哇!真的是你诶!我好喜欢你!尤其是你打大师伯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虽然最后输了,但是虽败犹荣啊!皖白姐姐,你能不能……跟我拉个手啊?”

    我才说了一个我字,就被身边的醋坛子搂着腰飞走了。

    在空中,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着为什么要走那么快,那小孩又没有什么恶意。

    林秉用眼角斜着我,咬牙切齿的冷声道:“是吗?那我现在把你扔下去,怎么样?”

    “别啊……”我使劲扯着他的衣角,白眼一个接一个的飞了过去,同时怒声呵斥他怎么变的越来越小气了,而且还爱吃醋。

    他全程冷着一张脸没说话,直到到了藏书阁仍旧只字未提。

    由于我跟林秉的身份特殊,一个是鬼,一个是还没有正式进行过拜师礼的徒弟,如果公然进入的话,肯定会惹人非议。

    于是我们从二楼的窗口进入,突破了一层薄薄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