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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砚青偶尔捣蒜,忽然直接倒了下去,后又立马坐直:“还没完啊?”揉揉眼睛,睡着了,见全都冷冷的看着她,可见对她的不尊重有多么的不满,转头,男人则幸灾乐祸的挑眉,完了,又要几个小时了,不得不冲柳啸龙打眼色‘快帮我解决!’。

    柳啸龙则慵懒的靠在沙发里,伸手摸着下颚,淡漠的斜睨过去,也挑挑眉‘凭什么?’。

    杏眼危险的眯起。

    “医生说孕妇嗜睡,岳父岳母,她太累了,要不下次再继续吧?”某男搀扶起妻子向老人们敬礼。

    砚青恨不得踹他两脚了,什么叫下次再继续?几个小时她都要疯了,最讨厌的就是坐这里听大人们说这些了,不过还是换上笑脸:“干爹干妈,妈!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想得美,还给他洗澡,呸!

    不管怎么说,她不信这男人不会再去找谷兰,藕断丝连。

    “那就去睡觉吧,记住,不要再搞分居,你们是两口子,是夫妻!”凤知书起身冲柳啸龙笑笑,唐伯虎,王羲之,李白,明天就能看到了。

    柳啸龙点点头,后很是恩爱的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妻子上楼,后回卧室。

    砚青见门一关,就抬手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砰!’

    还没站稳的某男直接倒地,笑脸褪去,冷漠取代,瞪了一眼开始仰头慢条斯理的脱衣,不一会就一丝不挂,指指浴缸道:“给我放水洗澡!”

    “切!”鄙夷的揉揉拳头向沙发走去。

    “岳父岳母……”某男立马要打开门。

    “喂喂喂!”该死的,咬牙道:“我肚子这么大,你好意思让我给你洗吗?”再来教育个几小时,真的会疯掉的。

    柳啸龙摸摸下颚,后上前道:“那我给你洗!”

    砚青努力隐忍,第一次后悔肚子居然这么大,否则她现在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无奈的妥协,反正又不是没看过,黑着脸跟着走进浴室,后站在花洒下,果真见男人又亢奋了,无比唾弃,到现在她就没见他不亢奋时是什么样的。

    “瞧瞧你这背上,都能搓出泥了!”一脸嫌恶。

    “我又洗不到!”你才有泥,太憋屈了,这男人太狠了,居然收买人心,明明是教训他的,哎!什么时候她能像他这样,那么她这辈子才叫真没白活。

    大手温柔的搓了一会后背,后伸手开始穿过后背开始洗前面,胸膛紧紧贴服着嫩软的背部,摘下眼镜闭目道:“转过来!”

    抓抓后脑,他都不觉得尴尬吗?双手叉腰转了过去。

    打上沐浴乳,开始认真的搓洗,后半蹲下身子,洗着圆滚滚的肚子,洗着洗着,动作开始缓慢,绝美的眸子紧紧盯着肚子,扬唇道:“挺神奇的!”说完就闭目将耳朵贴了上去,安静的听着。

    砚青垂眸看着,后惊奇的发现男人的**之火居然熄灭了,孩子的力量还真大,居然能让这满脑淫秽的男人这么心静,小手刚要去摸那漆黑的头颅,又收回,扯掉头上的头绳,发丝全数落下,一副很无所谓的口吻:“怎么?真的准备再也不去了?”

    柳啸龙站起身,后不苟言笑的将双手撑在女人的脑两侧,垂头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虽说日子是过自己的,外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我的工作最怕的就是人言可畏!”

    “牙尖嘴利!”某男瞪了一眼,后拿起洗发露命令:“洗头了,闭上眼睛!”

    “该死的柳啸龙,你他妈的温柔一点,弄我眼睛里了!”

    “啊……呸呸呸,你会不会洗啊……”

    “草你大爷,呸呸呸……弄我嘴里了……”

    二十分钟后,某女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里温习课本,‘呼呼呼’吹风机不停的响,男人满脸黑气,看着女人大着肚子还翘着二郎腿就伸手狠狠在头上揉了揉,看向课本:“三天,学得不错嘛!”

