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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骚”
    大概是长途跋涉有点累了,林琅动了一会儿就抓着纪如锡的肩膀撒娇:“小朋友,姐姐好累,喂我好不好?”她眼下有浅浅的鸭青,一幅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的模样。林琅半眯着眼抚上纪如锡的脸,捏了捏青年的脸:“嗯?你怎么比之前还瘦了?”

    纪如锡从床上捞起来困得睁不开眼的林琅,尽可能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他扯线球一样把衬衫短裙脱下来,托着林琅的屁股要向浴室走。林琅的穴口蹭着青年的小臂,刚刚操开的花穴湿热滑腻,每一步都把都把纪如锡的心搅得七上八下的,偏偏林琅还要挂在他身上,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摸,摸到哪里纪如锡都觉得发硬,他内裤被林琅扯下来了,性器向上蹭着林琅的肌肤。她今天看起来额外可爱,带上了一点娇媚,可能是因为困意,林琅干脆把头埋进青年脖颈,挂在了他身上。

    等到纪如锡终于把林琅抱到浴室,花洒淋下的水劈头盖脸浇了两个人浑身,林琅怕冷似得往青年怀里钻,她明明困得眼都要睁不开了,却反手抓住了青年的性器撸了几下。纪如锡僵在原地不敢动,怕她乱来,又怕她不松手瞎来。

    水还在哗哗淌着,林琅终于肯松开手:“小朋友,我下了飞机就回来看你,你都没有表示吗?”她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委屈,还刻意咬了下嘴唇,望向纪如锡时眼里拢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纪如锡关上花洒,趁着最后一点水落地的声音小声地动了动嘴唇:“我也很想你。”

    代替话语的是越发孟浪的动作,纪如锡从背后顶入,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抚上柔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他的动作发狠,抓着林琅的腰狠狠贯入。又快又深地动作把林琅的呻吟都顶成了不成调子的呻吟,黏腻的语气像融化的奶糖。

    纪如锡反手抓住林琅的手腕往深处操,身下人的呼吸愈发急促,隐隐约约带了一点泪音:“小朋友…唔、好深…嗯……”后入的姿势给予人无限的压迫感,像是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敏感点被肉棒好好地碾磨着,蜜水失禁似得淌着,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了白沫。

    青年深深一顶,满脸是汗,眼神却额外有侵略性:“谁是小朋友?”纪如锡顺手狠狠在林琅屁股上扇了一下,挺翘浑圆的屁股上落下红红的掌印,女人痉挛似的收缩了一下,龟头被紧紧吸附着,一瞬间燃起巨大的快感。纪如锡倒吸一口冷气,更重的操干起来,不依不饶地掴着林琅的屁股:“谁是小朋友?嗯?”他的尾音带上了压迫感,性器也压迫般的操上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林琅的脚趾蜷了起来,无助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一声一声地啜泣:“我是…小朋友……不要打了…唔——”女人扭动着,又被纪如锡从身后抱住,他揉上林琅的奶子,狠狠向深处撞了下:“不许骚!”

    林琅被情欲冲刷地腰膝酸软,胡乱抓着面前的瓶瓶罐罐,面前东西倒了一片,青年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的下颌线紧绷着,汗水落了满脸,还强迫自己忍住不许射,不断冲撞顶弄着。纪如锡抓着林琅的腰肢发起更猛烈的冲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哭着,他重重操干了几十下,才喘着粗气射了出来,青年在林琅光洁的脊背处落下一个深深的吻,像一朵展开在情欲深处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