    “谢谢夸奖!好了,干了,睡觉吧!”起身来到床前,将被子给扔到了床下,枕头,一气呵成,后躺到了床上。

    某男扔掉吹风机,上前刚要爬上床就愣住。

    砚青拿出狼牙棒,都不用说什么,只是挑挑眉。

    长叹一声,一回生二回熟的躺到了地上。

    “你还在气什么?”怒瞪过去。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翻身把狼牙棒放到了枕头后面,男人的鬼话可不能给点糖就去信,否则后悔去吧,人,千万别做后悔的事。

    男人看看大腿上一条长长的青紫,再看看床上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然而砚青的担忧的,很快就得到了应验。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大手不耐烦的拿过手机,‘月中仙子’,看看闭着眼的女人,后起身去到洗浴室。

    某女睁开眼看着不一会男人就冲出来,后进更衣室,不到五分钟就衣冠楚楚的开门而去,脸色冰冷,一副焦急。

    就说吧?鬼话不能信,早知道刚才就一棒子下去打了再说了,原来还是会做后悔的事,说什么每次走都会报告,结果呢?切!拍拍狼牙棒,后开始睡美容觉。

    ☆、第一百零二章 给她九凤环[手打vip]

    砰!

    玄关门被推开,男人浑身只着一件衬衣和黑色长裤,边扣扣子边掏出车钥匙,覆盖着少许剑眉的浏海随着夜风飞舞,似乎今夜的风特别大,在这狂热的夜里说不出的凉爽,大手刚刚握上车门,似乎想到什么。。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

    ‘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

    斜飞入鬓的英眉顿时拧起,狭长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后闪过一抹迟疑,看看二楼,转身快步开门直奔婚房,打开门道:“她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

    砚青眼都不开,懒懒道:“那你就去呗!”

    “我……!”揉揉眉心,不由分说,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横抱起,低头冷声道:“一起去!”

    “喂……好……好吧!”不得不环住男人的后颈,感受到他的步伐很大,很是着急,这谷兰是不是有病?没事闹什么自杀?太不珍惜生命了,父母生养她就是为了让她去死的吗?挑眉瞅着男人,虽说下楼的速度过快,却还是没有让她觉得不适。

    这一刻她明白了,这个男人过于重情重义,也相信他并非和谷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否则他不会抱着她去。

    许久后,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打量,消瘦的下巴透着坚毅,紧抿的薄唇总是显示着他的无情和冷酷,一头漆黑的短发带着淡淡的洗发水味,看上去气宇轩昂又散发着隐隐的阴冷之感,一看五官就知非正统亚洲人,世间最完美的混血作品……

    “看什么?”柳啸龙边开边无意间转头,却见女人正瞬也不瞬的瞅着他打量,便淡漠的询问。

    砚青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那菱角分明的薄唇上:“突然发现你又变帅了!”

    ‘呲啦!’

    “啊!”某女立刻抬脚蹬住前方,这男人故意的吗?惊愕的伸手扶着心脏,好在有安全带,不知道她现在说话都得小心翼翼吗?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作。

    紧急刹车,就这么停靠在路中央,鹰眼危险的转向旁边的妻子,并没发现有玩笑味后再次启动引擎无声飞驰,但紧蹙的眉头却刹那间舒展开,看似面瘫的面部,腮边却出现了淡淡的红霞。

    砚青看着男人臭着的一张脸刚要开骂,就眨眨眼,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开始用十指梳理发丝,将浏海全部缕向脑后,却发现怎么都不如意:“你先给我把头发绑起来!”

    乖乖,又脸红了,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极品的,即便你真的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至于也这样吧?昨晚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男人对着干爹干妈献殷情,嘴角一直挂着笑,充分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没有干爹干妈有威严。

    好吧,他能尊重干爹干妈,不在他们面前表现死人脸,说明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了长辈,如果这不是她的老公,她会赞美他的。

    柳啸龙闻言斜睨过去,不耐烦道:“放下来不是更好看?”

    “我知道,但是不够精神,快点!”出门前打扮自己,那是对别人的尊重。

    “自己弄吧!”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不停踩油门,眼里是愠怒,对女人在这要命关头还梳头的态度严重不满。

    砚青费力的整理,发现手臂累得快无法动弹就捂着肚子道:“哎呀……你儿子又踢我了!”

    男人再次皱眉,后不得不停车,冷冷道:“下次换个新招,转过头!”接过头绳迅速的将软软的发丝开始梳理向头顶。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啊……你轻点!”会不会梳头?这男人真是做什么都那么令人讨厌。

    白皙的小指扣下点浏海垂放在双颊……

    砚青再次不满:“不要浏海,全给我梳上去!辫子扎得不要太高,不要太低!”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后看着那饱满的前额道:“脑门本来就不小。”下一句绝对是‘还自认为这样好看’。

    “切,脑门大,代表着里面装满了智慧!”有的想还没有呢。

    闻言某男鄙夷的笑了笑,将浏海也全数拨弄到大手里,后用头绳扎好:“我怎么就没看到你的智慧?”

    “柳啸龙,你没事找事是吧?”憎恨的瞪过去,有这样的丈夫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怎么没智慧了?要不是因为这么泉涌的头脑,她早死在他手下了,马来西亚那一关就过不了,这就是智慧。

    “好了!”没有再说具备攻击性的话,淡淡的看着这头型颇为好奇的问道:“你真的认为这样很好看?”

    砚青照照镜子,虽说没有自己梳的利索,但还算可以,大大的眼睛,无瑕疵的皮肤,这样不好看吗?扬唇道:“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干我们这行的,不需要好看,只要时时刻刻给人精神抖擞就够了,浑身都得充满干劲,你不也一样吗?成天冷着一张脸,笑一笑又不会少块肉,要不是你长得不错,谁受得了成天对着一张时时刻刻都写着‘血海深仇’‘都是我杀父仇人’的脸?”

    “每次我说一句,你总是能随时随地还十句!”喷出一口重重的气息,后无表情的继续开车。

    “审犯人,靠的就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怎么?开始觉得不耐烦了?”摸摸肚子,后历眼扫射过去,敢再犟嘴,老娘就下车,他以为是去旅游?心情都很好?

    果然,柳啸龙不再接话,一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的表情,双手转动着方向盘,闪过那些路灯时,无名指上的戒指就会散发出醒目光芒。

    某女瞅了那戒指一会,结婚到现在,虽说一直不和谐,不过这戒指她还真没见他摘过,甚至连洗澡都戴着,说离婚,他总是不同意,那么说上次在玉米地里,他说那些也是在挽留吗?肯定是,昨天他是见干爹在,所以底气不足,知道一旦说了,就百分百会离婚,甘愿被打,还下跪,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因为她非情愿跪了两次,一次在陆天豪那里,一次在父母们面前,摇头道:“柳啸龙!”

    “说!”

    “你不觉得你这样活着让别人很累吗?”

    “怎么说?”某男视线始终瞅着前方。

    夜间的车辆寥寥无几,一路畅通。

    砚青环胸想了想,后抿唇道:“总是要别人去揣测你的心事,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话里的含义是什么!”

    柳啸龙勾唇,似乎对这种评价很满意:“你为什么要去猜呢?”

    “不是我要去猜,是所有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知道吗?为什么你不解释呢?”

    “解释代表掩饰,每次我都跟警察说我没罪!”回答得干脆。

    女人气得捏紧小拳头,后努力心平气和的笑道:“不是你说没罪就真没罪的!”

    男人悠闲自得:“那就拿出证据来!”

    “你……不谈这个问题,那你对你的家人也这样?”

    “小时候我每次都跟我妈说我没错,然后她就把我暴打一顿!”

    砚青傻了一样,后不满道:“这不是屈打成招吗?”想了想摸着肚子认真道:“我就不会这样!”

    差点再次把油门当刹车踩,眼珠子缓缓移动过去,见女人一副很自豪就鄙视道:“你在开玩笑?”

    “什么叫开玩笑?我是警察,不是黑社会,从小受的是高等教育,讲究以德服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动用武力,而且我身为一个大队长,更要以身作则,对待犯人绝对不能屈打成招,追捕犯人时也要讲道理,除非万不得已才靠拳头来解决!否则随便殴打人是要记过的。”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还沾沾自喜,包青天是她的偶像。

    柳啸龙听得脸一会绿一会紫一会黑,偏头好笑道:“那我倒要问问砚大警官,我柳啸龙就那么让你万不得已?”

    某女想了想,后理直气壮道:“你不同,你现在算是我丈夫,即便不以德服人,上头也不会怪罪我!”

    男人闻言彻底无语,后不再理会。

    “如果你不是长得这么好看就好了!”应该就不会得到谷兰的青睐了。

    柳啸龙很快就揣测到女人话里的意思,摇摇头道:“在她心里,我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一个能让女孩产生梦幻的人,自己虚构了一场梦!”

    自恋狂,不过现在那些小女生是喜欢这种神秘的雄性,家世,样貌,权利,金钱……每一样都可以刺激女人,然而他却把这些集于一身了,即便没有外貌,大肚腩能站这么高,又是黑道大哥,也会令女人疯狂吧?